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1章 反抗与过往
“废话少说!是时候让你为你的所犯下的罪责,付出应付的代价了。”
随着镇民们拿起武器冲向面前的狂欢,面前的狂欢轻笑了一声,紧接着在光线的照耀之下,突然所有人影子底下都伸出个尖刺,接着就有大量的人被贯穿。
“你们竟然想反抗我?就得拿出能反抗我的实力,而你们这些弱者根本没有资格向我动刀!”
镇长手中的魔杖凝聚出一个巨大黑色能量球紧接着直接砸向了地面,而此时,在一旁偷偷观战的三个人,看到这一幕两个人直接躲在了芬里斯的背后,一瞬之间,恐怖的能量冲击弥漫了整个城镇。
“你以为…就这样就能击败我们?”
在场上,只有这四位强者能站到了最后,当亚瑟他们从冲击中缓过劲来的时候,整个城镇之中只有他们四个,加上他们三个战到了最后。
“我我确实不那么认为这么简单的一发攻击能击败你们,我只是在想把那些弱者全部剔除只留下我们几个。”
狂欢舞动起手中的手杖,这其实并非是手杖而是她的一个魔杖,一瞬之间战斗开始。
“血液涌动!”
地面上冒出的血液尖刺朝着面前的魔女捅了过来,然而,在靠近它的一瞬间原本尖锐的血液开始被弹开,原来是在一瞬间那些影子,出现抵挡住了血液的攻击。
“真是一块废料!”
厄诡椪小姐的剪刀朝着她剪了过来,但是那些尖锐的影子无处不在,那些硬化的影子抵挡住了剪刀,但随即那些坚硬的影子竟然在瞬间被撕碎。
“演出时间到了!”
“水流会将你吞噬!”
“咱们几个先别凑热闹了赶紧走吧。”
他们三个对视了一眼,随后他们朝着小女巫的方向悄悄的走了过去,他们现在必须得找到那个孩子汇合,毕竟如果说要和那个女巫动手的话,他们需要小女巫这个魔法高手。
“被困于此处不断的腐烂…就被迫忍受那些痛苦与折磨真是一个恐怖的事情…”
那幅画之中的本子是乐手的日记,其实最痛苦的体验就是,在最痛苦的时候苏醒并知道以前的记忆,在第一次死亡的时候,他们忍受着极大的痛苦,然而,每到开始时间倒退的时候,他们就得重复这种体验并且之前的记忆也会进入脑中。
“这种无尽的折磨,再也无法忍受…但她似乎不知道的是随着轮回的逐渐加深,我们继承之前记忆的频率越来越快,这本日记我写出来的目的就是为了记录一下一切的痛苦…”
“真是可悲,你们不知道就算我放了你们你们最终的结局只会是死亡吗?为什么要做出反抗我这种无意义的行为?”
狂欢带着嘲讽的眼神盯着他们,狂欢镇是自己创造的,他们对也只是自己的力量,才能有反抗自己的能力,真是不知道他们究竟在想着什么。
“哪怕游行结束就代表的是死亡…我们依然寻求着最终的解脱…”
面前的吸血鬼伯爵看着自己的身体,但每当他想起要经历的燃烧之苦,以及永远不会结束的痛苦和不得不进行的游行,他都只感觉恶心并且感到痛苦。
“我们从来就没有想过活着,我们本就应该死在那场屠杀之中,是你一遍一遍的重启时间,让我们不得不经历永无止境的痛苦也不得不回想起那些痛苦的感受。”
约书亚的电吉他之中,恐怖的电流开始传播,狂暴的电流朝着面前的狂欢魔女电了过去,但是紧接着恐怖的电流转瞬就被黑色的影子吞噬。
“真是无趣…放心,等你们被我击败之后,我就会彻底抹除你们,继承记忆的能力这样的话你们就可以不断的陪我游行了…永远永远的游行下去吧!”
“我这具腐朽的身体被困在这里太久了,但那个女孩和她的朋友们…他们是群意外的来客,但他们却仍然愿意在轮回之中拯救我们…他们是一群无辜的人他们被困在这里…”
“所以不仅仅是渴望我们灵魂的解脱,但我没有帮助那些善良的人,在这无尽的轮回之中,他们是唯一一个愿意把我们拉出深渊的人,他们不应该被困在这里。”
“美狄亚!情况怎么样!”
“狂欢魔女把整个城镇的时间控制在一天内…她把这座城镇变成了囚笼…”
“也就是说我们现在必须得阻止狂欢魔女,让他们解脱不是吗?”
亚瑟叹了口气这是一场漫长的折磨…他很同情那些被困在城镇中的人,在那狂欢和快乐之下是无
尽的折磨与悲痛。
“我们创造狂欢镇当初是为了追寻平等,创造出一个让所有人感到快乐的地方,我知道你根本无法容忍这个地方的消逝,但这并不是你要把我们囚禁在这里的借口。”
面前的拉瑞斯看着面前,浑身上下散发出危险气息的魔女,这位魔女当初是多么的和谐…
“想要创建一个人人平等的镇子!在这里不会有任何的歧视!也不会有任何的争端我们所有人都能快乐的生活着!”
在那时那位魔女找到了他们几个人向他们说出自己的想法。
居住在城堡中的伯爵在心中,渴望的是融入正常的生活,以及不让自己的眷属们受到歧视。
被复活的死者内心陷入了空虚,重生对他来说并非是一种恩赐而是一种隐性的折磨,他来这里寻找自己存活的意义。
诞生于自然的元素,本就喜欢和谐,也喜欢平等和自由,或许他的加入并非是意料之外。
“现在,我们需要一位手艺精湛的裁缝,来为我们缝制游行的服装,我相信你的缝纫技巧能在这个城镇之中大放异彩的,放心,那些衣服绝对是游行的焦点!”
手艺精湛的裁缝,希望自己的艺术得到认可,他们被面前魔女许诺的愿望,吸引着来到了此处魔女也兑现了承诺,然而,曾经的梦想为何变成了如今痛苦的囚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