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剑逞江湖风流,一剑开太平万世朝辞故旧
第465章 破解诅咒的希望。
顾浔一筹莫展之际,姜颖忽然跑了过来,满脸喜色,慌忙道:
“有心跳了,有心跳了。”“公子,满大哥有心跳了。”闻言,顾浔急忙收起手中那点血,来到屋内。不用把脉也已经能明显的感受到其凹陷的胸膛心在跳。顾浔缓缓呼出一口浊气,不过现在还不是高兴的时候。要等到他成功醒来,才能算数。既然已经有了心跳,顾浔便开始着手帮其修复凹陷的胸膛。此时出手,已经不会影响药效的激发了。“你去打一盆水来。”、“哦,好的。”姜颖立刻将去打来一盆水。顾浔洗净手之后,将手贴在其凹陷的胸膛上,一股柔和的吸力自手掌中传出。肉眼可见的满永安凹陷的胸膛慢慢被吸了起来。一炷香的功夫后,顾浔缓缓放下满永安的手,脉搏已经越来越强劲了。“公子,如何?”姜颖已经在努力融进傀鬾的身份之中,对于顾浔,已经渐渐改口喊公子。顾浔脸色稍显凝重,缓缓说道:“现在血莲子药力还不到大爆发,还未达到危险处境顶峰。”“不破不立并非万无一失,稍有不慎便会破而不立。”“现在能做的,就是等了。”慕擎将儿子送到门外,便自已回去雕石像去了。昨天又没有了一人,雕像又得多加一尊,他得赶紧些。慕童独自抱着一坛酒进入院中,看到雾魉便问。“请问那位胡茬大叔在吗,我是来感谢他的。”恰逢此时顾浔从屋内走了出来,雾魉看向顾浔,顾浔轻轻点头。当看到满永安气若游丝的躺在床上,聪明的慕童像是明白了什么。纯洁的眼眸之中染上了几分怒意,看向姜颖道:“哥哥,是不是昨天那群人干的。”姜颖点点头,慕童稚嫩的小手死死握紧,跑出了房外。顾浔拦住了他的去路,揉了揉他小脑袋,露出淡淡的和善笑意:“放心吧,他的仇已经报了。”慕童仰起头,看着眼前好看的大哥哥,问道:“真的吗?”顾浔点点头。“你不信我,也要信你欣儿姐姐不是。”慕童点点头,乖巧的问道:“大哥哥,你也是一位剑客吗?”顾浔回道:“勉强算是吧。”“那你可不可以教我剑法?”顾浔无奈的摇摇头,慕擎可是妥妥的大剑仙,不教儿子学剑,必然是有其道理的,自已无需横生事端。何况他能清晰的感受到慕童体内有一道犀利的剑气,这应该是他爹留下来的。这道剑气应该是让慕童从小砥砺剑心所用,如此更不能好心办坏事,教他剑法。“我的剑法,你学不来的。”慕童微微失落,李筱哥哥、欣儿姐姐、沈哥哥都是这般说的。好像每个人都在刻意回避自已学剑。“那我能看看你的剑吗?” 顾浔没有犹豫,心神一动,孤鹜浮现身侧,发出悦耳的剑鸣。慕童看着眼前通体黝黑,中间有一条血红纹路的孤鹜,认出道:“这剑看起来好牛哦。”“哪里像我家里那柄,明明就是一把刀,为何所有人都说他是剑。”顾浔见过那柄白羽剑,看似是一柄横刀,实则是一柄单刃剑。而且是一柄灵剑,上面缠绕着丝丝缕缕剑自身酝酿出来的剑气,似白羽一般。此剑即使放在名剑谱上,也绝对是前二十的存在。慕童初生牛犊不怕虎,直接伸手便想去触摸孤鹜。尚未触摸到剑身,一道剑气便流淌而过,瞬间便在其指尖留下一道血痕。吓的慕童急忙收回手,没有半分害怕,反而满脸兴奋。“好牛逼的剑。”小家伙双眼放光,直接爆了粗口。顾浔注意到了慕童指尖的鲜血,细看之下,好像与村长手中的有所不同。血液滴落的一瞬间,顾浔一招手,血珠便浮到了他的眼前。同时取出慕古身上得来的那一滴。相比之下,慕童的血液稍显清亮,慕古的血液稍显黯然。只不过比之常人,两滴血的颜色都有些略深。一般人看不出来,也不会去注意。“大哥哥,你在看啥?”顾浔并没有回答他,而是问道。“你们村子一直在死人是为什么?”慕童倒也没有隐瞒,一五一十将全村的死亡经过描述了一遍,甚至死的表情,都能清楚的描述出来。认真认真对比两滴血之后,加上慕童描述的死状,顾浔心中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难道所谓的血蛊,其实是一种病菌。”“需要长时间在人体内潜伏,才会慢慢生长。”他的目光落在了慕童身上,说道:“小童,你别动,让我检查一下你的身体。”慕童看着一脸严肃的顾浔,倒也没有大人那么多的心思,当即闭上了双眼,站定不动。顾浔手贴在他微微冰凉的额头之上,神识涌入他体内,疯狂的巡视身体的每一个角落。大体巡视一遍,没有什么异常之后,顾浔将重点放在了血液之上。忽然他发现血管之上,似是有灰尘大小般的结瘤,集中在心脏主血管之上。
若不是刻意去找,压根不可能发现这东西。大大小小十来粒,不注意还以为是血管褶皱呢。趁着慕童还闭着双眼,顾浔取出一根细如牛毛的空心银针,直接朝着慕童心头血管扎去。慕童只是感觉心口被蚂蚁咬了一口,顾浔便已经将银针拔了出来。“好了,可以睁眼了。”慕童好奇的打量顾浔手里的银针,问道:“大哥哥,你是大夫吗?”“你能不能治好村里人的怪病?”看着孩子天真无邪脸上满满的期许,顾浔捏了捏他的脸蛋道:“我尽力。”慕童高兴的手舞足蹈:“谢谢大哥哥,谢谢大哥哥。”若不是顾浔拦着,那架势,非得给顾浔磕一个。让雾魉支开了慕童,顾浔潜下心来研究从慕童血管之中取下的结瘤是何。顾浔的目光死死盯着银针上的寻常人不可见的结瘤,细看之下竟然像是一朵无限缩小的马勃。“看样子,还真是一种真菌。”“这应该就是其母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