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罪犯不止一个人
送走了曾军，阮青芜接到李娟的电话，问是不是给曾军造梦了。
阮青芜实话实说，李娟高兴的要请她去家里做客，阮青芜婉拒。
靠在椅子上休息，脑子里想的却是曾军身上的百合香、林涵邻居与顾靳墨身上的夹竹桃有什么密切关系。
这事只能从曾军身上弄出缺口，李娟说曾军在顾氏工作。为了弄清真相，她下楼去找许诺。
此刻许诺刚送走一个客人，见她进来很意外。“阮医生，怎么有空下来，今天不忙吗？”
阮青芜直接表明来意：“你帮我查一个人。叫曾军，查查他的人际关系。”
“阮医生，无事不登三宝殿，你和小杨是不是把我当百事通啊？”许诺不太高兴的敷衍。“行了，我找人问问，有消息告诉你。”
阮青芜说声好，转身就走。许诺恼的不行，这个阮青芜吃定她了？
阮青芜趁这个时间去出租屋把剩下的东西搬回家。豫园她是决计不去，顾靳墨的地盘她待着不自在。
阮青芜楼上下来回搬东西，大冷天的出了一身汗。看着客厅里堆着的大包小包，她瘫在地上。
直到凌峰打电话来问她约纪琴的事，她才起身洗澡，换好长款羽绒服去饭店。
订的饭店离阮青芜家不远，停车位紧张，所以她宁愿走去。结果在小区门口碰上凌峰。
“上车！”凌峰穿了深蓝色正装，黑色皮夹克搭在椅背上。
“你怎么来了？”阮青芜坐上副驾，觉得那件皮夹克有些眼熟，应该在哪里见过。
凌峰调侃她：“来告诉你，那家饭店人多车位少。凭你的技术怕是停不进去。”
阮青芜撇嘴，哪壶不开提哪壶：“凌大教授，你飞车被扣了多少分呀？”
“我朋友帮忙找了人，等通知看结果吧！”凌峰没生气，揶揄道：“你就不盼我个好，这么想给我当司机？”
阮青芜不想连忙换话题，向凌峰请教案子。凌峰大大方方的跟她讨论。
“先说三起连环绑架奸杀案，从勘察现场取证到处理尸体的手法，我认为罪犯很可能不是一个，而是一群。”
“一群？！”阮青芜吃惊的看着他，“集体犯罪，目标如此大，怎么就找不到有关罪犯的东西呢？”
“尸体先是被拆解，后焚烧了大部分证据。这对取证造成了相当大的困难。”
凌峰冷静的声音里起了小小的波澜，阮青芜知道他在愤怒。
“那我妈妈就是那个突破口么？你就不担心是有心人故意转移视线？”
“小青芜，有件事我得向你坦白，”凌峰将车成功停进有限的车位里。“除了那把钥匙，我还拿走了你妈妈的日记。我认为当你面一起研究比较妥当。”
“日记本？”阮青芜有点摸不着头脑，“你看过了？”
“没，还没看，见完纪琴再研究。”
阮青芜努努嘴，没多想答应了。她也很想知道日记本里写了啥。
“我不跟你进去，在车里等你，你把这个戴上。”凌峰递给阮青芜一个玉镶金的手镯。
镯子华丽精巧。
“这里面有个微型监视器，能把你身边的场景直接传送到电脑上。”
凌峰解释完，看着阮青芜把手镯戴在毛衣上，挺喜欢的样子，他的目光闪了闪。
“有点大，不过这样戴很时尚。”
凌峰收回目光道：“等明天让人收一下尺寸，戴着就正好了。”
阮青芜无所谓的摇手：“临时用一下而已，不用那么费事。”
凌峰看着阮青芜跳下车走进饭店，压了压心头的悸动，打开电脑。
不一会儿，阮青芜出现在包房里，跟纪琴打了招呼。
纪琴说副总来不了，阮青芜便让服务员直接上菜。
点的两人菜量，五个菜荤素搭配。两人一边吃一边互相试探。
阮青芜主打一个捧杀：“纪阿姨，我常听妈妈提起你，说你心细如发，特别能干，人漂亮又温柔。公司上至高层，下至员工都特别喜欢跟你说话。”
任谁被一个漂亮小姑娘夸，也会放松警惕飘飘然。纪琴是一般人，自然也不例外。
“阿姨哪有你说的那么好，都快奔四的黄花菜啦！我这是用钱堆出来硬着头皮保养，你妈妈那才是天生丽质。四十多岁，看上去就像三十五…”
“我妈她跟你关系一定最好了，她说你就像她妹妹，只恨我外婆生了她一个。”
两个人一个有心，一个无意，把互相吹捧演绎的淋漓尽致。
场外的凌峰听得嘴角直抽，郑一森带着柳岩上了后排。
柳岩鄙夷的说了一句：“两个马屁精。”
凌峰立刻护犊子：“怎么说话的？阮青芜这是为了工作。”
郑一森扯扯柳岩衣服，不嫌事大的添油加醋:“别惹阮医生，小心峰哥揍你！”
“切！”柳岩抛给他一个鄙视的眼神。
郑一森刚要开口，凌峰突然制止，“别说话。”
屏幕里出现重要的对话。
阮青芜叹气：“哎，又不缺钱真搞不懂，她为什么要转移公司的钱？你没劝劝她吗？”
纪琴违心的别过头：“我要是知道她会这么干，死活拉住她。”
顿了一下又道：“这件事只要我们副总点头，把钱补上撤诉是他一句话的事。只是他现在不见外人。
这样周二晚上，有个针对在职大学生的招聘会，我弄张邀请函带你进去。”
“真是感谢纪阿姨。”阮青芜言不由衷。
很快阮青芜与纪琴并肩出来，纪琴开了车说顺路送她回家。
阮青芜收好手镯，上了纪琴的库里南一通羡慕。纪琴说为了充面子，车是她贷款在二手市场淘的，才一百多万。
阮青芜就算不懂二手车行情，也明白纪琴在骗她。
凌峰的车跟着去了阮青芜家门口，阮青芜从纪琴的车上下来，看着车拐弯不见，才上了凌峰的副驾。
“这个纪琴在撒谎！”阮青芜气呼呼的把打包的餐盒放在旁边。“给你的。”
凌峰看着她笑：“谢了。正饿着呢！”
阮青芜见车里就她和凌峰问道：“那两个人，去偷懒了？”
“你能干啊，一个人搞定了纪琴。我给他们派了其他任务，走，上去研究那把钥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