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今晚有戏
这位灰泽小妖王身边的女人数不胜数,狐妖两姐妹只不过是它众多玩物之中的两个罢了。
就在临江郡那边打得火热的时候,它这边早已和一头女蛇妖和一头女鹿妖玩上了。
相比于狐妖两姐妹的花样百出,女蛇妖和女鹿妖给它的体验又不相同。
洞中传出的皆是旖旎之音和时隐时现的痛呼求饶。
有一两次两头女妖满脸痛苦地准备爬出洞,但是都被里面伸出来的大手一把抓回去继续折磨。
在外面站岗的妖魔们都注意到洞中的情况,互相看了一眼,皆看到大家眼中的惊惧。
“喂,你说她们等下会不会被小妖王直接给玩死了?”
“谁知道呢,除开那对狐狸姐妹,这个月小妖王玩死了多少个你们数没数?”
“谁会去数这些啊,嫌命长吗。”
“那不就得了,管死了多少个,反正我们什么也不知道,做好自己的事就行。”
众妖魔悄声交流着,一个一瘸一拐身受重伤的妖魔出现在它们视野当中。
这家伙手中还提着一个滴血的大包袱。
“小妖王,我错了,放过我吧。”
三眼妖魔的眼神淡漠无比,硬是让女蛇妖在求饶声中失去了生命气息。
已经蜷缩在角落一旁瑟瑟发抖的女鹿妖见状,更是害怕到疯狂尖叫。
它是想当妃子,可没想过会被活生生玩死啊。
它想逃,可逃不过小妖王的手掌心,很快就和那具逐渐冰冷的女妖蛇尸体配成一对。
“小妖王。”
洞外的手下表示有要事禀报。
“进来。”
走进洞中看见两具凄惨无比的尸体,这位手下头一次为自己是头男妖魔而感到无比庆幸。
“什么事?”
“小妖王,两位妃子死了?”
“妃子?什么妃子?谁的妃子?”
三眼妖魔三连问,问得这名手下的大脑有些反应不过来。
什么妃子,你不是派了那两名女狐妖出去杀人吗,你怎么还问上我了。
当然,这种大逆不道的话它是不敢说出口的,除非它活腻了。
手下小心翼翼地说道:
“就是您让那两名青丘狐女带队去猎杀临江郡那边人类的事。”
三眼妖魔拿起之前耍乐扔掉的衣服穿上,随后又把眼前这两具碍事的尸体踢到一边。
“哦,我想起来了,是她们啊,很润,青丘的狐女都挺润的,比这两个废物还吃得住。我记得妹妹骚得很,姐姐更是功夫了得。”
“现在想想,以前都后悔没早点找青丘的狐女了。”
不是,大佬,我们现在是讨论这个的时候吗?
手下心惊胆战地看了眼三眼妖魔,随后迅速低下头,生怕被喜怒无常的它一巴掌呼死。
三眼妖魔重新坐回由白骨堆垒的王座上,他问道:
“她们是怎么死的?”
语气之中十分淡漠,好像死的根本不是自己的妃子,而是路边的野猫野狗。
不过对于它来说也确实如此。
妃子的名头,它想给谁就给谁。
反正大家都玩得兴起,自己高兴随口一说怎么了,自己又不会损失什么,而且还会让这些女妖魔更加卖力地讨好自己,何乐而不为呢。
所以说,妃子这东西,它要多少有多少。
它现在并不关心这些。
“回小妖王的话,根据吊着半口气回来的人说,是一个叫做陆殷的人类男子一招就把两位妃子的脑袋给摘下来的。然后那个男人又是只用一招就把在场的妖魔全部杀死了。”
“只让它留着一口气,带着两位妃子的脑袋回来给小妖王传话。”
“哈哈哈哈,陆殷,陆殷!”
三眼妖魔哈哈大笑,都差点笑出眼泪来。
“说说看,那个陆殷说了什么。”
手下说道:
“他说,他说小妖王有种的就出来单挑,他手中的刀也好尝尝小妖王的血。”
“他什么实力来着,我对弱者没什么印象。”
“那个陆殷是筑基实力。”
“筑基?”
三眼妖魔这下皱了皱眉头,“一个筑基就把这姐妹俩给杀了?”
要知道狐女姐妹各自得到自己的一滴精血,实力提升一大截,怎么可能会被筑基给杀了,还是一招的事。
没等手下搜肠刮肚绞尽脑汁来解释这个原因,三眼妖魔自言自语道:
“哦,我懂了,一定是这陆殷身上的灵根发挥了作用。”
“一个可以让筑基轻而易举就斩杀它们的灵根,这趟云州没白来啊。看来金毛那头老东西的消息也不全是假的嘛,这云州的素心派,我是越来越感兴趣了。”
“行了,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手下刚转身,三眼妖魔再次开口。
“慢着,把它们拖下去找个地埋了。”
“还有,既然狐女死了,你再去帮我物色几名青丘的狐女过来。”
“我记得,她们姐妹的母亲好像也在吧。”
说到这里,三眼妖魔笑了。
“属下明白了,小妖王。”
它之前给小妖王带来狐女妹妹的时候就已经了解过这一家的情况。
两姐妹,狐父狐母都在。
虽然人家的丈夫还健在,但是这跟小妖王点名要它有什么联系吗。
敢阻止的,就地格杀就好了。
这种事它们这帮手下做多了,早已熟练得不得了。
毕竟灰泽的势力可是很大的,小妖王的父亲,也就是统领整个灰泽的王,已经是到了妖皇层次。
“阿嚏!”
陆殷似有感应地打了个喷嚏。
“大师兄,你怎么了,感冒了吗?”柳月关心地问道。
“感冒?不应该啊,都修仙了,怎么可能还会感冒呢。”
陆殷不以为意。
柳月收回目光,有意无意道:
“大师兄,以后还是少去那些不干不净的地方好。虽然我们修士的体质已经不同于凡人,但是万一沾染上些什么还是很难说的。”
陆殷心中一惊,故作轻松道:
“啊哈哈哈,师妹在说什么呢。”
他没想到自己勾栏听曲的事被发现了,明明做得很隐秘来着。
柳月伸出玉指掐了掐陆殷腰间软肉,“没什么,大师兄听不明白也罢了。”
说着,柳月准备回到自己的住处。
最后她的声音低得好像在说给自己听一样,
“今晚的门好像也不用关紧了,反正也没有贼。”
咦呼?!
陆殷的听力可是一等一的好,看着柳月那曼妙的背影越走越远,喃喃自语道:
“我觉得今晚有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