卿心如故（双重生）溯溪而上
24. 救美
闻笙看着李辞盈的脸，一阵恍惚。
满天的纸钱，阴暗的雨天，诡异阴森的光线，逆光看去苍白的脸——就如同前世的他，死而复生。
闻笙那时候，真的想过，他是否能复生。
她不会怕的。
她将手放进了李辞盈的掌心，他轻微的颤抖和手指的蜷曲，在她的心里再次泛起细密的痒意。
穿堂风过，发丝扬起，拂过心尖。二人对视的瞬间仿佛被不知名的火灼痛，迅速移开目光，起身相互行李，恢复克己受礼的模样。
闻笙低下头，福了福身便戴上帷帽，与扶桑转身离开，错过了李辞盈对着手中余温松怔的模样。
“哟，三哥？您在这呐，难得今日遇上，陪弟弟去喝一杯？”
李辞盈回头，瞧见一群锦衣华服勾肩搭背的少年郎，约莫都不过十七八岁，为首的那人金冠玉带，可不就是他的四弟李容克。
李辞盈看着他搭在自己肩上的手，和隐隐约约飘过来的酒气，狠狠皱了皱眉头。
“四弟这是与人寻欢作乐，一夜未归？”
这话说的委婉，可是看这群人衣衫不整的样子，谁人能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四皇子掀起眼皮觑了李辞盈一眼，满不在乎道：“三哥，但凡父皇赐我良田府邸，如花美眷，我也不至于夜夜寻欢作乐啊。”
说着又拎起酒壶大灌一口。
“四弟，作为兄长，我只有一句话要说，望四弟洁身自好，克勤克俭，方才不负父皇母后和贵妃娘娘对你的期望。”
“三哥不就长我几岁，怎么还摆大架子管起我的闲事了？”四皇子抱着手上下瞧着李辞盈，邪笑一声，拍了拍身边一个醉醺醺的伙伴，“哎，你，姓江的，去把前头的那个小娘子请回来。”
“好三哥，你说的倒是冠冕堂皇的，可弟弟怎么方才看见你与一个小娘子拉拉扯扯的纠缠不清呢？不如叫她回来，摘了帷帽，给咱哥几个仔细瞧瞧，万一是哪家的头牌，弟弟也好禀告父王，给哥哥促成一桩良缘呐。”
那个江姓男子歪七扭八做了个揖，笑嘻嘻跑开了。
香烛店的铺面小，马车实在是没空停，闻笙与扶桑只得先走着，另外唤了小厮去将马车赶来，二人正并肩走着，猝不及防一只手从背后摸来一个刁怪的声音响起：“小娘子~”哥哥请你回去一趟呢~
扶桑正与说得欢畅，被这声音猝不及防吓一跳，当即就喝斥出声。闻笙倒是无甚波动，从容错开一个身位，让那人扑了个空。
醉酒的男子见闻笙躲开，搓了搓手，舔了舔牙，又色迷迷扑上来：“小娘子别躲呀~”
扶桑见那人死皮赖脸还要上前来，替闻笙挡了几下，而后暗暗用眼神询问。
楚闻笙悄然环顾四周，暗自收起了袖中的短次，轻轻拽了一下扶桑的袖子，示意她不必动手。
这遭出了事情，街上的人流也被滞住，慢慢开始有人向这边围过来瞧热闹，也有一些人看着那酒醉男子的丑态，开始替闻笙打抱不平。
“小爷我，轮得到你们这群贱民，指手画脚？”那人说话颠三倒四，行动摇摇晃晃，见了周围人群心中不生羞耻，反倒言语更加张狂：“这儿就是一个妓女，谁不知道妓是什么东西啊，小爷跟她说话都是赏她的，轮的着你们这群东西，哼，评头论足？！”
他说着，又想要上前来拉扯闻笙和扶桑。
“要不是四殿...公子让我叫人，我才不稀罕搭理这种贱...”
