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阿姝告状:老公,有人欺负我
秦姝红唇勾起一抹微不可察的冷意,声音也沁着刺骨的寒凉。
一旁的劫匪,嬉笑道:“虎哥让你把衣服脱了!”
他盯着秦姝的曼妙身材,眼神赤倮的视奸,仿佛已经把衣服给扒了。
秦姝脸色瞬间冷了下来,身体轻微地颤了颤。
好恶心!
她垂在身侧的手,在皮草外套上摸索。
手持武器,枪口对准秦姝的虎哥,抬脚踹向出声的同伙。
“你吓到她了!滚下去帮兄弟们抢黄金!”
“是是是!”
那名劫匪一招手,带着其他手持武器的人下楼,留虎哥一个人在楼上。
虎哥眼神肆无忌惮地盯着秦姝,婬邪眼神由上而下地打量着她。
“妹妹,跟哥哥混吧,干完这一票,跟我吃香的喝辣的!”
他仗着手里有武器,抬脚朝秦姝逼近。
“你站住!”
谢夫人拉着秦姝的手后退,色厉内荏地警告。
虎哥的眼神立刻凶狠起来,嘴上骂骂咧咧道:“臭娘们,滚远点!”
谢夫人看着很年轻,仔细看她眼角浮现出淡淡的细纹,一看就知道是上了年纪。
虎哥对秦姝这样的娇媚美人,要比对谢夫人的兴趣更大。
秦姝挡在谢夫人的身前,压低声说:“妈,您躲远点,小心一会儿受伤。”
谢夫人哪里肯干。
哪怕她吓得花容失色,也紧紧握着秦姝的手。
虎哥眼底的淫邪光芒更盛,满脸垂涎道:“原来是母女啊,要不你们都跟我吧,只要你们母女把我服侍好,穿金戴银都不是梦!”
他玩过的女人不少。
还从未同时动过一对母女。
还是这么一对,看起来像是姐妹花的母女。
只要稍微想一想,虎哥浑身的血液,都要沸腾起来了。
他越想越觉得靠谱,声音发紧地哄道:“你们放心,哥哥的家伙事够分量,保准让你们满意!”
谢夫人跟秦姝被逼得节节后退,快被虎哥给恶心吐了。
尤其是秦姝,眸光冰冷且充满杀气。
虎哥在裆.部,掏了一下,他吞咽口水的声音很清晰。
秦姝的晶莹指尖捏着几枚银针,可她没有出手。
她的身体抖得很厉害,两条笔直的腿,抖得就快要站不稳了。
谢夫人以为秦姝是在害怕,搀扶着她的胳膊往后退。
“想好了吗?你们只有两个选择,要么死,要么从了我!”
虎哥的话音刚落,楼下响起震耳欲聋的枪声。
“砰——!”
“啊!杀人了!”
“都趴下!不许动!”
“嘭!嘭!哐啷!哗啦——!”
枪声,尖叫声,以及一阵打砸声,楼下的人已经动手抢黄金了。
也就在这时,楼上的秦姝动了。
她甩开谢夫人的手,手中的银针甩出去,朝虎哥的眼睛直刺而去。
虎哥的一只眼睛,在刹那间被针穿透了。
“啊——!”
男人口中的惨叫声,只发出一半,就被冲上前的秦姝用力堵住嘴。
她夺过男人手中的枪,头也不回地朝谢夫人扔去。
秦姝捡起地上的一块脏抹布,用力塞到虎哥的嘴里,防止他把楼下的同伙喊来。
这峰回路转的一幕,看呆了一众人。
只有谢夫人非常冷静,动作熟练地拎起武器,枪口对准被秦姝揪着头发的虎哥。
秦姝把人制服后,身体依旧忍不住颤抖。
她仿佛被吓得不轻,还越抖越厉害。
然而,她接下来的行为,粗暴又凶残。
秦姝薅着虎哥的头发,声腔颤抖地骂道:“曹尼玛!你才活腻歪了!你才是王八蛋!”
“嘭!”
虎哥的脑袋,被秦姝用力砸在柜台上。
血花四溅!
玻璃渣子乱飞!
虎哥的脑袋,被砸开了花。
有一小片玻璃,划过秦姝满是怒容的娇艳脸颊。
伤口渗出的妖冶血色,衬得她容颜愈发妖媚,仿佛勾人神魂的妖精。
秦姝眼神阴霾地盯着虎哥,“你嘴那么臭,是抹了开塞露了吗?畜生都没有你这么能喷粪!”
“嘭——!”
虎哥的脑袋,这次被砸在玻璃碎片中。
因为被堵住了嘴巴,他哪怕疼到极致,一句话也喊不出来。
“穿金戴银?我送你一副手铐如何?”
“嘭!”
虎哥的脸,扎满了玻璃渣子。
“服侍你?我现在就让你知道一个人体内有多少血可流!”
“嘭!”
虎哥的额头,被砸得凹陷下去。
处于极度愤
怒中的秦姝,身体还在不受控制的发抖,一门心思的发泄。“嘭!嘭!嘭!!”
她下手一次比一次狠,用力砸着男人的脑袋。
就……仿佛在砸核桃仁。
转眼间,虎哥就变成了一个血人。
看起来身娇体弱,实则爆发力惊人的秦姝,把人直接砸昏了过去。
谢夫人见情况不妙,冲到秦姝的面前,拉着她染了一身血的皮草外套。
“阿姝,够了,他快死了。”
秦姝什么都听不到,也感受不到脸上,被玻璃划伤的疼痛。
她脑袋一片空白,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哪怕虎哥昏迷了,也一直在下死手。
秦姝的大脑告诉她——冷静,别冲动。
可爆发出的肾上腺素——干啊!干死他!我给你力量!
