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章 上梁不正下梁歪
从红楼走出来后。
钱大军在门口等着他,低声道:“你和常谈的如何啊?”
“还算可以。”林风笑道。
“那就好,特种团扩编的事你先放下,你要尽快促成沪宁杭军情区成立,坐上少将位置,和戴笠才有几分抗衡。
钱大军说完后,看了周围没人,道:”戴笠在常面前没少打小报告,好在常对你很信任。”
“他都说些什么。”
钱大军叹道:“能说什么,说你在上海的胡作非为,除了李明省的死,还有你和斧头帮的人走得很近,叫常提防。”
“他这么着急把我踢下局的。”林风哪里不明白 戴笠的着急,常点头成立沪宁杭军情区,戴笠感到危机,各种脏水往林风身上泼。
“庆幸常对你很信任,无论戴雨农玩什么花招,他无动于衷。”
“人言可畏,时间久了,总会潜移默化的的。”林风淡道。
“我看你和戴笠表面上握个手,反正没什么深仇大恨的。”钱大军建议。
“我看难,戴是不会甘愿和人分特务处的权力,我说得再多,他也不会和解的。”
俗话说光脚不怕穿鞋的,林风今非昔比,不给他一点颜色瞧瞧,早晚让他后悔。
本来,林风打算和戴笠追踪高层泄密案的,现在,呵呵。
“林老弟,有我在,我不会让他得偿所愿的。”钱大军道。
“那一切有劳您了。”
“你跟我客气什么啊。”
而后林风坐上钱大军的便车,以及自已的护卫,来到扬子江饭店。
范白在一处房间等着。
这处包间能俯瞰下方高层建筑,高楼林立,不及后世繁华,但有民国韵味。
但想到11个月后,这六朝古都,成了人间地狱。
“范白,黄浚有什么情况”林风想起正事。
“主任,黄浚没有异常,这两天早九晚五,正常上下班。”范白回道。
林风也不奇怪,一两天看不出什么情况,人家也不是每天做贼。
那样的奸细,不用抓他,自已逗得累死。
“不过黄晟倒是很奇怪。”
林风一时间反应不过来:“黄晟是谁?”
“主任,是黄浚的独子呀!在外交部当秘书。”
林风回过头,差点忘记黄浚这对汉奸父子。
“黄晟,他有活动?”
范白说:“昨晚,黄晟在玄武湖和一个男人闲逛。”
“听到什么?”
“没有!周围似乎有便衣,我们不敢靠近。”
两个大男人,天寒地冻,黑灯瞎火,能有什么好事。
没有问题才怪。
趁着黑灯瞎火,干偷偷摸摸的事。
他们的目的偷偷说话,或者交换情报。
“另外一个人呢?”
“手下跟了那人,发现他是钟表店的老板。”
怎么冒出钟表店的。
“不管怎么样,钟表店继续监视,查和钟表店有生意往来的人和客户,凡是和黄浚父子的人有接触的人,都要审查,监视。”
“是。”
“招待所的花逢春呢。”
“主任,那个女人,我打听过了,她在汤山招待所已经工作半年了,据说后来得罪招待所的所长,也就离开了,她在北城有一处小院。”
“嗯。”林风点了点头,花逢春搭上黄浚这条大鱼,情报来源不断,没必要出来抛头露面。
“主任,属下还发现一件事,黄晟经常一个人去花逢春那边,而且两人在门口的关系甚是亲密。”
林风一时间听不出来什么,很快反应过来,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同时给一个日本女间谍钓鱼,也不挑剔。
老子做完,儿子接力。
“派人给我盯住她,后天军委会有一场会议,狐狸尾巴露出来的。”林风狠道。
“主任,我们的人手不够,在金陵这个地界,不容易行事。”范白眉头紧皱。
“这点不用放心,常已经授予我果断行事的权力,人手我会找来的,等事成后,我给你请功。”
范白闻言,心中有数了。
主任准备好,就等着收网。
他想着,自已也能在常面前出一趟威风了。
“范白,我们也要在金陵布署势力,你在金陵地头熟,拿一些钱买几处房产。”
“是。”
范白加入特务处前,是金陵帮派一个势力的老大,在金陵当中的三教九流中,也算是能说得上号的。
“你在金陵中有信得过的朋友吗?”林风道。
“属下在金陵结交有生死兄弟,只要主任吩咐,属下保证给您办得漂亮。“范白拍着胸膛道。
“不是什么大事,你找信得过的兄弟,在金陵开一个报社,报社的名字叫做建康时报。
“开报社。”范白犹豫道:“主任,我那几个兄弟打打杀杀在行,舞文弄墨的,为难人了......”
“不用担心这个,是以他们的名义,具
体的人,还是我们自已人。”林风道。
“那就可以。”
林风听到不是动笔杆子,眉头一松。
“去吧。”
林风早就想着开一间报社,一来是掩人耳目,从事地下情报工作,二来做抗战宣传,让老百姓明白打起仗来,匹夫有责的道理。
接着,他在房间眯着眼,休息两个小时。
而后他带人去了去了一处地方,面见的是郑介民。
“庆之,来一趟金陵,是要我带你尽地主之谊吗?”郑介民淡笑道。
林风摇了摇头,直接进入正题,道:“处座,是这样的,最近我收到密报,金陵有一帮日本人潜伏,代号鹰眼小组,他们和高层有情报交易,我想和处长座一道为常分忧。”
“嗷。”郑介民来了兴趣,他是特务处总部的副处长,但特务处的第一手情报是给戴笠过目的,涉及机密的,戴笠根本不卖他关子。
现在听到林风和自已抓人,分享功劳,喜上眉头。
“鹰眼小组,总部也是有相关情报,但被日本人牵着鼻子走,所获不大,刚才庆之提及的大鱼是谁?”郑介民有些迫切道。
林风看了看郑介民的手下,担心泄露出去。
郑介民道:“庆之,他们是可靠的,是隶属军令部别动队的,跟了我很久的。”
换而言之,他们不是特务处的人,只听自已的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