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3章 地下有东西
桑宁压根就没有怀疑霍长安的话。
毕竟徐五德三四十了,吃的又胖,胖起来就丑,不仅丑还会影响男性功能。
而霍长安年轻,长得俊,脸上的疤已经缩的只有鸡蛋大,颜值打不了多少折扣。
上身结实有力,身姿笔挺气质高贵。
坐在轮椅上还会影响行动力,让人觉得,有种可以为所欲为的……
他妈的,徐五德就是个王八命!找的都是什么货色!
又丑又毒又色!
徐五德:“……”
这脸打的狠,说他不中用。
专朝他心窝子捅刀。
桑宁气狠了,反应太过强烈,眼神凶的像发火的豹,谁的面子都不给。
此刻的她,自己还没意识到为什么那么愤怒。
只当是自家孩子被人猥亵了,这个不要脸的女人她绝不放过!
二夫人变脸很快,当即又软又委屈:“老爷,妾身没有……妾身何时踢过他?他一个低贱的犯人……”
“低贱的犯人也不是你一个平头百姓可欺负的,你们徐家,是不是认为可以大的过官府,大的过郡守大人。”
桑宁彻底不给徐五德脸了,神色带了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决绝,阴冷的对徐五德道:“郡守府我也是去过的,郡守大人连像样的一桌菜都吃不起,比徐家可差远了。
徐老爷财大气粗,粮食丰厚,是不是就认为可以替郡守大人处置犯人?”
“不……”徐五德心惊肉跳,“不可乱说!”
“那就拴好你家的狗!”
狗?
她说谁是狗?
二夫人反应过来气疯了,“你敢说本夫人是狗?
你这个人人都可踩的低等犯人,别以为找到水源就成人上人了,那是你一个流放犯分内的事!你们的存在本就是给凉州当城墙的!
来人,将她给本夫人压住,狠狠打,打死扔出去喂狗!”
马上进来几个孔武有力的壮丁,将桑宁和霍长安围了起来。
桑宁皮笑肉不笑的朝徐五德看过去。
“看来徐老爷家,是二夫人做主。”
身后一只手轻轻扯了扯她的胳膊。
桑宁回头,看见少年乖巧的脸,忍着怒气护犊子一般安抚:“没事,他还不敢对咱们怎么样。”
“嗯,我知道,你不要为一只狗生气,不值当。”
霍长安对她笑一笑,眼神里似乎有什么要溢出来。
桑宁想到什么,低声问:“她刚蹭你哪里?”
“……这里。”
霍长安指了指小腿。
还好,不是大腿,也不是某处。
怒气小了些。
徐五德阴沉着脸大吼:“全都滚出去!老陆!把这几个不长眼的东西今天就撵走!”
立刻跑进来一个管家模样的人,对着几个壮丁就驱赶。
徐府雇佣不少壮丁护院看家,待遇不错,这几个壮丁哪里舍得走,走了再找不到这样的好差事了。
当场跪下求饶,并频频看向二夫人。
二夫人脸发白,刚想说话,就被打了一巴掌。
“一个妾室,老老实实的在后院待着!谁给你的权利管前院的事!”
还敢越过他去,直接调配护院,想夺权啊?
“老爷,妾身错了……老爷……”二夫人捂脸哭起来。
一哭脸就花了,脂粉像泥汤一样往下滚。
看的徐五德倒尽了胃口。
还不如夫人那张老脸呢!
又想到晚上的力不从心,胸膛里的火气“噌噌噌”往外冒。
“滚回你院里去!别在这丢人现眼!”
二夫人唯唯诺诺的应声,扭过头,对上桑宁时,那眼神却毫无收敛的散发出杀意。
她打从心眼里觉得,流放犯比家里那些贱奴更低贱。
随便打死都没人管。
桑宁不过是因为刚找到水源,才能让徐五德高看一眼。
待这事慢慢过去,想弄死她,比弄死一只蚂蚁都简单!
这几年,她还没受过这么大的屈!
“老爷,妾身晚上等您过去。”二夫人委委屈屈的说了一句,低眉顺眼就要走。
桑宁清楚看到她眼里的毒辣,可不敢给自己留麻烦。
当即开口:“徐老爷,你这府里的风水有问题呀!”
不知咋地,徐五德听她像别人一样喊徐老爷倒是不自在起
来,他觉得胖仔老爷挺好。
“桑娘子还懂风水?”
“废话!不然水源是怎么找到的!”
哦!!
徐五德恍然大悟。
对嘞。
他早就觉得桑宁找到水不简单,她甚至都没有满山遍地去寻就知道哪里有水。
指定是用了别的法子找到的,原来真的是懂堪舆术!
这年头,真正的方术士还是很受人尊敬的。
“桑娘子是说哪里不对?”徐五德慎重的问。
这宅院,之前他也请人看过,没人说不对,反倒是个风水宝地。
未旱灾前,他的生意也是蒸蒸日上。
现在不景气也是因为旱灾。
旱灾嘛,没办法,这是国运,谁也阻挡不了。
“你这宅院地下,有一样东西不见天日。”桑宁高深莫测的说。
“也不知是不是这个东西影响了你的子嗣,反正,看你面相,很有福气,不是没有儿子的命。”
她说完,就关注到走到门口的二夫人身形定住了。
“果真?我还能有儿子?”徐五德关注点就是不一样。
“我可没这么说,我只说,你家地下有东西,这东西不知正邪,是不是影响你子嗣的东西,也不确定。
不过……二夫人身上萦绕一股黑气,不知是不是做多了损阴德的事,反正是给你带不来什么好运气的。”
哼哼,这二夫人心肠这么毒,还不知做了多少坏事,徐五德还指望她生儿子,快打消这念头吧!
等徐五德挖出地下的血玉,还能不信她?
她这一说,徐五德心头也泛起嘀咕。
有点怀疑是桑宁故意针对二夫人。
不过二夫人好像反应更大,回过头狠狠瞪向桑宁。
那一眼,阴森至极,比刚才带杀意的眼神更加可怖,骇人。
有种被毒蛇爬身的悚然感。
好像……桑宁窥探到了不该窥探的东西。
但她很快遮掩,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
重新扑将回来,大哭:“老爷,这都是什么事儿啊,妾身被冤枉不守妇道不说,又被骂做是狗。
本来招财丢了妾身心头就难受,现在又被编排成晦气的人了?
妾身快被欺负死了呀!”
她捂住胸口,突然干呕起来。
“老爷,妾身觉得这两日身子发沉,像是刚怀甜儿时一样,您快喊陆大夫来瞧瞧!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