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4章 三妆相合

乌林苔书说。

“小曼,希望能把那些灵和魂救出来,如果不行,也就别勉强,因为鬼市的力量还是强大的,更可怕的就是阴商,那个商石就是头子,但是这个人是谁不知道。”

“谢谢您。”

“切记,善用则大,恶用则恶,则无。”

第五福说。

唐曼听着。

唐曼喝过酒,就回宅子休息。

第二天起来,乌林苔书打的电话,告诉唐曼,在小镇的那个妆宅上妆。

那是沈媛的妆宅,唐曼愣了一下,应了一声。

怎么会选择在那个地方呢?

唐曼有点理解不了。

唐曼过去,到小镇沈媛的妆室,进去,沈媛也在。

“小曼,辛苦了。”

听这话的意思不对呀!

沈媛走了。

唐曼看着三个人。

“这是唯一安全的地方,知道这儿的量出来,沈媛这个妆室,至少是安全的。”

第五福说。

这个安全指的是什么唐曼不知道。

她也不去多想。

进妆室,沈媛的妆室,从来都是讲究的。

他们三个人,乌林苔书站在一面,第五福和古臣站在一面。

“我们三个人上妆,不说话,你自己看,不明白的,过后再问。”

古臣说。

唐曼看着,这三妆相合,真的不一样,每个人上的妆,都是配合着对方的,那么来说,这三个人是非常的默契的。

唐曼看着,那妆场出来了,她感受到了,光的温暖,水的至柔,声的美好。

就像在大自然中,阳光晒在身上,身体泡在溪水中,自然界的声音,松涛,鸟鸣……

那完全就是一种享受的感觉。

整个妆,持续了有一个小时二十分钟。

妆成后,第五福和古臣出去了。

“看明白了?”乌林苔书看着唐曼问。

唐曼点头。

乌林苔书马上就把妆洗了。

唐曼愣了一下。

“不留妆。”

洗完妆出来,沈媛在门外等着。

“到沈家菜馆吧!”

“不必,小曼安排好了。”乌林苔书,那眼神,唐曼就明白,根本没看得起沈媛。

“那好,小曼招待好三位老师。”

唐曼点了一下头。

唐曼带着三个人,去了古街。

喝酒,聊天。

“看尽人间繁华,最后只落得一个凄凉。”第五福说。

古臣和乌林苔书只是笑了一下。

聊天,乌林苔书说。

“我们的妆传下去了,但愿你能学到,以后,见面不识,你懂的。”

唐曼的眼泪掉下来了。

“别哭。”

“为什么就见面不识呢?你们是我的老师,也是我有朋友。”

“小曼,生活原本就是这个样子的,我们习惯了自己的生活,不想被别人打扰。”

“嗯,那有难处了,过不去了,一定给我打电话。”

“会的。”

乌林苔书说。

唐曼很清楚,他们是不会麻烦她的,如果会,他们也不会安于自己的生活,捡破烂。

唐曼回宅子,这一夜都是那种妆。

早晨起来,唐曼以为,今天肯定是没有精神头的一头,可是并没有,似乎浑身非常的轻松。

唐曼喝茶,给季晓晓打了电话。

季晓晓说,明天过来,上妆。

唐曼现在也不着急整理唐妆,似乎太多的东西,没有消失,想明白。

关于小镇出现的量,那是什么量,谁都没有弄明白。

总是出现诡异的事情,当年,沈宅就是这样的,先出现一些一诡异的小事情,因为是老宅子,谁都没有注意到。

最为奇怪的,沈宅当年,留下来的都是老人了,可是在出事的前几天,所有的沈家人,陆续的就回到了宅子。

这事细思,不禁的让人哆嗦一些。

唐曼也不安,那种不安也说不出来。

小镇将来还会出现

怎么样的事情,谁都不清楚。

现在小镇出现的事情,没有人能解决。

唐曼快中午的时候,出了宅子。

她去公园坐着,那是竹子和她坐过的椅子。

从竹子死后,唐曼不敢来这儿,现在能面对了,也能正视了死亡,内心很平静。

公园的湖水里,不时的会有鱼,跃出水面。

一个人走过来,看着唐曼。

“是唐曼吧?”

唐曼站起来了。

“哟,周老师。”

这个人是唐曼高中时候的老师。

“真的是小曼,长大了,越发的好看了。”

“中午了,有时间吗?”

“有,我退休了。”

“时间过得真快。”

唐曼带着去了贝勒楼。

到贝勒楼前。

“小曼,这地方太贵了,不是我们百姓能吃的。”周老师说。

唐曼心里挺酸的,教书育人一辈子,这样的地方也不敢来。

“老师,我请您。”

“别了,换一个地方,说是聊聊天。”

唐曼拉着,进去,上了二楼。

坐下,点了六个菜。

“周老师,您好还吧?”

“挺好的,老头走了两年了,女儿在上海工作。”

“噢。”

唐曼要的红酒。

喝酒聊天,说了当年在学校的事情。

“那个时候,多少个男孩子喜欢你,我天天的阻止你们。”

“哈哈哈……”唐曼很开心。

高中的时候,每天吃的,喝的,都有男生送。

那个时候是真的回不去了,天真无邪的年龄。

周老师提到了一个同学。

这个同学是坐在最后面的一个男同学,唐曼记得。

这个男同学,最后考上了一所名校,但是一直没有联系。

这个男同学叫伊强。

“伊强是我引以为骄傲的,还有你一个,可是我没有想到,他上大学半年后,就休学了,我去过他的家。”

唐曼也是一愣,确实是,这个伊强是长得挺师的,也很开朗,篮球打得也好,当时,同学都说,她和伊强是金童伴女。

只是他们没有考到一个学校,如果是一个学校,说不定就真的能成了。

“什么问题?”

“伊强回家后,一句话不说,每天就是坐在院子里发呆,到现在也是,太奇怪了,看了多少医生,也没用。”

“噢,怎么会这样呢?”

“不清楚,上个月我去过,还是那样子。”

“这样,那一会儿我们过去。”

“好。”

吃过饭,唐曼和周老师到伊强家。

伊强的家,住在小平房里,几十平,父亲在,头发都白了,母亲在伊强生病的第三年,就跑了。

聊天,伊强家原来的条件是不错的,楼房卖了,车也卖了,还借了不少钱,看病,没看到,现在这平房也是租的。

唐曼注意到了,伊强脖子上挂着一个挂坠。

“这挂坠?”

唐曼问。

“上大学的时候,回来戴着这东西,不管什么时候都戴着,他不让任何人碰,也从来不摘下来。”

“什么人送的?”

“回来就没说过一句话,我也去他的大学问过了,没有人什么,我分析是哪个女孩子送的,后来人家不愿意了,他精神就出问题了。”伊强的父亲说。

唐曼走过去,坐在台阶上的伊强,目光并不呆滞,甚至有一些狡异。

“我是唐曼。”

伊强低下头,她伸手要看那个挂坠,伊强一下就护住了,怒气,满眼的怒气。

唐曼坐回来,知道问题出现在了什么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