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棠张贺年全文免费阅读

第70章“她不是张家人,她姓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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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棠才意识到他们俩还在大街上,这会,手机突兀响起,打断旖旎的氛围,张贺年帮忙拿过来一看,是张夫人打来的,秦棠:“我来接。”

食指抵在唇边,对他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张贺年弯了下唇。

“夫人,伤的不重,就是摔了下,抱歉,让您担心了。”

秦棠声音软,放松时候话尾音不自觉拉长,像是在撒娇。

她又乖又性格又好,是讨长辈喜欢的类型。

张贺年撩开她脸颊旁的发丝,桉城入夏很快,经过刚刚那些事,她应该有被吓到,手和脸蛋都是冰的。

张夫人:“没事就好,这边也结束了,你好好在家休息,对了,刚刚聿风听你受伤了还在问你,我看聿风挺关心你的,他各方面条件其实都不错,你觉得怎么样?”

张夫人这么一,秦棠顿时明了这是要给她介绍对象,对象便是刚刚的温聿风温律师,她脸色微变,咬了下唇,唇上还残留张贺年的气息,还是红润泛着光着的,心情顿时微妙起来,心虚躲开张贺年的目光。

张贺年关上车门,回到主驾坐着,不着急开车,转过身定定看她和张夫人接电话。

车里空间有限,她的手机音量大,所以张夫人刚刚的那些话,张贺年都听见了。

秦棠支支吾吾:“都、都好,只是……”

“我也觉得挺好,那就这样好了,等你手好了,再约时间吃顿便饭,你不要有压力,就当交朋友。”

挂断电话后,张贺年没话,启动了车子。

车子开了一段路,张贺年开口问她:“晚上怎么会在松山?”

秦棠:“陪夫人参加一个慈善晚宴。”

“她给你打扮成这样?”

“是请了人做的。”

张贺年表情变得让人捉摸不透。

回到秦园。

张贺年带秦棠上楼,他拿了衣服给她,又盯着她的脸看,她摸了摸脸,:“我脸上有东西吗?”

她难得化妆,那造型师什么给她化了一个网上最流行的白开水妆,特别清纯无辜,尤其是眼睛,唇蜜已经没了,露出了原本的底色,很软,也很润。

张贺年很直接:“不能用这种眼神看别的男人。”

哪种眼神?

秦棠没明白,眼前一暗,他几步来到她跟前挡住头顶的光,低下头吻上她的唇,温柔探入,手掌勾着她的后颈固定,节奏角度任他掌控。

他的占有欲一向强,尤其是这事上,向来都是他主导,他不是第一次,她不信。

哪里有什么无师自通。

秦棠一度好奇,想知道他的第一次给了谁,又是在什么时候下发生的。(男主是洁的)

比刚刚车里还要久。

而秦棠放开了点,没有在车里那么被动拘谨,没受伤的手缠上他的肩膀,手指难耐紧紧抓着他身上的衣服,彼此都很投入。

分开之际,她上脸了,眼尾脸颊泛着薄粉。

脸很红、心在狂跳。

感情炙热时,一个眼神都能拉丝。

张贺年也在看她,将她的情动尽收眼里,哑声:“今晚别走。”

秦棠经不住诱惑,点了下头。

张贺年动手扯她的旗袍,她急忙:“别,衣服要还回去,不是我的。”

张贺年盯着她衣服上的盘扣看,第一次见她穿旗袍,好看是好看,就是太勾勒身材,会被别的男人看见,想到她刚在车里打的那通电话,张夫人还提到了温聿风,他都听见了,明白了张夫人的用意,也知道温聿风是谁。

张贺年又压上来,呼吸潮热,伸手把玩她耳垂,摘下那对珍珠耳钉,咬她柔软的耳垂,“不打算告诉我,你和温聿风都聊了什么?”

“啊?”

他都知道了?

“你都听到了?”

秦棠缩脖子往后躲了下,受伤的手搭在他的肩膀上,“你认识这个人吗?”

“温聿风和你朋友那个叔是一个事务所的,我妈给你介绍的?”

