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章 路边演戏

第二天早上,花逢春的行程安排的满满的。

今早打扮得花枝招展,挽着手包,在马路边上走。

她扭动着腰肢,去咖啡馆和某位军官有约。

黄浚父子要是知道的话,恐怕会被气死,拜倒在她石榴裙下的人,又不只有他们二人。

“你这个贱人,终于给我逮到了吧,勾引我家丈夫,姐妹们给我狠狠地打......”

几个官太太打扮的贵妇人,忽然从路边冲上去,对着花逢春一顿招呼。

这时,一手策划的林风坐在车中,目睹花逢春伸入手包,当看见是三个妇人,缩回手,护着脸,“几位太太,你们是认错人了。”

手包可能藏有枪。

这些妇人是林风从郑介民结了婚的女下属借来的,防止不必要的动静闹大。

也不用稍微练习,她们自然入戏。

林风吩咐队员把车开过去。

“救命啊,来人啊。”花逢春的惨叫声惹人心疼,看热闹的人怜惜,可看到的是三个河东狮吼,谁还敢上前劝架。

“让让。”林风挤上前。

“不要打了。”林风护在花逢春面前,“太太,认错了,她不是。”

“一看你和那贱人也不是个好人,姐妹给我打。”

“唉哟......”林风护着花逢春走,坐上了车,催促司机赶紧驱车。

“先生,你有没有事啊。”花逢春哭得梨花带雨,伸手过来安慰林风。

人靠衣装,佛靠金装,花逢春看林风的穿搭不是普通人,而且长相俊朗,生起好感。

“小姐,我没事。”林风趁机握住花逢春的手。

林风心里边骂着,你这日本娘们,要不是老子故意摆出这招,鬼才碰你。

“小姐,和你一见如故啊......”啪啦一下,林风掏出手铐将花逢春双手给铐住,花逢春身体一僵,“先生,这是要做什么?”

副驾驶上的范白转过头,拿着手枪对着花逢春,“花小姐,不,该叫你真柰子,你被捕了。”

“你们这是干什么啊,我不认识什么真柰子的。”花逢春花容失色,哭的心碎,“这位先生,你们该不会是惦记我的美色,才那样对我。”

林风不管这日本娘们,翻起手包,里面装有伯格曼袖珍手枪,白金锻造,不多见,一般是高官的姨太太配备防身的。

林风爱不释手看着巴掌大小的袖珍手枪,道:“挺特别的啊,我们外出行动的队员,也要多配几把袖珍手枪。”

泪水妆容打花的花逢春停了哭泣,直勾勾看着林风:“先生,你们是特务处的人。”

林风呵呵一笑,“真柰子不装了,比起常见的日本特务很坦诚啊。”

抓抬起手擦拭泪水,看着林风,脸上露出凶狠,“八嘎雅鹿。”

一口痰吐在范白。

林风闪身躲过,范白的运气就不好了,老痰黏在范白的脸上。

“臭东西。”范白反手赏了一巴掌,啪啦,力道重,花逢春被一巴掌打到睡着。

范白有些不好意思啊,擦着脸,道:“主任,控不住,对于日本娘们,我忍不了。”

“晕了也好。”林风伸手搭在花逢春的肩膀上,读取脑中的记忆。

片刻后,林风的脸色变得有些苍白。

信息量庞大。

这日本娘们,裙下之臣的名单足够多,结交的金陵军政商有百号人。

就像是一张大网,党国元老、军政部、海军部等要害部门的官员囊括其中,还有一位调查处的科长。

大部分人是蒙在鼓里的,但有一些关键人员被策反了,要么为了钱,要么贪图日本娘们的美色,出卖灵魂。

让人后背发凉的是雨花台炮台的一个少校炮台长也叛变了,如果调转方向,给金陵城来上一发炮弹,后果不堪设想。

花逢春今天要见的是空军上尉,她利用上尉的好感,刺探军情。

幸亏是第二次见面,还没有酝酿大错。

华国绝无被俘虏的空军。。

我们的身体和飞机就是最后一颗炮弹。

回到指挥所后,范白拿来冷水泼醒花逢春。

他学起林风,针对日本间谍,不轻易留外伤。

辣椒水、老虎凳、贴加官......

花逢春脱了个光溜溜的,承受得住,闭口不言,连真名不交代,喊着叫冤,还不但口呼要员的名字,直呼要报复。

林风拍了拍手掌,淡笑道:“真柰子小姐,厉害,撑了一段时间,忘了向你介绍了,我叫林风,特务处上海站上校主任。”

真柰子眼神愤恨,喃喃道:“是你。”

她早听闻上海有一位谍战高手,屡次挫败特高课的阴谋,未料到被这人盯住。

“你也是谍战人员,看你会不会撑到有人来救你。”

“支那人,为天皇陛下尽忠。”

“你很着急等着去神厕,我会给你献上菊花的。”林风呵呵笑道。

“八嘎。”真柰子听到林风羞辱军国主义的精神象征和国花。

林风冷哼一声,“真柰子小姐,是你自找的,由不得我了,来人,给她后背开开眼。”

他是不会像对南造云子,放真柰子一命,这日本娘们罪牵连众多。

哪怕林风留情,高层也会为了掩盖丑闻,除之而后快。

范白指挥几个队员,翻出铁罐,在火堆里烧到通红,燃烧的油脂黏在罐底,紧贴在真柰子的后背上。

“啊啊......”真柰子发出惨叫。

够狠。

炽热的“火罐”粘在真柰子的后背上,吸在血肉中,骨肉分离,空气中散发一股烤焦的肉味。

良久,铁罐变凉了,一个肉包子长出来。

“真柰子小姐,好事成双,下一个工整点,凑成一对。”林风似笑非笑道。

“第二发“火罐”准备下去,真柰子承受不了,求饶道:“我招了......”

“别跟我玩花招,否则让你想死都死不了。”林风憋道。

真柰子开口了好办多,自已吐露情报。

林风不用遛弯子,辩解自已从哪里得到那么多的情报的。

稍后队员简单给真柰子上了创伤药,而后她吐露知道的。

真柰子是鹰眼情报小组的组长,城内有三个站点,先前怀疑的钟表店就是其中一个,还有胭脂店和成衣店,直属日本在华北特务机关的头子土肥原指挥,同时听从日本在金陵总领事须磨弥吉郎。

她玩了一个心计,故意少说勾引的官员名单。

因为名单太长了,135个人,负责记录的队员换了几支钢笔,手抽筋了。

“真柰子,还在和我玩花样是吧,信不信我继续给你颜色瞧瞧。调查处的关霆科长,你为什么不交代啊,还有夜莺行动是什么?”林风狠道。

真柰子不明白林风为什么知道关霆和夜莺行动的,她怀疑华北特务机关有特务处的人。

她不想要体会生不如死的感觉,服软道:“抱歉,我一时忘记了。”

“希望你最好如此,说。”林风大声道。

“关霆是我策反一个人员,他和的手下为潜伏在一支特攻队合作,至于详情是什么,我是真不知道的,特攻队只向我要人和情报,具体做什么,他们不允许我插手。”

林风不信真柰子敢骗自已,骗了自已也没意义。

当务之急,是让范白带人秘密逮住关霆。

毕竟特务处和调查处是死对头,被人发现,那就引起不必要的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