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龙江流随风追思
神龙神庙(上)
“我带他们去办事处韩略大人那,小本,照顾好自己,等下回我来看望你和你们堂主。”江流说着,递了一个装着神币、神器的百宝袋给了本升。
本升没有推辞,接过后,向江流恭敬行礼,然后走进了天外天宗的大门。 “天外天宗!”青风以为本升只是普通宗门的弟子,没想到却是此境最顶级的宗门。 同样惊讶的还有郎星,他以前在城里当伙计,自然知道天外天宗的地位。 江流没说什么,他带青风和田罗夫妇来到了不远处去凡神境办事处的法阵。 来朝圣城路上,江流已告知田罗夫妇,要想安全生下孩子,凡神境办事处的修炼圣境是个不错的选择。 “天外天宗,凡神圣境……”青风不自觉地念起了这个境界最高的两个存在。 “羡慕他们几个是吧?”江流问道。 “没,没有……”青风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嘿嘿笑道,“在江大哥您身边,才是最让人羡慕的。” “嗯,能游手好闲,不务正业是吧?”江流把升母当日的话说了一遍。 “不是,您帮我从废材拉回了修炼正途,还帮我提升神力,教授功法,让我少走了上千年弯路;您心地善良,急公好义,本领高强,却深藏不露,是我的指路明灯。”青风一脸诚恳地说道。 “好了好了,郎星他两口子还在边上呢,走,去凡神圣境。”江流说着,激活了传送法阵。 不一会,几人已经来到了凡神境办事处外的传送法阵内。 韩略提前收到江流的传讯,已在法阵旁等候了。见江流几人到来,立马将他们迎到了会客厅。 “江流老弟,我这边已经安排好了,你那表妹,今后就在办事大厅做窗口业务办理,我已经安排了老业务员手把手教她。”韩略说道。 江流和田罗立即致谢。 “你的表妹夫,以前做过伙计,那就安排去物资殿,管理物资和日常发放。”韩略分配道。 郎星立即表示感谢。 “这位就是青风吧,如果要加入我们这边,需要三个月见习期。”韩略说道。 “加入你们?”青风有些惊讶,但看着江流笑眯眯地看着自己,就答应了下来。 韩略给三人安排好工作和住宿后,带着江流参观了办事处。 留了两天后,江流告辞离开,并表示三十天后会回来。 离开凡神境办事处后,江流用传送法阵传回了天外天山外的传送法阵。 之前往南和白区尾部都到过了,江流掏出凡神境地图,发现朝圣城西侧,还有一个安逸城,江流打算去那里逛一逛。 出了朝圣城西门,江流朝安逸城走去。如今是凡神境深秋时节,沿途的树叶鲜艳如火,景致十分不错。 一直走到傍晚,落日的余晖为火红的树叶渡上一层金色,更加绚丽。江流光顾着看风景,忘了还没顾得上找地方歇脚。虽然野外露营也可,但毕竟陌生地方,没城镇来的安全。想着安逸城已经不远,江流快速向城里奔去。 前路还算平坦,江流不紧不慢地走着,及至城下,已近子时。只见城门行人进出的门敞开着,门口放着一张桌子,两名士兵正趴坐在上面睡觉,发出呼噜噜的打鼾声,在宁静的夜晚显得格外响亮。 “安逸城果然安逸!”江流怕打扰士兵好梦,看了眼士兵,就奔进城中找下落脚点。 城中一片漆黑,也是一片宁静,这个时间,居民都闭门睡觉了,各式各样的铺子,早已关门歇业,看到几家客栈,也都闭门歇业,没人应门。江流想着找个凉亭或者长廊歇上一晚再做打算。好在他的眼神好,再黑的夜在他眼里还是一清二楚。一般凉亭、长廊都不会设在主路上,于是江流走在支路小巷中,慢慢寻找。 正走着,前面突然出现了脚步声,一阵急促的奔跑声出现在江流前方,对面的人似乎感应到江流的出现,突然猛地摔在地上。 江流不知对方底细,也未上前搀扶,停下脚步,运转灵力,感应那人。感应之下,那人情况立即明朗,是个年纪不比江流大的年轻人,全身几乎已经没有力气,呼吸似乎都有些困难,看来已到个人运动极限,犹如江流当年打败黑龙王的状态。如果不及时救治,估计不一会就会力竭而亡。 就在江流准备出手之时,突然对向追来了几个黑衣人。 “小伙子,我劝你不要多管闲事”,领头的黑衣人说道。 江流见在黑夜中能看清他脸的人,实力应该不差。本想说些应付的话,突然憋见那领头的黑衣人,说完话竟然趁江流不备,射出一枚戴墨绿色剧毒的飞针直奔江流脑门。 那飞针长一寸,看着不是普通铜铁,在夜晚要不细看,还真不好发现,上面的毒液,恐怕普通兵器还没阻挡就被腐蚀掉了。 江流不能确保自己的防御结界能否挡下,突然急中生智,将面前虚空撕开一个小缝隙,将飞针收入。 “有趣!”见飞针须臾消失不见,那领头黑衣人以为飞针被挡下,又发了十几枚毒针,江流如法炮制,又用虚空吸收了毒针。 那黑衣人脸色顿时一黑,刚才一枚毒针倘若是江流有防备下挡了,也是不难;但如今十几枚毒针组成毒针阵,即使放在白天有防备下,能悉数接下的,三千世界以内,都是屈指可数。
“这两个都杀了,都不能留。”领头黑衣人一声令下,江流抬头看去,领头黑衣人和他边上的黑衣人已经拔剑,左右两侧潜伏的黑衣人已经拔刀跃起,而前方数米,四个黑衣人已做好补刀的动作——果然是个训练有素的杀手组织。 江流怕打斗夜长梦多,便将虚空在八个黑衣人脖颈后打开,刚才被虚空吸入的毒针,瞬间从中射出,射入黑衣人脖颈,而原先吸入的毒针不止八枚,多的也一股脑地射到黑衣人后背上。黑衣人们还来不及惨叫,就已猝然倒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