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 死对头的尽头是老婆9

江行野收拾好两个人的碗,谢眠洗澡去了,他边洗碗边想,刚才还笑咪咪的谢眠,等会就该哭了。

越想越觉得躁动,江行野放好碗,用冷水泼了把脸才出去。

谢眠的卧室里已经放了一套为他新的家居衣服,即使现在是下午,但是这该死的准备仪式。

他拿过衣服,去谢眠说的另一个卫生间洗漱。

球球在空间里飞来飞去:【老大,要愿望成真了,可算是吃上了。】

谢眠清醒发言:【我才是那盘菜。】

球球看他一眼:【老大你还挺有自知之明的。】

【我先下个两百集电视剧缓存一下,免得到时候我黑屏啥也干不了。】

谢眠:……

你还真是怪会享受的。

门口传来一阵动静,江行野顶着一头湿发,随意的擦着毛巾就进来了。

谢眠心里怦怦跳,湿发啊我去,有点太帅了我的老公。

“吹头发去!”

江行野应声,又转身走了。

谢眠:……

所以刚才来干什么,就是为了特意在他面前晃一圈吗?

江行野吹干头发,直奔卧室,连个缓冲的时间都没有。

——

谢眠说的打擂台就是和江行野打台球,开球是江行野开的。

要想把球开的漂亮,开的够散,力度是必不可少的。

江行野直接大力推杆,白球立刻把其他球撞得四散开来,开的非常漂亮。

谢眠红着脸夸了一句:“开的不错。”

他也不甘示弱,找准白球位置,定好角度,直接一杆打出去,可惜了,擦着洞边没有落进去。

力度稍微大了一点,被弹开了。

江行野挑眉,走到球桌另一边,谢眠的身后,找准位置俯下身子,直接大力一杆进洞。

进的是花色球。

谢眠浑身一颤,抬眸目光直视江行野:“你很可以,但我也不输你。”

他把视线放在全色球上,找准位置,很轻的推了一下,全色球就稳稳的落进了袋子里。

江行野挑眉,一场台球还有的打,何况他们还不止比一场。

谢眠,太嚣张了。

他直接开启全场solo模式,一杆一个,杆杆进洞。

谢眠在一旁看着眼眶泛红,但死死咬着唇没让自己泄露出声音。

江行野还是稍微照顾了一下谢眠的感受,在打最后一颗花色球时,他放轻了推杆力度,然后花色球稳稳就停在了袋子边边,挡住了袋口。

谢眠崩溃:“有你这么欺负人的吗,堵住洞袋我怎么打?”

江行野挑眉:“你该感谢我,不然你推杆机会都没有。”

谢眠恨恨的放弃了这个球袋,但是全色球的位置不太好,他无论打哪一颗都不能进袋。

江行野重新拿到球权,轻轻推杆,花色球就进了袋。

“眠眠,只剩黑八了。”

这是胜利的标志。

谢眠摆烂一般的趴在球桌旁边哭,球杆一扔:“不玩了!”

江行野把他抱起来:“说好的打擂台,怎么才输了一局就哭成这样。”

“听话,三局两胜,我让让你。”

谢眠眨巴眨眼:“真的?”

“当然是真的。”

个屁,说好的三局两胜,江行野整整五局都压着他打。

谢眠腿都在发抖,他求江行野:“不打了,你都在球桌续了六小时了,我站都站累了,腰也疼,我不跟你玩了!”

江行野摸摸他的头,放下球杆把人抱在怀里:“好了好了,不玩了,今天先放过你,让你休息。”

谢眠应了一声,靠在江行野怀里睡着了。

——

打台球出了一身的汗,江行野把谢眠洗香香,重新套上衣服才拥着人睡了过去。

第二天没有早八课,谢眠和江行野十点才上课。

也幸亏昨天是下午开始打台球的,要是晚上,谢眠得怄死,严重睡眠不足。

江行野就是个疯子。

这节是大课,在阶梯教室上,江行野拉着谢眠选了靠着墙,中间靠后一点的位置。

谁也没有注意到,谢眠坐下的时候,屁股下面被江行野放了一个软垫。

谢眠瞪他:“谁需要这么粉嫩的东西啊,赶紧拿开!”

江行野揉了揉炸毛小猫的脑袋:“你听话,我是来管着你的,不用这个难受的还是自己。”

谢眠拍开江行野的手:“老实点,不许乱碰。”

最终他还是趴下了,再没提过要把软垫拿开的事。

江行野看他神色恹恹,有些愧疚,伸手给谢眠揉了揉腰。

谢眠一个激灵,抓住他的手:“你干什么,不是说让你不要乱碰?”

他现在是花骨朵开了苞,脆弱的很,一点风吹雨打都要不得。

江行野知道他误会了,叹了口气:“昨天不是站久了喊腰疼?给你揉揉,看你脸色不太好。”

谢眠嗤他一声:“迟来的良心,真贱。”

但他还是放下了抓住江行野的手。

哎,不得不说,按一按放松疲劳的肌肉,确实特别舒服,谢眠整个人有些昏昏欲睡。

“那边的,靠着墙的那个要睡着的同学,来回答一下我的问题。”

谢眠瞬间灵台清明,正准备站起来,江行野就先一步站起来了:“老师,我来吧,我是他朋友,他身体有些不舒服,没有在睡觉。”

教室里的人:你俩是朋友?什么时候的事?

磕学家:问,为什么谢眠身体不舒服,为什么昏昏欲睡,为什么校草知道的这么清楚?

准备为难人的老师:我真该死啊。

老师轻咳了两声:“身体不舒服要及时请假去医院,这样不仅课堂效率低,还容易损害身体健康,身体才是第一位的,记得找你们辅导员请假。”

“谢谢老师,我们知道了,一定下不为例。”

老师还没忘记问题的事情:“那你就回答一下吧。”

江行野站着,朗声说出了答案,并且还提出了自己的见解。

老师表示很满意,摆摆手让江行野坐下了。

谢眠瞪圆了眼睛:“你什么时候听课了?”

江行野看他:“我什么时候不听课了?”

“你不是在给我揉腰?哪里有空记笔记。”

江行野答得很理直气壮:“用脑子啊。”

谢眠:……

懒得喷,不想说话。

坐在前排很容易就能听见后面的人说话,但是反过来,后排的人就不太听到的前排的。

正巧他们前面就是某一位磕学家,磕学家把他们的对话听了个完全,脸色涨红,激动的。

妈妈,她好像搞到真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