直到,楼下的黄金被抢完了,六七个劫匪拎着鼓鼓囊囊的包冲上来。
“虎哥!”
看到虎哥被一个满脸泪水的女人,薅着头发往玻璃堆上砸时,众人的表情震惊又愤怒。
秦姝抬起头来,露出蕴着盈盈泪光的冰冷美眸。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才是受害者。
秦姝不顾对面的几人手里有枪,脱去身上的皮草外套,从身上快速摸索着。
数枚泛着冷光的银针,被甩了出去。
“都去死!”
秦姝甩出银针后,冲向最近的一个男人,夺走对方手中的枪,就是一顿暴击。
“嘭!”
“哐啷!”
“哗啦啦——!”
有一种人全身发抖并非害怕,而是肾上腺素分泌过多。
一旦他们动手,力量爆表不说,还会失去痛觉。
而秦姝,恰好就是这种人。
她以一挑六,把冲上来的劫匪,都迅速撂倒在地。
其中一个男人,被秦姝踹得有点远,摸到触手可得的枪。
他趴在地上,把枪口对准秦姝的后背。
谢夫人看到这一幕,目眦欲裂:“阿权!救秦姝!救她!”
她撕心裂肺的吼叫声,让刚从地上爬起来的权叔,想也不想地朝秦姝扑去。
体力消耗过多的秦姝,恢复不少理智。
听到婆婆破了音的嘶吼,她丢掉手上满脸是血的人。
秦姝快速回头,指缝的一枚银针,朝开枪的男人手腕甩去。
然而,对方已经扣动扳机了。
“砰——!”
在危急关头,秦姝用尽全身的力气,拉着权叔一起扑倒在地。
“嘶、唔——!”
秦姝这一倒下,娇艳红唇发出难耐的低唔声。
她全身都疼得厉害,浓郁的血腥味也萦绕在鼻尖,让她恶心得想吐。
谢夫人看着倒下的一帮劫匪,转身冲旁观的众人怒吼。
“都愣着干嘛!”
“不想死,就把他们都绑了!”
秦姝一个柔弱女人都出手了,出手狠辣不说,还又美又飒,几个男人不服输,站起来一拥而上。
有些胆子大的女人,也当仁不让。
她们抄起手边的东西,上去就是一顿打砸。
本就被揍得很惨的劫匪们,很快被揍得更加凄惨了。
谢夫人拎着枪,冲到秦姝跟权叔的身边,她把枪塞到权叔的怀中,把秦姝给扶起来。
“阿姝?你还好吗?”
秦姝的情况很不好,身体瘫软地依在谢夫人的怀中。
然而,在看到权叔那条扭曲,被子弹穿透的腿,还在往外涌血时。
秦姝撑着疲惫的身体半坐,从衣袖处摸出几枚金针。
她哑声道:“不想这条腿废了,就不要再乱动了。”
权叔的脸色苍白如纸,明显是失血过多,刚刚摔倒的那一下,也让他伤得不轻。
沉浸在医术专业中的秦姝,很快封了权叔的穴位止血。
忽然,她身形一僵。
身后有人隔着衣服在摸她的腰。
秦姝抬头去看脸色泛白,满目紧张的谢夫人。
“臭婊子!贱人!要死一起死,到了阴曹地府,老子照样收拾你们!”
一道阴冷怨毒的男人嗓音,从两人的身后响起。
是虎哥!
他这是被逼到绝路,死也要拉垫背的。
被摸到腰的秦姝,怒意再次涌上头,紧咬牙关,转身朝男人挥去一拳。
这一次,她失手了。
虎哥攥紧秦姝的手腕,扬起手就狠狠朝她的脸甩去。
“啪——!”
这一巴掌,没有落在秦姝的脸上。
谢夫人出手了,用力朝虎哥那张血脸甩去,愤怒地低吼:“你敢动我儿媳妇试试!”
秦姝趁这个时机,以刁钻手法扭着虎哥的胳膊,把人用力按在地上。
她
不顾男人满身是血,揪着被血染湿的头发,用力砸在地上。“谁准你碰我的?!”
“嘭!”
“你再碰我一下试试!”
“嘭!”
“你才是婊子,你才是贱人!”
“嘭!”
“不去阴曹地府,我照样收拾你!”
秦姝每发泄一句心底的怒意,就用力砸一下虎哥的脑袋。
她沉浸在接二连三被勾起的怒火中,没听到楼下响起,整齐有序的沉稳脚步声。
“狗杂种,把你丢进厕所,厕所估计都能吐了,恶心死了!”
身穿军装的谢澜之,带着人冲上楼时,恰巧听到秦姝的这句话。
他眸光沉沉地凝着跪在血泊中,脸上沾染艳丽血色,在进行单方面暴力殴打的秦姝。
不止谢澜之看到这一幕。
他身后的手下,也都看得一清二楚。
谢夫人看到谢澜之,惊呼出声:“儿子,你来了!”
秦姝手上的动作,骤然僵住了。
她缓缓回头,眼眶微微泛红,泪眼朦胧地仰视着男人。
身穿军装的谢澜之,清晰映入秦姝的眼底,她的泪夺眶而出,颤颤巍巍的从地上爬起来。
她抖着两条笔直细长的腿站起来,低哑的声音在发颤。
“谢澜之,有人欺负我——”
委屈轻颤的哭腔,柔弱得让人怜惜,想要把她抱在怀中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