“啊——什么贱人敢打小爷！”
逢生把买的一大把蜡烛全都敲在了他的头上，趁着这人晕眩之际，把他摁跪在地上。
“公子，此人该如何处置？”
“光天化日骚扰良家妇女，即刻送往有司，按大梁律法秉公处置。”
“至于你，四弟，来人，将他押回…家，向父亲如实，罢了，不必禀报，带他回去吧。”
逢生一招手，家丁模样的暗卫很快出现将人带走。
人群之中散开，闻笙与李辞盈相对而立，李辞盈看着她，失笑道：“楚小姐，今日怎么又见面了？”
几乎每一次看见她，这位楚小姐都在倒霉。在长街上被人误抓，在香烛店被人撞倒，在大街上被人冒犯。
闻笙回过神来，立刻明白了他在说什么，不由的也笑了起来。
“是了，谢过殿下每次的出手相助。”
“小姐是要去何处？”
“回殿下，臣女与婢女正在等马车。”
李辞盈上前几步，站到了与闻笙并肩的位置。
其实，他今日出行要做的事情已经做完了，路见不平的相助更是告一段落，但是不知道怎么的，他看见她就鬼使神差的想离她近一些，多相处一会。
他甚至在想，今日遇到了她，他是不是夜里就能再见到那个梦中人。又或者，是那些奇怪的梦，才让他无端对楚小姐产生了亲近之情。
风托起楚闻笙的帷帽上的纱幔，轻柔的纱触碰他的指尖，递送一丝馨香，掀起心间波澜。
她真的会是梦里那个人吗？那些光怪陆离的记忆，究竟是他们的过往，还是他们的未来呢？
闻笙借着帷帽的阻挡，用目光细细描摹着李辞盈的眉眼，他依旧喜欢用檀香，每日练字的时候就会焚上一炉，以平心气。
年轻的活着的李辞盈，真好。
如果前世嫁给他的人不是自己，不是那个被昌平侯厌恶的女儿，李辞盈是不是就能有一个强大的妻族，是不是就能在权力的倾轧之中保全自身？
他这样的人，不该有那样的结局。
“殿下，臣女斗胆一问，定宁长公主殿下那边的案子，可有查到幕后凶手？”
“臣女并非胡乱逾矩，一则，那一日在沉溪阁所见到的惨状，实在是刻骨铭心，臣女希望她们能够瞑目。”
“二则…臣女被人误抓，平白遭受惊吓，也希望殿下能够将幕后凶手绳之以法，好让我出了这口恶气。”
“楚小姐，此事请恕我暂不能告知。事情还未水落石出，不能走了一丝风声，更不能让普通人捕风捉影，风声鹤唳。”
“好，多谢殿下。听家父说，殿下为了审案，病了许多回殿下如今可好？对了，臣女还有一件事情要禀报，那日我被误抓，在那林誉之身上，闻到了一股奇怪的酸臭味道，我想，或许可以根据这个味道找到他行动的路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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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小姐告知，只是这种味道并不是他在路途中沾染，而是一种诡异的药物，这种药的用途和他们服食的原因暂不明晰，不过不必担心，此案很快就能有结果。”
药？
闻笙猛地转脸看他，是药的话…不行，她得让人即刻去查。
—————————
昌平侯府中，虞成文正在练字，他的小厮端了个托盘走了进来。
“公子，您到午饭来了。”
“今天吃什么？”
“是…是豆腐炖白菜…粥。”
“岂有此理简直欺人太甚，一年七日都是这样清淡的粥，在本公子如何有力气气温书学习？！”
“王氏这个老虔婆，自己的女儿不检点他不好好管教，反倒来苛刻我的餐食。”
自从那日在虞老夫人那里看楚文远大闹，他就一直在关注楚家姐妹，不料那一日在楚闻箫的屋子外游荡，被王夫人抓了个正着。
他自然知道，自己文采平平，上京并不为了赶考，只为了领取侯府之女好一飞冲天。
虞家没落不能给自己助力，好容易唬了表叔，结果又要悔婚，侯府虞成文心中暗恨。
“楚家真的是好不要脸，合着我身上无利可涂是吧？这两个水性杨花的女人也有脸退婚。”
“公子，公子您小声些，这里还是楚家啊。”小厮苦着脸，左顾右盼的生怕有人听见。
“这楚家姐妹当真是欺我年少，待到有一日我飞黄腾达，非要她们好看。”
那小厮看着他豪情万丈的样子，实在是摸不着头脑，这婚事定和退，不是侯爷说了算吗，跟两位楚小姐有什么关系。
他正准备拿了托盘退出去，就看见自家公子眼中精光直冒，吓得浑身一个机灵。
“你，站住。”
