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二十五章 区区噬魂,也想伤我
“鼠辈?呵呵,成王败寇罢了!今日,便是你的死期!”假林清雪手中匕首黑芒一闪,直取陆远咽喉。
陆远身形暴退,堪堪躲过致命一击。他擦去嘴角的血迹,眼神凌厉:“我倒要看看,你这张假脸下,究竟藏着什么牛鬼蛇神!”
“想知道?下地狱去问阎王吧!”假林清雪身形鬼魅,速度快得惊人,匕首化作道道残影,将陆远笼罩其中。
陆远不敢大意,他虽是无敌之身,但此刻体内真元紊乱,难以发挥全部实力。这诡异的匕首似乎带有某种特殊的魔力,让他感到一阵阵心悸。
两人在祭坛周围展开激战,刀光剑影,真元激荡。陆远且战且退,寻找着对方的破绽。
“陆远,你不是很强吗?怎么现在像条丧家之犬一样躲躲藏藏?”假林清雪一边猛攻,一边出言嘲讽,试图扰乱陆远的心神。
陆远冷笑一声:“对付你这种跳梁小丑,还不需要我使出全力。”
他故意露出一个破绽,假林清雪果然上当,匕首直刺陆远胸口。
就在匕首即将触碰到陆远衣衫的瞬间,陆远身形诡异地一扭,躲过了攻击,同时一掌拍在假林清雪胸口。
“噗!”假林清雪喷出一口鲜血,倒飞而出。
陆远正要乘胜追击,突然感到一阵头晕目眩,体内真元再次紊乱。
“该死!”他暗骂一声,这匕首上的魔力果然诡异,竟然能影响他的真元运转。
假林清雪挣扎着站起身,脸上露出狰狞的笑容:“陆远,你死定了!这把匕首,名为噬魂,一旦被它刺伤,便会魂飞魄散!”
陆远心中一凛,这匕首竟然如此歹毒!
他强打精神,再次冲向假林清雪。
两人再次激战在一起,陆远凭借着强大的实力,逐渐占据了上风。
“不可能!你怎么可能还能抵抗噬魂的魔力!”假林清雪惊恐地叫道。
陆远冷笑一声:“区区噬魂,也想伤我?简直痴心妄想!”
他一掌拍在假林清雪胸口,将她再次击飞。
假林清雪重重地摔在地上,口中鲜血狂喷。
“你……你到底是谁?”她用尽最后一丝力气问道。
陆远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中闪过一丝寒芒:“杀你的人!”
他正要一掌结果了假林清雪,突然,祭坛上的水晶棺材再次发出光芒。
一个身影从棺材中缓缓坐起。
那是一个年轻男子,面容俊美,正是之前躺在棺材中的陆天。
“住手!”陆天睁开双眼,目光冰冷地看向陆远。
陆远心中一惊,这陆天竟然复活了!
“你是谁?”陆远警惕地问道。
“我是陆天,天魔教少主。”陆天缓缓说道,“你,是谁?”
陆远眉头紧皱,这陆天似乎失去了之前的记忆。
“我是陆远。”他淡淡地说道。
“陆远?”陆天眼中闪过一丝疑惑,“我好像在哪里听过这个名字。”
他努力回忆着,突然,他脸色大变:“你是陆家余孽!”
“陆家余孽?”陆远心中冷笑,看来这陆天恢复了记忆。
“没错!就是你,害死了我全家!”陆天怒吼道,眼中充满了仇恨。
陆远脸色一沉:“你胡说八道!陆家灭门,分明是天魔教所为!”
“放屁!就是你勾结外人,灭了我陆家满门!”陆天怒不可遏,身形一闪,向陆远攻来。
陆远心中冷笑,既然你执迷不悟,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他迎着陆天冲了上去,两人再次激战在一起。
陆天虽然实力不如陆远,但招式狠辣,招招致命。
陆远一边抵挡着陆天的攻击,一边寻找着反击的机会。
就在这时,陆天突然发出一声怪叫,身上散发出黑色的魔气。
“魔化?”陆远心中一惊,这陆天竟然修炼了魔功!
魔化后的陆天,实力暴涨,攻击更加狂暴。
陆远一时之间,竟然有些难以招架。
他被陆天一掌击中胸口,倒飞而出,重重地摔在地上。
“噗!”陆远喷出一口鲜血,脸色苍白。
“哈哈,陆远,你死定了!”陆天狂笑着,一步步走向陆远。
就在这时,异变突生!
祭坛上的水晶棺材突然炸裂开来,一股强大的力量将陆天震飞出去。
一个身影从棺材碎片中缓缓走出。
那是一个身穿白衣,仙风道骨的老者。
“师父!”陆远惊喜地叫道。
来人正是陆远的师父,天玄老人!
“徒儿,你受苦了。”天玄老人慈祥地看着陆远。
“师父,您终于来了!”
陆远激动地说道。“为师来晚了。”天玄老人叹息一声,“这天魔教,果然阴险狡诈。”
他转头看向被震飞的陆天,眼中闪过一丝寒芒:“孽障,还不束手就擒!”
陆天挣扎着站起身,眼中充满了恐惧:“你……你是谁?”
“老夫天玄子。”天玄老人淡淡地说道。
“天……天玄子!”陆天脸色大变,天玄子的名号,他自然是听说过的。
天玄子,乃是玄天大陆的顶级强者,实力深不可测。
“你……你竟然还活着!”陆天惊恐地说道。
“老夫命不该绝。”天玄老人冷哼一声,“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他一掌拍出,强大的力量瞬间将陆天笼罩。
“不……”陆天发出一声惨叫,身体瞬间炸裂开来,化作一团血雾。
天玄老人收回手掌,转头看向陆远:“徒儿,你没事吧?”
“师父,我没事。”陆远摇摇头。
“嗯。”天玄老人点点头,“我们走吧。”
他带着陆远,离开了天玄秘境。
……
一年后。
陆远站在山巅,俯瞰着脚下的山河。
他如今已是玄天大陆的顶尖强者,无人能敌。
“天魔教,我一定会将你们彻底铲除!”陆远眼中闪过一丝寒芒。
他的目光,看向远方。
那里,是天魔教的总部所在。
……
天玄老人慈爱的目光落在陆远身上,仿佛世间一切纷扰都与他无关。他轻抚陆远的头发,如同对待一件珍贵的瓷器。“徒儿,你受了太多苦,是师父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