秦棠点了下头。

张贺年停下吻她,心里冷呵了声,敢情张夫人把注意打到秦棠身上去了,还给她介绍对象。

“还想下次见面?”

“没、没有。”

她不打算见,下次找个借口推掉。

张贺年心里憋了股气,不是针对秦棠,是对张夫人的,他没把压力给秦棠,秦棠什么都不清楚,这也明,张夫人已经在怀疑了,即便没有怀疑,也要以防万一,他这里行不通,所以找好欺负的秦棠。

张贺年将她横抱起来进了浴室,她没话,半闭着眼睛,抱紧他的肩膀,脸蛋愈发红润,染上一大片云霞,美不胜收。

受伤的手不能沾水,洗澡的时候有点不方便,张贺年在这个时候派上用场……

……

卸了妆,露出原本白净的脸蛋,以及被吻得红肿的唇。

知道他到底有多少使不完的蛮力。

就连吻都那么强势,用力。

顾及到秦棠受伤的手,张贺年没再浴室里乱来,而是出来之后才肆意妄为。

秦棠心理和身体都接受了和他的关系,都是成年人,她没再扭捏,很坦然和他面对面,会主动,会吻他,也会适当讨好下他……

结束后,快要两点,以往的战绩来看,算收工收得早的,大概念及她受了伤,张贺年收敛了点,早早放过她。

第二天早上起来,身边一如既往空荡荡,伸手一摸,没了温度,张贺年早就起来了。

秦棠起床一看,自己身上套着张贺年的衣服,是t恤,堪堪挡住挺翘的臀,两条纤细白皙的腿上还有痕迹,是掐红的。

尤其是里边。

秦棠不敢回味,洗漱完换上新衣服,昨晚的旗袍收了起来准备送去干洗再还回去,昨晚她是好歹才劝住张贺年别把旗袍弄坏,他是真着急,解不开盘扣,她忍不住笑了一下,就一下,就遭了他的报复。

刚走到楼下,便听到客厅那边传来张贺年的声音,紧接着便是张夫人的声音响起。

秦棠脑子一懵,反应过来急忙上楼回房间,锁了门。

心跳砰砰砰地,剧烈跳动。

是害怕和不安。

怎么张夫人来了?

打开手机一看,有一条张贺年五分钟前发的微信。

【别下来,我妈来了。】

她没想到张夫人能找来这里!

根本没想到也就没有看手机。

猛地想起程安宁和她的那句:藏好点,别让人抓到把柄。

是在张夫人知道了吗?

……

楼下,张贺年穿着浴袍,早上洗了个澡,下楼准备做早餐,张夫人就来了,直接登门,十一叫个不停,还把张夫人吓到了。

在张夫人进来之前,他飞快检查过一楼,没有留下什么痕迹,最多就是十一的尿垫还没收。

张夫人不喜欢猫猫狗狗,张家从来不养,张贺年时候收养过一只流浪狗带回家里,被张夫人严厉呵斥,还叫人趁他不在把狗子丢了,等他回来已经找不到狗了,为此还和张夫人狠狠吵了一架。

那会应该是在上初中?

他一向不听家里的安排,尤其是张夫人的话。

果不其然,在看见十一时,张夫人问张贺年好端端又养什么狗,还养在家里,搞得到处都是臭味。

张贺年笑了,“又不是您住。”

张夫人没再多,想起正事来,:“昨天你去松山了?”

“您怎么找过来的?”张贺年反问张夫人。

“先回答我。”

“那行,为什么拉上秦棠?”

“秦棠?”张夫人脸色不大好看,警觉问道,“她在你这?”

张贺年冷嗤一下,“是啊,在我这里,还在我床上。”

张夫人有一瞬间分辨不清他是真的还是假的,太过坦荡,还直接,这也是她正担心的,就怕他们俩真搅和在一起,从北城那次回来,她就担心,“少胡八道,秦棠是个女孩子,还是你姐姐的继女,你能不能正经一点!”

张贺年点了根烟抽,:“您该回答我的问题了。”

“你昨晚真去松山了?你去松山干什么?”张夫人不回答,坚持问他。

“保密。”

一听保密,张夫人没了立场再问,但还是不死心,:“你是不是见到秦棠了?她和你的?”

