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 直播
他们想起在法庭上,吴良那双冰冷的眼睛,以及那句充满怨恨的诅咒。
当时他们只觉得可笑,现在却感到毛骨悚然。
与此同时,在电视台的演播大厅里,几名记者正在进行现场直播。
他们正是之前围堵吴良采访的记者。
突然,一个女记者脸色一变,身体开始剧烈颤抖,口中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
她身旁的男记者见状,连忙扶住她,关切地问道。
“你怎么了?”
女记者却像是没有听到他的话一样。
双眼翻白,口吐白沫,倒在了地上。
另一个戴着鸭舌帽的男记者也开始出现异常。
他脸色涨红,呼吸急促,双手紧紧抓住自己的喉咙,仿佛被人掐住了一样。
他挣扎着想要说话,却只能发出“嗬嗬”的喘息声。
周围的记者见状,纷纷惊呼起来,现场一片混乱。
摄像机还在忠实地记录着这一切。
将这突如其来的变故直播了出去。
电视机前的观众们都被这惊悚的一幕吓呆了。
纷纷议论纷纷。
一个年轻的实习记者看着眼前混乱的场景,吓得脸色苍白,浑身颤抖。
他想起吴良在法庭上的诅咒,以及那些受害者家属的哭喊,心中充满了恐惧。
他跌跌撞撞地跑出演播厅,一边跑一边喊。
“都是真的!吴良的诅咒都是真的!”
演播厅里,癫痫、疯病、各种疾病在那些曾经采访过吴良的记者身上爆发。
他们痛苦地呻吟着、挣扎着,如同身处地狱一般。
而这一切,都被摄像机忠实地记录下来,成为了这场闹剧的最终注脚。
其中一个记者,在癫痫发作的间歇,用颤抖的手指着镜头,含糊不清地说。
“吴…吴良…他…他…”
然后再次晕厥过去。
实习记者的喊叫在空旷的走廊回荡,如同惊雷般炸响,瞬间打破了电视台原本的宁静。
工作人员们纷纷停下手中的工作,疑惑地循声望去。
只见那实习记者脸色惨白,眼神惊恐,踉跄着奔逃。
口中不断重复着“吴良的诅咒是真的!是真的!”。
恐慌如同病毒般迅速蔓延。
原本井然有序的电视台顿时乱作一团。
工作人员们纷纷远离正在发病的记者,生怕自己也被传染。
导播室里,导播见状,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
他用力按下切换键,试图控制事态,将直播画面切换到备用节目。
然而,事态的发展远超他的预料,不断有工作人员出现类似症状——抽搐、口吐白沫、胡言乱语。
原本灯火通明的演播厅,此刻如同人间炼狱,秩序彻底崩溃。
导播无力地瘫坐在椅子上。
目光呆滞地看着监控屏幕上混乱的画面,他知道,一切都完了。
吴良站在喧嚣的都市街头,平静地看着手机上播放的新闻。
新闻里,电视台的混乱画面被反复播放,主持人用颤抖的声音播报着这起突发事件。
吴良的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他知道,这只是开始。
网络上,关于记者们突发疾病的视频迅速传播,引发了更大的恐慌,各种猜测和谣言层出不穷。
有人说是集体食物中毒,有人说是新型病毒爆发。
更多的人则将这些事件与吴良在法庭上的诅咒联系起来。
“他当时的眼神,我至今都忘不了,就像来自地狱的恶鬼……”
一位网友评论道。
“他说的那些话,我本来以为只是气话,现在看来……”
另一位网友的评论充满了恐惧。
越来越多的人相信吴良拥有某种神秘的力量,能够操控他人的生死。
昏暗的房间里,黄毛惊恐地看着手机上的视频。
脸色煞白,身体止不住地颤抖。
他一把将手机扔到地上,手机屏幕碎裂。
画面定格在记者们痛苦挣扎的场景上。
“不可能!这不可能!”
黄毛歇斯底里地喊道,他抓起头发。
来回踱步,脸上的肌肉不停地抽搐。
钱伯光坐在轮椅上,脸色苍白如纸,嘴唇微微颤抖。
他伸手拿起桌上的药瓶,颤抖着倒出几粒药片。
干咽下去。
一旁的保姆见状,连忙上前搀扶,却被钱伯光一把推开。
“别碰我!”
钱伯光的声音嘶哑而无力。
他们意识到吴良的诅咒是真实存在的,恐惧如同潮水般将他们淹没。
为了活命,他们开始四处打听吴良的下落。
通过各种渠道,他们最终得知吴良回到了家乡——一个偏僻的小山村。
黄毛看了一眼钱伯光,眼神中带着一丝决绝。
“我们必须去找他,求他原谅!”
钱伯光无力地点了点头。
他知道,这是他们唯一的希望。
他们连夜驱车,朝着吴良的家乡驶去。
漆黑的夜色如同巨兽般吞噬着他们,车窗外呼啸的风声仿佛是死神的低语。
与此同时,网络上也掀起了一股寻找吴良的热潮。
有人出于恐惧,有人出于好奇,都想要找到这个神秘的男人。
吴良的名字成为了网络热搜榜的第一名。
他的照片被四处传播,各种关于他的传闻和猜测层出不穷。
吴良坐在老家的院子里,看着漫天繁星,他的眼神深邃而平静。
他预料到这一切,他知道,这是他反击的机会。
他决定利用这次机会,为自己洗刷冤屈。
并让那些曾经伤害过他的人付出代价。
他拨通了王震警官的电话。
“王警官,他们要来了……”
吴良的声音平静而坚定。
他告知了王震黄毛等人即将到来的消息。
并安排了一场直播,准备将一切都公之于众,让真相大白于天下。
“我知道该怎么做。”
王震警官的声音低沉而有力。
吴良挂断电话,抬头望向星空,眼神中充满了希望。
正义终将到来。他起身,走进屋内,开始准备接下来的直播。
吴良走进屋内,昏黄的灯光洒在他的脸上,勾勒出他坚毅的轮廓。
他从柜子里拿出一个老旧的摄像机,仔细地擦拭着镜头,仿佛在擦拭着蒙尘的正义。
屋外,虫鸣此起彼伏,夜风轻拂着树叶,发出沙沙的声响。
他将摄像机架设在书桌上,调整好角度和灯光。
房间里的一切都显得如此简朴,一张老旧的木桌,几把椅子,墙上挂着一张褪色的全家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