小厮颤颤巍巍地转头。
“我记得，你最近是不是跟一个浣衣的婢女好上了，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奴婢叫占星。”
“那行，占星，你去找你那相好的，想办法搞一件楚小姐的衣服来，就要…就要楚三小姐的吧。”
他可是听说这位三小姐，今日又跑出门去了，这楚家姐妹，一个两个的都不是什么好东西，闺阁小姐不安安分分待在家，竟还能出门鬼混，真是不要脸。
既然这样，那就不要怪他自己续上这门婚了。
“公子啊，这不好吧，奴婢会被打死的啊。”占星扑通一声跪下了，这事他可干不得，毁女子清白污人名声，违不违心不说，要命是真的啊。
“占星啊，你是我的小厮，自然要为了我着想啊，你也不想想，要是我青云直上了，还能让你捞不到好处吗。”
眼看着占星还是不愿，虞成文再次开口威逼利诱。
“再拒绝，我现在就给你打杀了。占星，你自己想嘛，要是此事办的好，我就给你一大笔银子，你带着你那相好的出侯府去，自己安置产业不好吗？”
“你在这个府里，累死累活一辈子，也是个奴仆啊，怎么比得上出去，拼一副世世代代继承的家业呢？”
眼见占星神色纠结，虞成文心中一喜，将他打发出去了。
满天的纸钱，阴暗的雨天，诡异阴森的光线，逆光看去苍白的脸——就如同前世的他，死而复生。
闻笙那时候，真的想过，他是否能复生。
她不会怕的。
她将手放进了李辞盈的掌心，他轻微的颤抖和手指的蜷曲，在她的心里再次泛起细密的痒意。
穿堂风过，发丝扬起，拂过心尖。二人对视的瞬间仿佛被不知名的火灼痛，迅速移开目光，起身相互行李，恢复克己受礼的模样。
闻笙低下头，福了福身便戴上帷帽，与扶桑转身离开，错过了李辞盈对着手中余温松怔的模样。
“哟，三哥？您在这呐，难得今日遇上，陪弟弟去喝一杯？”
李辞盈回头，瞧见一群锦衣华服勾肩搭背的少年郎，约莫都不过十七八岁，为首的那人金冠玉带，可不就是他的四弟李容克。
李辞盈看着他搭在自己肩上的手，和隐隐约约飘过来的酒气，狠狠皱了皱眉头。
“四弟这是与人寻欢作乐，一夜未归？”
这话说的委婉，可是看这群人衣衫不整的样子，谁人能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四皇子掀起眼皮觑了李辞盈一眼，满不在乎道：“三哥，但凡父皇赐我良田府邸，如花美眷，我也不至于夜夜寻欢作乐啊。”
说着又拎起酒壶大灌一口。
“四弟，作为兄长，我只有一句话要说，望四弟洁身自好，克勤克俭，方才不负父皇母后和贵妃娘娘对你的期望。”
“三哥不就长我几岁，怎么还摆大架子管起我的闲事了？”四皇子抱着手上下瞧着李辞盈，邪笑一声，拍了拍身边一个醉醺醺的伙伴，“哎，你，姓江的，去把前头的那个小娘子请回来。”
“好三哥，你说的倒是冠冕堂皇的，可弟弟怎么方才看见你与一个小娘子拉拉扯扯的纠缠不清呢？不如叫她回来，摘了帷帽，给咱哥几个仔细瞧瞧，万一是哪家的头牌，弟弟也好禀告父王，给哥哥促成一桩良缘呐。”
那个江姓男子歪七扭八做了个揖，笑嘻嘻跑开了。
香烛店的铺面小，马车实在是没空停，闻笙与扶桑只得先走着，另外唤了小厮去将马车赶来，二人正并肩走着，猝不及防一只手从背后摸来一个刁怪的声音响起：“小娘子~”哥哥请你回去一趟呢~
扶桑正与说得欢畅，被这声音猝不及防吓一跳，当即就喝斥出声。闻笙倒是无甚波动，从容错开一个身位，让那人扑了个空。
醉酒的男子见闻笙躲开，搓了搓手，舔了舔牙，又色迷迷扑上来：“小娘子别躲呀~”
扶桑见那人死皮赖脸还要上前来，替闻笙挡了几下，而后暗暗用眼神询问。
楚闻笙悄然环顾四周，暗自收起了袖中的短次，轻轻拽了一下扶桑的袖子，示意她不必动手。
这遭出了事情，街上的人流也被滞住，慢慢开始有人向这边围过来瞧热闹，也有一些人看着那酒醉男子的丑态，开始替闻笙打抱不平。
“小爷我，轮得到你们这群贱民，指手画脚？”那人说话颠三倒四，行动摇摇晃晃，见了周围人群心中不生羞耻，反倒言语更加张狂：“这儿就是一个妓女，谁不知道妓是什么东西啊，小爷跟她说话都是赏她的，轮的着你们这群东西，哼，评头论足？！”
他说着，又想要上前来拉扯闻笙和扶桑。
“要不是四殿...公子让我叫人，我才不稀罕搭理这种贱...”
