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四十二章 漆黑的夜,起风了

都说三个女人一台戏,实际上……三个男人也能唱一台戏。

陈江河、蝎子、狼头,三人都准备完毕,只等程来动身。

可奇怪的是,当赖清伟走进了程来的卧室后,已经过去半个小时,依旧没有一点动静。

蝎子有些坐不住了。

又等了十分后,他再次来到了程来的卧室前,轻轻敲了两下。

“进来。”

得到允许后,蝎子轻轻推开门,随后……目光中闪过诧异。

只见原本还急不可耐的程来,好像忽然定下了心,手中捏着雪茄,犀利的眼神,微微凝视着蝎子。

蝎子打了一个寒颤。

“程总,一号码头仓库失火了,你不去看看吗?”

“你可真关心我啊。”程来靠在椅子上,翘起了二郎腿,“蝎子,你跟了我多久?”

“五年!”隐隐的,蝎子察觉到一丝危险。

“没错,五年。”程来点点头,“那我问你,这五年我亏待过你吗?”

“没有。”

“既然没有,那你为什么还要盯着我的黄金?”

蝎子先是一愣,接着连忙解释,“程总,你听谁说的?我可从来没有惦记过你任何东西。”

“是嘛,那我问你,好好的仓库,为什么会失火?”

“不……不知道。”蝎子咽了咽口水,“可能电线年久失修吧。”

“呵呵,蝎子啊,蝎子,到了这个时候,还敢和我撒谎,真有你的。”说罢,程来看向一旁的赖清伟,“你说说看,仓库为什么失火?”

“因为有人纵火。”赖清伟不急不慢道:“而且,纵火的人已经抓到了。”

闻言,蝎子不由自主开始哆嗦起来。

程来阴笑了起来,“蝎子,你以为你很高明吗?想用这种手段让我暴露黄金的位置,会不会太小儿科了?”

“程总,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蝎子强装镇定。

“不见棺材不落泪,赖清伟,告诉他。”

“蝎子,别狡辩了,一个月前,我就接到了风声,除了你之外,狼头和陈江河也在盯着这批黄金,对与不对?”

“赖哥,咱们无冤无仇,你为什么要冤枉我?”蝎子依旧在做挣扎,“我对程总忠心耿耿,你不要挑拨离间,今天你能拿出证据来最好,如果拿不出证据,我一定让你好看。”

“要证据是吧,可以。”赖清伟转身看向了程来,“程总,纵火的人就在一号码头,咱们一去便知。”

“好,那咱们就去一趟码头,顺便让这个反骨仔,还有陈江河和狼头死心。”

一个小时后。

时间来到了凌晨两点,陈江河与狼头还没搞清情况,就被程来的人给抓了起来。

为了防止三人逃跑,程来动用了亲信军。

所谓的亲信军,就是程来亲手培养起来的一群人,针对的……就是反骨仔。

当陈江河与狼头同时被押到了卧室,看到了蝎子后,皆是一脸不可思议。

三人心知肚明,计划失败了。

可为什么失败,却全然不知。

当然,在没有证据前,三人都一口咬死是冤枉的,

其中狼头喊得最凶。

“程总,你不要被小人欺骗,我们这些年来,可是一直为你出生入死。”

“这么多小的都在,你不分青红皂白就要处决我们,你让他们怎么想?怎么看!”

“就算杀头,也得有个理由,不是吗?”

“程总,我们真是被冤枉的。”

“嘘。”程总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缓缓来到狼头跟前,拍了拍他的肩膀,“证据……一会就有!正好,今天也算杀鸡儆猴,让那些有二心的人看看,和我作对是什么下场。”

训完狼头,程来又走到了陈江河跟前,一脸惋惜,“说实话,我之前真的很看好你,可我就不明白,你为什么要盯着我的黄金呢?学程娇娇?你也得有那个实力才行。”

听到‘程娇娇’三个字,陈江河恍惚间明白了什么。

他又一次被出卖了。

饶是见过大风大浪,在这一刻也无法平静,他不停深呼吸,强行让自已理清思路。

想来想去,只有一个可能……该死的刘苗苗,为什么不早点杀了她。

见他这个模样,程来有些失望,“你难道就不想辩解什么?或者说,求求我?”

“程总,我想对峙。”就算死,陈江河也要确定心中猜想。

“好,我成全你。”

程来招了招手,把赖清伟唤到身边,“那个哑巴呢?”

“在我办公室。”赖清伟试探性询问,“要不,我把她叫过来。”

“不用,直接带着她去一号码头。”

“现在吗?”

“不然呢?”程来用手指戳了一下赖清伟脑袋,“我不仅要弄死这三个人,还要杀鸡儆猴。不过杀鸡前,得让底下人信服,不仅那个哑巴,包括纵火人,全部得到场,让小弟们看看,我是怎么处决叛徒,明白吗?废物!”

被骂废物后,赖清伟依旧点头哈腰,“明白了,我这就去安排。”

“安排什么,把人带过去就好。”程来想了想,又把亲信军的队长‘多安’叫到了身边。

“带上所有亲信军,随我去码头,今夜……见血。”

“了解。”

多安点头应了一声,神情如同雕塑,他是典型的东南亚人,又瘦又黑,唯有一双眼睛泛着幽幽的光,如同一枚杀戮机器。

这些年来,程来经历了许多,也碰到了很多卧底,他谁都不相信,只相信多安。

为什么?

因为这家伙是他从小培养的,当多安还是童子军时,就被程来相中,并一直掌管着亲信军。

如今,在被疤面、蝎子、狼头、陈江河……连番出卖后,程来更觉得多安可贵。

“多安,你永远不会出卖我的,对吧?”

多安一愣,用力道:“程总,你若不信我,随时都可以杀了我。”

说罢,取下腰间手枪,递给了程来。

寓意很明显,我这条命你随时都可以拿走。

“不用这么紧张。”程来把枪推了回去,“如果我不信你,也不会把亲信军交给你。”

“还有,一会儿去一号码头的路上,谁要敢轻举妄动,直接毙了他,我不喜欢承担风险,明白吗?”

多安看了一眼陈江河三人,眼中闪过一抹杀意。

就这样,接近凌晨三点,七八辆武装皮卡,亮着大灯,浩浩荡荡来到了一号码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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