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三年后
袁秀成站在澄阳的城门前,深深吸了一口气。眼前这座不起眼的小城,会成为他权力与野心的起点。
作为新任县令的袁秀成,带着都司的身份,披着官袍,踏上了这片土地。
县里的人早就知道,袁秀成是背后有人,能直达京城,所以在仕途上一直表现出色。
据说要来到澄阳,是因为想要实实在在的权力,是能真正控制一方的江山。
所以县里乃至府里都明白,这位主并不好伺候。
省里早就打过招呼,只要不折腾地太过分,都由得他来。
瑞恒很清楚,养着袁秀成这样一员猛将,总会有用得上的时候。
对于能打的人,他的宽容度还是很高的。
就算澄阳城的人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可还是把事情想的太简单了,袁秀成可并不打算把这里当成一个管理的地方,更要打造成一个坚固的根基。
上任没多久,就用铁腕手段,将所有不对付的人给物理抹掉,剩下的要么是绝对听话,要么是系统里兑换出来的内政人物。
三年的时光如水般流逝,袁秀成的改革与改造几乎让整个县城焕然一新。
无论是内政还是外敌,这座城市都变成了一座难以攻破的“铁桶”。
由于瑞恒和李绍勇的庇佑,加上这里地处偏远,简直成为了袁秀成的实验的最好良田。
在袁秀成的统治下,县内的匪帮与不法之徒几乎消失得无影无踪。虽然有些人对此不满,但在强大的部队面前,这些反抗者只是浮云。
袁秀成有自已的想法——通过军队的力量,清除县内所有不安分的势力。
他这几年陆续将手下的编制填满,兑换了数千名健锐营,这些士兵训练有素,忠诚于他个人。
在外人眼中,袁秀成不过是一个穷兵黩武的军阀,然而实际上,这些士兵的背后,承载的是他巨大的政治野心。
他没有走传统的治安路线,而是直接利用自已绿营的背景,建立了军队,随时能应对任何不安定因素。
县内的匪帮,甚至是一些原本拥有强大地方势力的豪族,都被袁秀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清除掉。县城内的治安得到了空前的安定,百姓开始安居乐业。
治安稳定之后,袁秀成开始着手改革经济。他设立了棉布厂,用他从系统中“兑换”的技术建立起先进的棉织品工厂。
通过科学的管理,袁秀成使得生产效率大大提高,成本降低,县城的棉布产品迅速在市场上占据一席之地。
但袁秀成的目光并不局限于此。他不仅仅满足于传统的农耕经济,而是积极拓展外贸,尤其是与西方的商贸往来。
他借助县城靠近海岸线的优势,开辟了港口,建立了一个重要的海上贸易枢纽。
积极与洋人通商,建立了与西方商人的密切关系。他卖出本地的茶叶、香料、棉布等原材料,同时引进了洋人的黄金、白银等贵金属。
这些财富,如涓涓细流般汇聚进袁秀成的私库。
袁秀成对内治理,对外也积极拓展,他运用自已来自未来的商业眼光,开始投资欧美的商业产业。
不再仅仅依赖本地的生产与贸易,而是把目光投向了更广阔的世界市场。
于是,洋人的世界里,出现了一位神秘的华人,挥舞着钞票,投资了许多赚钱的行业,包括殖民地贸易、工业化生产、银行业和金融业以及娱乐业等。
三年间,袁秀成利用县城的环境,将自已的产业成功铺展开来,也通过与外商的贸易获得了大量的白银,为自已积累了雄厚的财力。
芸娘在袁秀成来到澄阳的第二个月,就成功的为他生了下一个大胖小子,这也是袁秀成的第一个孩子。
老袁喜得贵子,给儿子取名定宇。现在也快三岁了,到能跑能说的年纪了。
这三年来的积累和成就,给了袁秀成很强的信心。他从一个单纯的武官了,变成掌握着大量财富与武力的地方权力人物。
在这个纷乱的时代,权力的游戏一直很残酷,但对袁秀成来说,却充满了无限的可能。
袁秀成坐在书房中,手中把玩着一枚明亮的白银币。现在的局势,变得越来越复杂,但他的心中却越发清晰。
接下来的路,应该怎么走。
这段时间里,发生的最大的事情,莫过于道光爷驾崩了。
个人命运,始终与朝廷的动荡紧密相连。
道光三十年,就在新的一年刚刚拉开帷幕之际,道光皇帝的统治戛然而止。
而此时,咸丰帝奕詝的登基则成为了一件令人猝不及防的突发事件。
虽然自从懂事以来,奕詝便曾无数次地设想过有朝一日自已能够继承皇位,但当这一刻真正来临之时,他却发现自已竟然毫无准备。
在满朝文武官员的簇拥和拥戴之下,他有些茫然地踏上了象征着至高无上权力的皇座,心中充满了忐忑与不安。
他的父亲——道光皇帝,一生都在追寻平和,即便是在关乎皇位传承这样重大的问题上,也处理得异常平稳顺畅。
事前既没有任何明显的征兆透露出来,交接皇位时更是未曾引起太大的波澜。
在道光三十年的正月里,那位身体日渐衰弱的老皇帝早已久病不愈,但即便如此,他依然坚持每日拖着病躯前往奉三无私殿召见诸位大臣,亲力亲为地处理国家大事,丝毫没有透露出要将皇位传给某个儿子的确切迹象。
整个宫廷内外看似风平浪静,实则暗潮涌动,所有人都在等待着那个最终决定命运的时刻到来。
元宵节的前两天,夜幕降临,万籁俱寂,整个京城沉浸在一片宁静之中。
四皇子奕詝正坐在书房里,专心致志地翻阅着手中的书籍。烛火摇曳,将他那专注的身影投射在墙壁之上。
突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破了这份宁静。只见老师杜受田神色匆忙地走进房间,顺手轻轻地掩上房门,并刻意压低了自已的声音,焦急地开口道:“老臣刚刚才从圆明园赶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