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心疼,我的阿时最干净!

陆今看着她舔舐冰淇淋的模样,喉咙一紧,慌忙移开视线。

“呦,不好意思,你是在叫我吗?”

钟安宁笑眯眯的:“是啊姐姐,没想到在这里碰到了你。”

“姐姐怎么没和你的金主一起出来?难不成...?”

陆今眉头微皱,低声说道:“宁宁!够了!”

钟安宁没想到陆今会吼她,顿时眼眶蓄满了泪水,“陆今哥哥,我只是关心姐姐,我没有...”

见她哭了,陆今慌乱的为她擦拭着眼泪,钟木时无心与她们纠缠,只觉得恶心。

转身正要离开,手却又被拉住,这次是陆今:“小时,我和宁宁要订婚了,这个是请帖。”

“如果你有时间,可以和任少一起来。”

钟木时接过那请帖,扫了一眼,陆今的手还没松开,她拿着冰淇淋扯着脖子喊:“救命啊,人贩子!”

“救救我,穿黑衣服那个大哥!”

突然被q的花臂大哥指了指自己,“我吗?”

“救救我,人贩子!”

花臂大哥瞧见这么一个如花似玉的小姑娘向他求助,顿时男子气概展现出来。

陆今和钟安宁都懵了,他们怎么就成人贩子了?

“我c!大街拐小姑娘!在俺们东北,你是要吃大黄米沾凉水的!”

陆今下意识松开了钟木时的手,钟木时顺势躲在花臂大哥身后。

手里的冰淇淋被花臂大哥夺过,怼到陆今的头发上。

钟安宁发出一声尖叫,花臂大哥直接抓住两人的手,准备拨打警察叔叔的电话。

周围聚集的人越来越多,陆今最先反应过来,顾不得手臂的疼痛,一下挣脱开,跑走了。

只剩钟安宁被花臂大哥拽着,周围人还不停的拿手机录像,钟安宁急得都要哭了。

“网吧草地,这男的也太不是人了,就这么把小姑娘给卖了?”

钟安宁开始“啪嗒啪嗒”流眼泪:“我没有,我不是。”

“难不成这姑娘也是被拐的?”

“谁不说呢,要不放了算了。”众人七嘴八舌的讨论,可手里的手机却没放下过。

“哎哎哎,我刚刚可是看的清清楚楚,介娘们拽着人家小姑娘不撒手,你们可别轻信她!”花臂大哥死死拽着,就是不撒手。

最终就是钟安宁,花臂大哥和钟木时都进了警察局。

恰巧,是上次接待她的女警察,和小公主一起审讯她的。

见钟木时过来,女警察率先给小公主打了个电话,便开始审讯几人。

钟安宁哭哭啼啼的,女警察皱着眉:“你说你不是人贩子,为什么拉着她的手不松开?”

“她是我姐姐啊!妹妹拉着姐姐的手怎么了?”钟安宁持续崩溃!

“警察同志,我不认识她,而且她和一个男人在大街上拽着我就要走,我自然以为她是人贩子。”

女警察皱着眉,这叫什么事?偏生李小姐还嘱咐要好好照料她。

“那个男人去哪了?他如果不是人贩子,为什么要跑?”

钟安宁哑口失言,她怎么知道陆今哥哥为什么要跑?还丢下她一个人!

“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呜呜呜!”

钟安宁又开始哭,钟木时瞧了眼时间,还让人家花臂大哥在这里等着。

“你好,警察同志,我妈妈住院了,我能不能先离开去看我妈妈。”

想起刚刚李玉锦的吩咐,警察同志点点头:“好的,钟小姐,有什么消息会通知你的。”

钟木时和花臂大哥出了警察局的大门,“大哥,我请你吃个饭吧?烧烤咋样?”

花臂大哥不在乎的摆摆手:“行了,饭就不吃了,以后出门注意着点。”

“你在这等我一会。”

只见花臂大哥跑走,过了大概五分钟,手里拿着个甜筒:“给,赔你的冰淇淋。”

钟木时眼睛一亮,连连道谢:“谢谢大哥。”

和花臂大哥分开,瞧了眼时间不早了,买了份炒河粉,钟木时就回了医院。

回来的时候,正巧钟母醒着,见她回来冷着一张脸,也不说话。

钟木时心里微微有些不舒坦,但也什么都没说,坐在桌子旁吃饭。

护工走进来给钟母喂粥,瞧见两人一句话不说,有些诧异。

吃饱后,钟木时就有些困倦的靠在凳子上,闭着眼,没过一会就睡着了。

昨夜一夜没睡,现在早就撑不住,困得不行。

她是在吵闹声中醒来,钟母正往她的金主身上砸杯子。

“滚!你不要再来找小时!”

“你给我滚!有钱就了不起吗?我们不需要!”

钟木时猛然起身,挡在任屿舟身前,眉头皱起,冷声说道:“做什么?”

钟母冷笑一声,“你就这么作贱自己?心甘情愿陪着他睡!钟木时!我没有你这样的女儿!”

心猛然一痛,钟木时抬眼死死盯着她,没让泪落下:“有钱就是了不起!有钱能救星竹的命!”

“包括昨天你自杀,你以为是谁救你回来的?”

“你以为医院会这么好心?免费给你救治是吗?你以为我愿意用身体换钱吗?况且任少在包养我后,从未碰过我!”

钟母神色一凝,抬眼看向她:“你说什么?”

“你不觉得你自己很自私吗?你觉得我脏,觉得我作贱自己,却还心安理得的接受治疗?”

“你和星竹要是不生病,我何必这样?”

钟母垂下头,眼泪顺着脸颊滑落,随即开始发疯一般扇自己的脸,每一次都重的厉害。

护工们冲进来,将人按住,钟木时只觉得累,要照顾她的情绪,还要为星竹找肾源。

“病人情绪不稳定,家属先出去。”

任屿舟拉着小姑娘的手走出了病房,有些心疼的看着她,“抱歉,我本来想着找你,结果你妈妈看见我,就...”

“不用道歉,是她情绪不稳定。”钟木时点了一根烟,坐在安全通道的楼梯上,也顾不得脏。

“我妈妈说的没错,我就是贱,不然也不能为了几万块钱,就把自己送上你的床。”

任屿舟不喜欢她这副模样,俯身抱住她,“没有,我的阿时最干净。”

“我的阿时,有自己的难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