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暴力捕手
言毕,萧麦举剑奋力一挥,右手尺剑脱手飞旋而去,不偏不倚,恰好砸中一人胸口。这人当场向后一仰,躺倒在地,胸骨大面积碎裂。
击中他的尺剑,则旋转着弹飞到天上,萧麦同时一个闪身,左剑递右手,挥剑刺向焦二。
焦二手忙脚乱地挥刀,孰料正中萧麦下怀,尺剑不偏不倚,精准击中握刀之手,焦二本能地松开腰刀,还没感觉到指骨粉碎之痛,萧麦已经尺剑上挑,击中焦二下巴。
“咔嚓——”
下颌骨粉碎性骨折,无数颗牙齿飞了出去,焦二被撞得身形向上一提,就四仰八叉摔到了地上。
萧麦趁焦二身形未落地,又向右一闪身,一剑砍在了身旁一人的脸上,无锋重剑立即击碎了他的脸颊骨。
这人在强大的冲击力下,当场一个旋身,露出后背给萧麦。
此刻收剑不及,萧麦索性左掌拍出一记玄黄印,正中敌人后背。
“咚——”
玄黄印力透胸背,一招拍飞敌人,使其一头撞在土墙上方才落下。
解决掉第三人后,第四个敌人,已经挥刀横劈过来,像是要把萧麦拦腰斩断。
然萧麦猛点脚尖,一个旱地拔葱,飞身而起,同时抬手,举起下落的尺剑,一个三百六十度空中旋转,紧接一个蛟龙吐珠,一剑刺破了对方的眉心骨。
这一剑的着力恰到好处,既不伤及性命,又激起剧烈的脑震荡,使敌人当场昏厥。
萧麦落地时,恰好落在这人身上,使之成为肉垫。
再之后,他又扑向第五个敌人。
这一次,双剑齐舞,一击就磕飞了对方手里的单刀,然后萧麦挺身上前,重剑飞旋,连击对方手臂、肩膀、肋下、胸腔,一口气打断对方二十多根骨头,彻底解除了他的战斗力。
此时,仅剩的一名敌人,见五个同伙瞬间败北,吓得两股战战,腰刀一丢转身就跑。
结果萧麦快人一步,先行冲到门口,举起尺剑。
那人来不及止步,肚子狠狠撞在尺剑上。
“啊!”
一声低吟,敌人捂住肚子,龙虾一样蜷起身子,躺倒在地,然后痛苦地打起滚来。
“居然还有力气打滚?”
萧麦上前一步,挥起尺剑朝他背上狠狠来了一下。
伴随肩胛骨的碎裂声,这人就彻底不动了。
“危险彻底解除。”
萧麦不希望,像影视剧里的倒霉侠客一样,粗心大意,心慈手软,结果被装死的喽啰暴起反杀。
他不会轻易杀人,但也不介意,打断敌人的每一根骨头,令其加倍品尝受害者所承担的痛苦。
虽是以一敌六,然武学差距巨大,使得他们在萧麦“眼”里,就跟木头桩子一样。
光看描述,似乎出了很多招,实则全都发生在一瞬之间。
当焦二在后厨忙碌的老婆,在屋里玩耍的小孩儿,听到动静出来查看时,战斗已经结束。
见到满院的狼藉与血迹,妇人惊惧地抱紧了三个孩子。
常言道,对人不应该抱有“刻板印象”,但怀有偏见的人,往往过得很好;愿意打破偏见的人,则会一个接一个地栽跟头。
萧麦的刻板印象是,“一个被窝里睡不出两种人”,犯罪团伙首领的老婆孩子,能是好人吗?
文学作品才喜欢搞反差,老整出黑老大配小白花的剧情,误人子弟。
萧麦大步流星上前,在母子四人跟前站定。
妇人使劲搂着三个儿子,吓得紧紧闭上了眼睛。
萧麦想了想,问道:“三个都是儿子,夫人没生过女儿吗?”
这个问题有点没头没脑,妇人先是迷惑,而后灵光一现,暗道这个瞎子,该不会要强暴自己,“好送自己一个女儿”?
于是,她大着胆子睁开眼睛,见布条虽遮掩了大半张脸,但露出的脸部轮廓,仍能猜出是个俊美的少年,一时间不由得起了歪心思——她在枕头下面,藏了一把刀。
“是,没生过。”
一道涟漪溅起,闪过一个“伪”字。
萧麦顿时明白了一切。
“你是不是溺死过自己的女儿?”
妇人立即激动起来:“没有,别胡说!”
“伪”字闪过。
“恶妇!”
“咚——咔嚓——”
萧麦抬起一脚,重重踹在妇人胸口,她整个人当即撞破门板,飞入房间之内,又撞翻了一堆桌椅板凳。
三个男孩儿见状,想跑进屋里面,查看妇人的伤势,萧麦立即喝止:“站住,谁动,我敲死谁!”
三人立马像小鸡一样呆在了原地。
萧麦把沾血的尺剑,放在焦二的长子肩膀上,又抛出一个问题:“平日,是不是很爱欺负小朋友?”
“不!”小孩儿立即摇头似拨浪鼓,“我从来都不欺负人的!”
“伪”字闪过。
“呵呵哈哈哈——果然是蛇鼠一窝。”
一家人想来皆是如此,萧麦也没再问另外两个小孩儿。
他用尺剑,挨个点过小孩儿的脑袋,吓得他们哆嗦着连哭带叫。
“还知道怕,很好。”萧麦松口气,这仨小孩儿胆子小,怕死,对自己没啥威胁,万一遇见不知好歹的滚刀肉,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给我记住了,日后敢跟你们爹一样作奸犯科,干出拉帮结派、溺婴放火之类的恶行,我会用这把尺子,亲手敲烂你们的脑壳。”
“回屋待着,不准出来。”
三个幼童如蒙大赦,赶忙躲进了屋里。
之后,萧麦抄起一把长凳,放在地上,然后把焦二拎起来,放在凳子上:“趴好。”
凳子的长度,只够上半身趴上去,于是焦二只能双腿跪地,撅起屁股。
萧麦本想用尺剑,但转念一想:“莫脏了我的兵器。”见院子里有一把铁锹,木柄有腕口粗细。
于是,一脚下去,踩断铁锹,然后抄起这根光滑的木棍,对准焦二的屁股。
“嗖——”
“咚!”
“啊——”
焦二当场屁股开花,发出了杀猪一般的惨叫。
因下巴被打碎,牙齿掉了好几颗,话也说不清楚,含含糊糊叫道:“差爷……想知道什么……你倒是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