要不是他怎么知道那么多事。

张贺年不否认,也不承认,态度模棱两可,:“我要是不去,还不知道原来您这么喜欢当媒婆。”

媒婆这两个字还是有辱了张夫人的身份。

“什么媒婆,再怎么秦棠也不了,操心自家人的婚事怎么了,哪里不合适,你的事我不也操心。”

十一蹲在旁边哈拉着舌头,没有张贺年的指令,十一不会乱跑,就盯着张夫人看。

张夫人很不喜欢狗,被那么大一条狗盯着,浑身不舒服,她跟张贺年:“能不能把狗关起来?那味道太大了,你闻不到?”

“有味么,我怎么闻不到。”

“贺年。”张夫人已经在生气的边缘了,夫人当久了,气场很强,她语重心长,“你一定要这种态度?”

张贺年招了招手,让十一上楼,十一乖乖听话,等十一走后,张贺年:“您要是真没事做,约几个夫人太太喝茶逛街,做慈善,别乱点鸳鸯谱,没劲。”

“你的我可以不点,但秦棠的我要点。”张夫人摆出态度,白了,她就是要断绝所有可能,有没有,都得‘点’。

张夫人换了个坐姿,“我已经和秦学过了,她父亲都没意见,你就不必操心,对了,秦棠还和秦学吵架闹离家出走,看不出来平时乖巧懂事的秦棠也有脾气,还不,既然她不愿意住在家里,那就尽快嫁人。”

“你这个当舅的不必担心,我会好好给秦棠选个好人家

,何况已经有了人选,我看温家的温聿风就不错,人昨晚秦棠也见了,对他印象不错,到时候会安排他们见面,你这个做舅的想来镇场子也可以,我欢迎。”

张贺年冷硬的五官逐渐染上一丝微不可查的阴鸷,他弹了弹烟灰,“她不是张家人,她姓秦。”

“沾亲带故也算,何况你姐姐可是她继母,论辈分,她要喊我一声外婆。”

张夫人盯着张贺年看,,“贺年,我不管你心底怎么想,你要清楚,凡事三思而后行,你是成年人,永远生活在这套社会规则里,该做和不该做,你要清楚。”

“何况女人和男人本质不同,你可以玩,最多落个花花公子头衔,女人不一样,在这个圈子里,无权势,无依附的女人没了名声,再想过上正常结婚生子的生活是很难的,还要被舆论裹挟。”

张夫人字字珠玑,字字句句意有所指,不管是不是她想的那样,她都得让张贺年看清楚现实!

秦棠在楼梯拐角站着,十一上来了,围着她绕,她怕十一,不敢动,便听到张夫人的那番话。

张夫人走后,张贺年把门关上,院子的门一块关了,随后上楼找秦棠。

秦棠挪到房间门口,隔着门和十一对峙,十一喘着粗气,盯着她看,好像缠上她了。

“十一,过来。”

张贺年唤了声,十一立刻起身朝他走去。

“坐着,别动。”

秦棠听到张贺年声音开了门,她穿着上次来他家留下的衣服,简单的t恤和牛仔裤,他居然洗干净收进柜子里,她还以为他会丢掉。

“这么早醒了,是吵到你了?”

张贺年来到她跟前,低头问道。

“没有。”秦棠摇头,咽了咽喉咙,缓缓开口,“夫人来过了?”

“嗯,刚走。”

秦棠紧绷着神经,“是不是夫人知道什么了?”

那些话,已经明显透露张夫人在怀疑了。

大概没有证据,不然不会只是晓之以情动之以理。

张贺年伸手将人抱入怀里,轻轻拍着她的脊背,安抚她不安的情绪,:“没有,她没证据。”

“可是……”

“我一直拒绝相亲引起她的不满,加上又在这个节骨眼回桉城,以及昨晚的事,一切都是巧合而已。”

看她不话,张贺年揉她敏感的耳垂,问,“怕了?后悔了?”

秦棠缓缓点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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