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剑风云文艺作坊

第九十八章 苦了小獐

魔文公主向英郊说道:“英姿在唐羽的手里,想必更危险,不如你赶紧去寻唐羽,我和凛儿去救老三。等救出了老三,我们一起去找你。”

英郊一脸的忧色,道:“那也好。”

谢凛儿向英郊道:“唐羽和聂海棠在一起,此二人奸险毒辣,你要小心。还有,你也要注意着倭寇那边,防止英姿被他们带到船上,驶入大海。待我救出三公主后,立刻也去寻找聂海棠和唐羽去。”英郊点了点头,辞了谢凛儿和魔文公主,匆匆去了。

谢凛儿在一家布店里借了幅笔砚,给子文写了封短信,又掏了几块碎银子给了那个伙计,让其送至黑龙帮。他和魔文走出店,说道:“熊霸天在洛阳一带有很多暗点,不知道他会在什么地方落脚?”

魔文道:“熊霸天既然和官府勾结,我们不妨到官府去打听一下,或许能得到些关于他们的消息。”

谢凛儿点头道:“好主意。”正说着,一个伙计打扮的人走到了面前,问道:“是谢凛儿公子吗?”谢凛儿一愣,问道:“是,你是谁?”那伙计道:“熊帮主请你到嵩山一趟,只是你必须一个人去,否则那位姑娘便没命了。”

熊霸天和熊傲那日听谢凛儿说给他们身上施了毒,一直忐忑不安,回去后忙找出屈原的诗集和大涅槃经,废寝忘食的死记硬背,但二人既担心背不下来,谢凛儿不给解药,又恨谢凛儿用这种小孩子手段耍弄自己,又担心幽家子文发现了自己的行踪,诸多杂念森乱如麻。二人背了一首又忘一首,一本诗集不知扔了多少次,又捡回来多少次。

这一日,探子忽然来报,说宜阳来了六个人,其中三个长像极为古怪。

熊霸天遂让他们仔细描述这些人的模样,但觉那三个长像奇特的人并不认识,但其中两个年轻的男女像是英郊和魔九。心下暗思:“谢凛儿那臭小子说,我和熊傲中的这种毒,是从魔域得来。我曾听凤舞说,那姓魔的小妞儿是魔域鬼母的女儿,说不定这小妞儿能解这种毒。即使她解不了,但她曾救过谢凛儿这小畜生的性命,我就用她向谢凛儿交换解药,以谢凛儿这小子的为人,决计不会不换。”又算计着英郊和魔九武功高强,跟随他们的那三个怪人,料来也不是泛泛之辈,为了万全之计,他一面飞鸽传书,请熊变和熊通帮忙;一面调集他散布在附近的原黑龙帮好手,迅速向宜阳集结。

太师熊变自幽冥城一役惨败之后,威信大失,是以便低调下来,尽量避免搀和熊霸天的江湖事。这时接到熊霸天的书信后,知道事情严重,忙命熊通以及太师府里的家将和好手,快马加鞭的向洛阳赶来。到了洛阳后,又命洛阳总兵,调集五千精兵前来助阵。那总兵见当朝太师亲自前来,少不得为了巴结一番,亲自带队。

英郊一路行来,一直提防着幽家的动向,对于官兵的调动,并没太过在意,是以被熊霸天一击而中,并生擒了魔九。

熊霸天本欲将魔九监在洛阳府内,但因熊变不愿再牵涉进江湖是非,只得将魔九隐匿往嵩山分舵。嵩山分舵也在河南境内,离洛阳并不远。

子文掌控黑龙帮洛阳总舵后,立刻将各地的黑龙帮分舵或取消,或彻底的加以改造,惟有嵩山分舵因离少林寺仅有咫尺之遥,又因化梵音在侧,是以只对这一分舵像征性的打击了一下,其用意是想用嵩山分舵来牵制少林寺。故此嵩山分舵是熊霸天黑龙帮,除了川西分舵外,实力最强的一个分舵。

熊霸天到了嵩山分舵后,一面派人寻找谢凛儿,一面逼迫魔九公主说出解毒之法。

魔九生性乖张冷傲,此次被熊霸天擒在手里,心中之羞怒难以言表,不论熊霸天温言相求,还是威逼恫吓,恨声道:“那种毒怎么解?我是不会告诉你的,你们就等死吧。哈哈哈哈!”她天生不爱说话,即便说,向来也只是冷冰冰的几个字眼,此时恨极了熊霸天,满心要说上几句狠话,以泄胸中之愤,但一时间,除了上述三句话外,愣是想不出一句可以使熊霸天惊悚的字眼来。

熊霸天空费了两日,无计可施。熊傲道:“不如一刀宰了这个狐狸精,让她给咱们垫背。”魔九鼻子里冷哼一声,道:“你还算聪明些。”熊霸天笑道:“姑娘是长生之体,又生的这般倾城之貌,就此死了岂不可惜。”说着将手中的修罗刀,放在了她的脖子上比划了两下。

魔九冷笑道:“少废话,有本事杀了我。”

正说着,公士庸走了进来,向熊霸天道:“聂海棠来了,见是不见?”

熊霸天道:“这个人阴险狡诈,还是离他

远些为妙,你告诉他我不在。”公士庸沉吟了片刻,才说道:“这姓聂的很猖狂,他说你要是不见他,那有一个人就没命了,好像在暗示着什么。”熊霸天听了,心下疑惑,向熊傲道:“好生的看好这丫头,除了我之外,任何一人不能进来。”嘱咐完毕,随公士庸走了出去。

到得前厅,但见聂海棠正自抚弄着茶碗。一见他进来,站起身来,满面含笑道:“熊帮主,多日不见,别来无恙?”熊霸天摆摆手,叹了口气,道:“别提了,被人逐出家门的滋味,可不好受啊。”说时,在太师椅上坐了下来。

聂海棠听了这话,心里颇为不悦,不知这熊罴子是在嘲笑自己,还是在自嘲,当下干笑了两声,又坐回椅上。熊霸天道:“聂大侠这次前来,决不只是为了来看望熊某吧。”

聂海堂笑道:“若是无事,也不敢擅造贵府。龙妃的事,想必帮主已经知道了吧?”熊霸天不冷不热的道:“你和她处的这么亲近,她的事你又何必说给我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