“啊——什么贱人敢打小爷！”
逢生把买的一大把蜡烛全都敲在了他的头上，趁着这人晕眩之际，把他摁跪在地上。
“公子，此人该如何处置？”
“光天化日骚扰良家妇女，即刻送往有司，按大梁律法秉公处置。”
“至于你，四弟，来人，将他押回…家，向父亲如实，罢了，不必禀报，带他回去吧。”
逢生一招手，家丁模样的暗卫很快出现将人带走。
人群之中散开，闻笙与李辞盈相对而立，李辞盈看着她，失笑道：“楚小姐，今日怎么又见面了？”
几乎每一次看见她，这位楚小姐都在倒霉。在长街上被人误抓，在香烛店被人撞倒，在大街上被人冒犯。
闻笙回过神来，立刻明白了他在说什么，不由的也笑了起来。
“是了，谢过殿下每次的出手相助。”
“小姐是要去何处？”
“回殿下，臣女与婢女正在等马车。”
李辞盈上前几步，站到了与闻笙并肩的位置。
其实，他今日出行要做的事情已经做完了，路见不平的相助更是告一段落，但是不知道怎么的，他看见她就鬼使神差的想离她近一些，多相处一会。
他甚至在想，今日遇到了她，他是不是夜里就能再见到那个梦中人。又或者，是那些奇怪的梦，才让他无端对楚小姐产生了亲近之情。
风托起楚闻笙的帷帽上的纱幔，轻柔的纱触碰他的指尖，递送一丝馨香，掀起心间波澜。
她真的会是梦里那个人吗？那些光怪陆离的记忆，究竟是他们的过往，还是他们的未来呢？
闻笙借着帷帽的阻挡，用目光细细描摹着李辞盈的眉眼，他依旧喜欢用檀香，每日练字的时候就会焚上一炉，以平心气。
年轻的活着的李辞盈，真好。
如果前世嫁给他的人不是自己，不是那个被昌平侯厌恶的女儿，李辞盈是不是就能有一个强大的妻族，是不是就能在权力的倾轧之中保全自身？
他这样的人，不该有那样的结局。
“殿下，臣女斗胆一问，定宁长公主殿下那边的案子，可有查到幕后凶手？”
“臣女并非胡乱逾矩，一则，那一日在沉溪阁所见到的惨状，实在是刻骨铭心，臣女希望她们能够瞑目。”
“二则…臣女被人误抓，平白遭受惊吓，也希望殿下能够将幕后凶手绳之以法，好让我出了这口恶气。”
“楚小姐，此事请恕我暂不能告知。事情还未水落石出，不能走了一丝风声，更不能让普通人捕风捉影，风声鹤唳。”
“好，多谢殿下。听家父说，殿下为了审案，病了许多回殿下如今可好？对了，臣女还有一件事情要禀报，那日我被误抓，在那林誉之身上，闻到了一股奇怪的酸臭味道，我想，或许可以根据这个味道找到他行动的路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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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笙猛地转脸看他，是药的话…不行，她得让人即刻去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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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您到午饭来了。”
“今天吃什么？”
“是…是豆腐炖白菜…粥。”
“岂有此理简直欺人太甚，一年七日都是这样清淡的粥，在本公子如何有力气气温书学习？！”
“王氏这个老虔婆，自己的女儿不检点他不好好管教，反倒来苛刻我的餐食。”
自从那日在虞老夫人那里看楚文远大闹，他就一直在关注楚家姐妹，不料那一日在楚闻箫的屋子外游荡，被王夫人抓了个正着。
他自然知道，自己文采平平，上京并不为了赶考，只为了领取侯府之女好一飞冲天。
虞家没落不能给自己助力，好容易唬了表叔，结果又要悔婚，侯府虞成文心中暗恨。
“楚家真的是好不要脸，合着我身上无利可涂是吧？这两个水性杨花的女人也有脸退婚。”
“公子，公子您小声些，这里还是楚家啊。”小厮苦着脸，左顾右盼的生怕有人听见。
“这楚家姐妹当真是欺我年少，待到有一日我飞黄腾达，非要她们好看。”
那小厮看着他豪情万丈的样子，实在是摸不着头脑，这婚事定和退，不是侯爷说了算吗，跟两位楚小姐有什么关系。
他正准备拿了托盘退出去，就看见自家公子眼中精光直冒，吓得浑身一个机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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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厮颤颤巍巍地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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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行，占星，你去找你那相好的，想办法搞一件楚小姐的衣服来，就要…就要楚三小姐的吧。”
他可是听说这位三小姐，今日又跑出门去了，这楚家姐妹，一个两个的都不是什么好东西，闺阁小姐不安安分分待在家，竟还能出门鬼混，真是不要脸。
既然这样，那就不要怪他自己续上这门婚了。
“公子啊，这不好吧，奴婢会被打死的啊。”占星扑通一声跪下了，这事他可干不得，毁女子清白污人名声，违不违心不说，要命是真的啊。
“占星啊，你是我的小厮，自然要为了我着想啊，你也不想想，要是我青云直上了，还能让你捞不到好处吗。”
眼看着占星还是不愿，虞成文再次开口威逼利诱。
“再拒绝，我现在就给你打杀了。占星，你自己想嘛，要是此事办的好，我就给你一大笔银子，你带着你那相好的出侯府去，自己安置产业不好吗？”
“你在这个府里，累死累活一辈子，也是个奴仆啊，怎么比得上出去，拼一副世世代代继承的家业呢？”
眼见占星神色纠结，虞成文心中一喜，将他打发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