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师傅?
自然也有伺候云思的早就被她收服的人,他们听到这样的话总是哼一声,跟他们反驳,“我们姑娘就是最好的!”
时间在二人的赶路之中逐渐过去。
就在云城的标志出现在他们的眼眸,城外等着的都是熟人。
站在最中心的那个男人,耀眼得仿佛夜明珠,此刻正是意得志满的时候,他一出声就是对司徒景的夸赞,“天纵英才!第一次出马就快要赶上你兄长了!”
他拍着司徒景的肩膀,眼里对他的欣赏和友善,一侧一位和司徒景样貌相似的青年站出来,“主上谬赞了,还不谢过主上。”
他半蹲下,“多谢主上。”
却立刻被人扶起来,“你我之间,还讲究什么虚礼。”
几人的动作相处,尽显君臣和睦。
“本王倒是忘了,爱卿刚刚回来,正是回府歇息的时候,快回去吧,别浪费时间,今夜王府有夜宴,到时候,咱们再君臣痛饮!”
“多谢主上。”
就在沈契转身上马的那一刻,他回头深深地看了司徒景一眼,“对了,听说你带回来了一位“佳人”,今夜一同带来,倒是让本王也看看,哈哈哈!”
等沈契的人都散尽,司徒任刚刚还带着笑意的脸直接就掉下去了。
“啪!”的一声,司徒景捂住了自己的脸,有些委屈地看向他,“兄长,你作甚?”
“呵,别以为我不知道那个女人是谁?我倒是想知道,她是如何迷惑的你!”
他转身上马,“回府之后,带着她,来见我!”
顶着大巴掌印的司徒景半蹲下,“是。”
周围的人,眼观鼻,鼻观心,自然是什么都看不到。
听到这消息的云思在马车里倒是勾起唇角,“司徒任,好久不见呢!他可还是师傅呢,对吧!”
....
扯着身侧人的手腕,司徒景努力掩饰自己脸上的印子,直到司徒府的书房。
他熟悉地敲门,“兄长?”
“进。”
门童推开门,示意二人进去。
司徒景还有心情拍了拍云思的手,“放心,大哥不凶的!”
下一秒,“跪下.”
司徒景非常柔顺的就跪下了,在他一侧的云思迟疑了一会,也就看到了司徒任出来,“你不用跪。”
身为一个被培养的歌姬,原主的刺杀功夫是司徒任抽空教的,当然,虽然原主也没敢用。
“师傅。”
“这么久了,你倒是这么叫我了?也是没想到,你的任务完成得不错,不过司徒景这个笨蛋,倒是不够你玩的!”
跪在一侧的司徒景:你们到底在说什么?
他多看了几眼,司徒任就将人赶走了,“主上说了,今晚夜宴的主人是你,你还不快去准备。”
“我,”“是。”不是他不想说话,实在是兄长的眼神太吓人。
但他起身之后,还是多嘴了几句,“兄长,思思挺可怜的,你还是不要吓唬她,而且,我很喜欢她。”
他还没说完,但是司徒任已经不耐烦了,“快滚!”
他自然知道自己这个蠢弟弟喜欢,不喜欢就不会带回来,本来也没人考虑到她的归属,却没想到,这个炸弹,让自家的蠢弟弟给带回来了!
等门被关上,云思感觉自己的脖颈又一次被掐住了。
这兄弟两个,真的是!
那双手,用的力气比司徒景当时用的力气大多了,好似真的抱着掐死她的决心。
“师傅,我做错了什么?”她挣扎地扯住他的衣袖,“我只是想活!”
就在她挣扎地将这句话说完的这一刻,她呼吸到了新鲜的空气。
被甩出去的她扶住了桌子,眼角含泪,抬眸看向了站在原地那个沉稳生硬的男人,和原主记忆里一样,他冷峻的面容和司徒景如出一辙,很容易就能看出,二人是亲兄弟。
“你不该回来。”沈盛死了,关于他的任何东西都不该出现。
“可我不回来,又能去哪呢?师傅。”她脚步轻挪,靠近了他,抓住了他的手,摸上自己的脸,“师傅,我只有这张脸,还算好看?不是吗?”
那双含情的美目里,此刻都是伤心,好似眼前的人真的是她的心上人一般。
本来想将人送走的司徒任感觉自己的心被烫了一下,连忙将手收了回来。
“师傅?”
“哦,我手滑了。”
于是,在云思的眼神下,他再一次掐上了她的下巴,像是在仔仔细细的看着她这张脸,总觉得这张脸比起当年,要印象深刻得多。
等他发觉,自己的心神被她这张脸牵扯住的时候,他的手,放开也不是,放着也不是。
云思替他做了决定,将他的手拿下来,放在自己的掌心,“师傅,就是这双手,曾经刺穿过沈盛的胸膛,开心吗?”
小飘:【有吗?】
司徒任:有吗?难道他不知道的这么多吗?
一时间,司徒任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她,“去吧,今晚的夜宴,主上还要见你。”
云思勾起甜蜜的笑容,但手却反过来,到了他的掌心。“那我去找小景了!”
她叫他小景?二人的关系到底到了哪一步呢!
门,啪的一声被推开。
“兄长,她也要去夜宴!”
一进来就东张西望的司徒景在看到云思安然无恙的时候才终于笑出来,只不过在看到自家兄长的手和云思的手在一起的时候,还是露出一抹不愉。
“兄长,为什么思思叫你师傅?”
似乎是被人抓包了的无奈,司徒任甩开了云思的手,“你自己问她,距离夜宴的时间近了,你们还不去准备?”
云思的脸上带着微笑,微微下蹲行礼,“师傅说的是。”
司徒景本来还想多嘴,及时忍住了,而后在司徒任的面前扯住了云思的手,特意的十指相扣,而后大喊了一句,“兄长,我们去了。”
司徒任:狗崽子!当谁会跟你抢吗?只有他这种狗崽子才会被迷惑。
算了,一个女人而已,养着也不是什么大问题,只要她不再惹事,不过一个可怜人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