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2章搅乱一波又一波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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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副避之不及的模样,姜倩脸上笑容僵住,她还没被一个男人这么嫌弃过,他就这样厌弃,碰都不能碰一下。
婚礼上的亲吻是借位。
婚后更是一步没踏进过他们的新房。
他真坐实了合作关系,注意分寸,没有越界。
姜倩一脚迈进去,首先打量屋子的布局,极简的黑白灰色调为主,东西也是极简,不太像常年有人生活的痕迹。
客厅的两颗有一个人高的散尾葵绿油油的,被细心呵护得极好。
另一面墙壁做了内嵌式,柜子上摆满了飞机、轮船的模型。
周靳声去了一旁型吧台,从酒柜取下一瓶龙舌兰,姿态悠闲倒了半杯酒,冰块扔进杯子,和酒精的混合发生物理变化。
姜倩转了一圈走来,夺走他手里的杯子,“伤没好,喝什么酒,你不想活了?”
砰地一下,酒杯重重磕在吧台上。
“那天婆婆还了,男人到了三十五岁开始走下坡路,jing子质量越来越差,你还喝酒抽烟熬夜,你想害我吃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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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你没机会。”周靳声不咸不淡睥睨她。
“没机会吃苦还是没机会怀上你的孩子?”
“没怀上自然不会吃苦。”周靳声又取下酒杯,倒上一杯,“你这套在我行不通,别白费劲。”
“那程安宁呢?”姜倩几乎是咬牙切齿质问他的,“你不打算跟我这个明媒正娶的太太生,是想跟她生一个,养在外面?时机成熟了,把我踹了,给她扶正?”
“我姜倩不会做你的垫脚石,周靳声,你死了这条心,你让我不好过,我也不会让你好过!”
“我没阻止你追求真爱。”周靳声掀弄薄唇。
“表面夫妻,私底下各玩各的,这才是你的目的,我要是跟你一样了,我们俩各打五十大板,周靳声,你可以的啊,就等着我下套?”
“现在的你跟我有什么区别?”周谨慎放下酒杯,不知道从从哪儿摸出一包烟,捏扁了,“现在不动你,不代表我不知情。”
他意有所指,阴狠得让人脊背发毛。
“你知情什么?”姜倩气势弱了一截,心里头打起鼓点,不确定问他。
“那种药物搞到国内不容易吧。”
“你不要转移话题和泼脏水,我不知道你在什么。”
周靳声没接她话茬,“去年年底桦城警方破获一批违禁药品,抓到那些人没有把你供出来。”
他俯身靠近,一张脸阴霾重重,“我没找你,你倒是找上我了,姜姐,迫不及待想死了。”
姜倩很快稳住心神,“你没有证据,你是律师,比我更清楚凡事都要讲证据,你要是有证据,可以交给警察,让警察找我谈话。”
“你都这样了,不能让你失望。”
姜倩不信他来真的,她有底气,没留下对自己不利的证据,警方更没查到她头上。
“怎么,你要栽赃我?”
周靳声走到落地窗旁边的躺椅坐下,轻轻摇晃着。
这张躺椅是程安宁最喜欢的位置,不知道几个夜里,怀抱着她,她跨坐在他身上,面对面,躺椅微微晃动,搅乱一波又一波的情yu。
周靳声整个人很放松,客厅昏黄的灯照得他的棱角不那么凌厉,整个人的气质却很暗黑,蒙了一层阴鸷的。
姜倩跟过来,调整好语气,“在这个圈子,我知道表面夫妻多的是,但我不想跟你做表面夫妻,周靳声,我姜倩不差,你稍微收点心,我们过日子不好么?”
“我可以跟你保证,你在外面怎么来,我可以不闻不问。”
一个女人能做到这样,已经很大度了。
经过刚刚,她确认周靳声的心在别处,她在意、嫉妒,却不敢轻易撕破脸,把关系闹僵。
回应她的,只有周靳声极其残忍一句话:“你找错人了,我不是居家过日子的男人。”
“你就不怕我告诉婆婆,告诉前大嫂,你和程姐之间见不得人的那几年,你是男人无所谓,但程姐可不同。”
周靳声淡漠不惊,闭目养神,懒得再应付她。
姜倩急促呼吸着,死死握着手,“程安宁是不是在里面,让她出来。”
“姜倩,这里不是你的地盘。”周靳声的语调如古井无波,却带着明晃晃的警告。
他的地方,不允许她肆意妄为。
她不够格。
姜倩清楚,尤其是骨子里极其清高的男人,不会允许女人在再三挑战他的底线,除非他愿意纵容,乐意宠着。
她不在他纵容的范围内。
原配抓三的戏码实在太掉价,姜倩看不起,也不愿意自降身份。
她撂下一句话:“只要我不离婚,外面的女人永远别想替代我,我不怕告诉你,周太太的位置我坐死了!”
她高傲,自尊心强,没被人如此忽略过,她也不
信了,还有她得不到的男人。
就算得不到心,身体也得在她这,无关感情、爱情,她要的是这场婚姻,要令人艳羡,让所有人知道,她的丈夫,哪儿都出色。
不止男人爱漂亮女人,带出去有面子,女人也一样。
周靳声在同龄男人里,超出寻常的优秀,这层皮囊,加清冷孤高的灵魂,在她的癖好上。
姜倩驱车离开,打给温聿风,跟温聿风通气。
“那件事不是做得很干净?周靳声查到到我头上来了。”
“他找你了?”
“是我刚刚找他,我听他语气好像是知道了。”
姜倩还是怵的,没底气。
“你不是没事?”
“我担心!万一呢?他好像知道很早了,但一直憋着,没有找过我,是不是……”
“担心他新账旧账一起算?”
“不然呢,周靳声那种脾气,他肯定下死手,而且他能查到跟我有关系,是不是也查到你了?”
“我怀疑他只是猜测,炸你的,你不要自乱阵脚,万一是他想看到的,你不是上当了?”
姜倩握方向盘的手在微微颤抖,“你晚了,我当时没反应过来,他太突然了,我后面才意识到他的意思。”
温聿风很镇定,安抚她:“好了,不要慌,没你想的那么糟糕,他但凡有证据,以他的作风,不会跟你废话。”
“但是……”
“没有但是,到底,他还不敢跟你撕破脸,你放宽心,不用担心。”
在温聿风的安抚下,姜倩逐渐镇定下来,没那么慌,“你确定没有留下证据?”
“人多眼杂,谁会注意,又没监控,证据也没有,要怪就怪安宁疏忽大意,然而这种情况,防不胜防,他们在明,我们在暗,可惜了,上次没成功,没能让你发泄一口恶气。”
姜倩:“没关系,来日方长,我和她斗到底,这次不成功,下次总能成功。”
温聿风顿了顿,“暂时不要找程安宁的麻烦了。”
“为什么?”
“一个周靳声,倒是没关系,我担心是她朋友下场。”
“哪来的朋友啊,这么大排场,让你也忌惮?”
“你是不知道,我已经被盯上了,已经不方便出面了,你千万别被盯上。”
姜倩好奇了:“哪来的朋友,我认识么?”
“认识啊,你不是和靳声去年参加过他的婚礼。”
姜倩想起来了,叫张贺年的,“是他啊,又怎么了,他父亲不是退休了么,人走茶凉,何况这种家庭,更该低调,怕他干什么?”
“他不靠他家里的关系,心点总没错。”
姜倩和张贺年没打过什么交代,只是听了一点关于他的事迹,没觉得有什么,平平无奇,不以为意。
“知道了,我会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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