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幽家反扑
魔文将谢凛儿的身体扶下,抬眼一看,只见床边站着一个身材绝佳的绿发妖艳女子。魔文忙披起一件轻纱,微怒道:“梦魂离,你什么时候回来的?你来我这里干什么?”那女子正是熊霸天的夫人梦魂离。她也披上衣服,轻笑道:“想不道姐姐也会金屋藏娇啊?”
魔文冷冷的道:“你给我出去。”梦魂离笑道:“是不是嫌我坏了你的好事啊?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喜欢这小子,但这小子心里只装着那个司徒天工,所以你就想方设法的迷惑这小子。”魔文怒道:“我让你出去,你听到了没有?”
梦魂离摆手道:“好,好!我出去。不过我先告诉你,魔九可是被幽冥公主的儿子化梵音抓去了,现在生死不明,而这小子的姐姐正是幽冥公主的徒弟,他和化梵音的渊源极深。我现在就去告诉姨妈,看她不杀了这小子才怪!”说罢,就要迈步前去告状。
魔文一听大急,忙道:“别,你等等。”梦魂离面露得色,驻足道:“怎样?”魔文道:“你想怎么样?”梦魂离忙又走过来,面露邪恶的笑容,说道:“姐姐,你只要把这小子给我玩两天。我保证什么也不说。”
魔文怒道:“你这个贱人,快闭上你的屄嘴,给我滚的远远的。”梦魂离道:“哼,那好,你可不要怪我?”魔文虽然气极,但也真怕她去告诉母亲,只得又追上去,说道:“你让我考虑两天。”梦魂离道:“我在明天晚上就过来,你可要快啊。”说罢,荡笑两声,化阵青烟消失不见。
魔文气的直跺脚,刚一转身,忽见谢凛儿泪流满面从屋内奔了出来。魔文心中一惊,“该不会他听到我和那贱人说的话了吧。”忙追过去拉住他的手柔声道:“凛儿你别生气,都怪我不好。”谢凛儿眼含泪痕,道:“我又梦见司徒天工了,她在怪我!”
原来魔文和梦销魂二人在起争执时,谢凛儿在昏迷中,忽见司徒天工满脸淌泪走了过来,向他责道:“凛儿!我本以为你心里只有我,没想到你竟如此轻浮贪色。”谢凛儿一下被惊醒,顿觉愧对地下人。
魔文一听,他并没有听到自己和梦魂离的谈话,先是放下心来。后一听是为了司徒天工,又顿觉伤感失落。生气的嗔道:“天工、天工、又是司徒天工,她都已经死了。若是我也这么死了,你可会想得起我么?你既然这么喜欢死人,那我也死了算了。”说罢,向着花圃边的池塘奔去。
谢凛儿大惊,急忙追上,一把抱住,哄道:“我已失去了司徒天工,可不能再失去你。”话一出口,顿觉不妥。
魔文听说,满心欢喜,转身盯着他的眼睛问道:“真的?”谢凛儿面色一红,但又怕她生气,反而再去寻死,只得道:“真的。”魔文忍着笑,一双大眼睛盯着他的眼睛。谢凛儿更觉不自在,不禁躲避她的目光。魔文忽然挣开他的胳膊,笑道:“你的眼睛在说谎,我才不信你的话!”说罢,满面欣喜的奔回房去。
那日在少林寺,谢雪痕和谢凛儿相见片时,谢凛儿便乍然离去,向熊霸天寻仇。谢雪痕终究有些不放心,熊霸天奸诈凶残,势力庞大,谢凛儿岂能是他的对手?于是拜辞方丈,在山下会合凤舞,一起前往黑龙帮。
此时的黑龙帮早已没有了往日财雄势大的嚣张气焰,只见全帮上下戒备森严,众弟子忙进忙出,收拾细软,看样子似要逃难。凤舞对黑龙帮内的一切了如指掌,谢雪痕随着他,不费吹灰之力便寻到了熊霸天密议要事的密室。
二人乘着夜色,跃到房顶。凤舞将一片瓦移了一道缝,向室内窥视,但见下面站着司马玮、熊通、熊傲、熊狂、熊戾和公士庸,一班熊霸天的亲信。只是这些人此时也没有了往日的嚣张跋扈,不是用白纱缠着头,便是瘸着腿吊着胳膊,另有两人却是唐门的唐列和唐羿。
此时熊霸天正铁青着脸,似是同这二人争吵着什么,旁边一个有四十多岁年纪,一身珠翠绫罗的中年贵妇不时的从中劝解。
这中年贵妇道:“现在不是追究责任的时候,如今大难当头,咱们应当同心协力,共对外敌才是。”
唐列怒道:“你不要说了,你这个兄弟蒙了各派也就算了,竟然连咱们也骗。”谢雪痕曾听说熊霸天有一个姐姐叫熊心,嫁给了唐门的掌门人唐列。此时听唐列对这妇人说话的口气和态度,心下惴测,这妇人定是熊心了。
只听熊心道:“霸天,你下一步有什么打算?”
“我新得的消息,凤鸣做上了幽家教皇。他提拔上官英狐做了幽冥城主,赵异志做了七色旗总掌旗使,上官英狐的妻
子做了朱雀堂堂主。
前日他下令上官英狐带着朱雀堂去武当,赶跑了聂海棠,占领了武当山;青龙堂的铁氏兄弟扫平了通哥的岭北十四寨和衡山、雁荡、黄山三派;白虎堂堂主公子方和白气旗掌旗使雀鹰扬占领了青城派和峨嵋派;玄武堂堂主崔天寒和黑水旗副总掌旗使贺耀煌占领了华山派。赵异志和公孙战率领幽家军团一路北上,所向披靡,朝廷大军一路溃败。我听说我大哥已被降级,皇帝也准备同幽家媾和,而且在幽家的要挟下,朝廷被迫通揖各派弟子。”熊霸天垂头丧气,叹道。
谢雪痕心道:“想不到幽家的动作这么快,才二十天他们便荡平了大半个武林。”
“武林各派平时声名叫的这样响,想不到在关键的时候,居然这么不堪一击。”熊心道。
唐列冷笑一声,讥讽道:“在令弟运筹帷幄之下,各大派七成的弟子在幽冥城全军覆没。其它的高手精英,在幽冥城西山一役,不死即伤,又折损了大半,各派还有什么本钱可与幽家周旋的?”说罢,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