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没扒光裤子
因为外面雨淅淅沥沥下大了。
清理了一个地面,铺上了纸皮,再用捡来的纸巾塞入鼻孔,林小北抱着上面沾满了泥土的破棉被进入了梦乡。
林小北在乱葬岗的厕所中安顿下来,夜色渐浓,雨势愈发猛烈,仿佛整个世界都在哭泣。他躺在纸皮上,耳边除了雨声,隐约还能听到其他声响——细微的窸窣和偶尔传来的呻吟。这些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让他不由自主地竖起了耳朵,心中涌现出一丝不安。
难道这乱葬岗,除了自己,还有其他人或是…其他东西的存在?
他紧握着手中的破棉被,试图给自己一点安慰。在这昏暗而潮湿的空间里,林小北的想象力开始无限扩展,那些声音似乎在讲述着乱葬岗未被人知的故事,或许是过往亡魂的叹息,亦或是隐藏在暗处的某种生物。他告诉自己要坚强,但这突如其来的悬念,让他的心脏砰砰直跳。
雨水顺着屋顶缝隙渗下,滴滴答答落在地上,与另一种节奏相交织。那种节奏,缓慢而有规律,像是某人在轻敲着墙壁。林小北鼓起勇气,摸索着站起身,靠近那面发出异声的墙壁。他轻轻触摸墙面,指尖感受到的震动让他确信,这不仅仅是雨水的游戏。
“谁在那里?”他试探性地问道,声音在空旷的厕所中回响,却无人应答。
突然,一阵冷风从通风口吹进,卷起地上的纸巾,使其在空中飞舞。林小北的目光紧随着飘动的纸巾,直到它们缓缓落下,遮住了墙角的一个隐蔽开关。他心中一动,难道这是一个机关?还是某种陷阱?
他深吸一口气,伸手拨开纸巾,用力按下开关。一瞬间,地板下传来了机械运作的声音,一块板砖缓缓移开,露出了一个向下通往黑暗深处的阶梯。阶梯的尽头,似乎有什么东西在闪烁,是光芒,还是陷阱?
林小北的心跳加速,他知道,如果走下去,也许那里藏有答案,也许是更深的谜团,甚至可能是他翻身的机会,也许就是一个粪坑,但不论前方是什么,他决定去走走。不过凡事有备无患。在去之前他先去找了点雄黄。
雄黄,作为一种天然矿物质,通常呈现橙黄色到柠檬黄色的光泽,具有特殊的臭味。
在自然界中,雄黄常见于火山温泉地区、热液脉、沉积岩裂缝以及含硫矿物丰富的矿床中
而在乱葬岗附近,有个白骨温泉那儿就有雄黄。
毕竟他已经被开除了,还有比这更闲的吗?不久林小北就把寻来的雄黄包子收入须弥珠,踏入了这通往地穴的阶梯。
用草纸塞住鼻孔,隔离霉气,他掏出破破烂烂的藏宝图,伸手一碰那些神秘符号,石门竟然“咔嚓”一声开了。
见里面金光闪现。激动的林小北一头扎进雾里,好在他扶住眼前的这个石台,头才没磕到像蛤蟆打鼓的地上去。
可石台上的凹槽,明显是等着放个什么宝贝,这可把他搞的手心都是汗。把破帽子,烂草鞋塞进去,居然一点都不起反应。
你爸的,这没道理啊!看着一张亮晶晶的小白兔糖纸映照着地上两张渗人的骨头,他笑的很失落,果然本垃圾出现,就是有宝藏也会变没了。
地穴深处,火把勉强照亮几尺之地。林小北凝视着眼前的骨架,摸着脑袋:“这是诸葛亮,还是周瑜?”
左边那个瘫在地上的懒骨头,手指指着一个大水缸,另一个骨头更懒,头直接摆在地上。它们在看什么,林小北眨巴眨巴眼睛,汗毛直竖。
他抖着脚,把水缸搬开,准备在新骨头出现时,大声唱歌。
嗯,嗯,怎么没有骨头,它躲在哪儿了?左边脖子似乎有点凉,不是,是有点暖和吧。啊!他一把丢掉了火把。
然而,什么都没有,本着死猪不怕开水烫的豪迈,他睁开了眼睛。
没有,真的没有,只是地上似乎有个裂缝。要不要打开?
打开,本大侠到此所为何来,林小北安放好火把,小心的吸了一口气,迅速掀开了那个盖子,跳到一旁。
哈哈,没有动静,就一破袋子,我会怕你,你以为咱的胆子只有老鼠那么大吗?林小北用两手指拎起了袋子打开,发现是一块类似馒头的东西。
为什么说是类似呢,因为那东西上面长满了五颜六色的毛,而且那类馒头坚硬无比,用手根本掰不开,这是什么?难道是千年老妖所变。
林小北抵不住好奇,把注意力集中在那块脑域,面板出现了。这个属性面板,他到现在都还没有弄明白是怎么来的。
焦点:物品(九阳馒头),入口即化,营养品,……
馒头仿佛被施了魔法,浮现出一排字。尽管有些犹豫,他还是忍不住小心地咬了一口,生怕把牙齿崩坏。然而,馒头开始发热发烫,红光乍现,热力四溢。林小北惊讶地发现,那滚烫的感觉如同热血在脉管中沸腾,暖意迅速流遍全身。
“咦,这长毛的馒头真好吃.....”林小北三下五除二就把它消灭了。
正感觉兴奋,火把突然熄灭,四周陷入一片死寂,
空气中弥漫着诡谲的气息。林小北心跳加速,他自语:“这......难道就是宝藏?”
但随即打了个冷战,:“不可能,这里满是金银,却没有骨头,也没有糖纸。我何时遇到过这种好事?”而且没有火把,我是怎么看到东西的,这么一想,只感到一阵寒意,从脚底冒起。
他赶忙拿去棍子朝最大的金元宝砸去,突然地穴中的金钱全都动了,显现出银环蛇的标记。
“这是幻觉?”林小北忙不迭的朝最大的那条蛇猛击而去,蛇发出了令人作呕的声音。
“咕”
“住,住手!”一阵咳嗽声,诡异的在空气中回荡,林小北猛地抬头,只见一双布满血丝的眼睛在黑暗中闪烁,透露出莫名的愤怒。
“谁......你是谁?”林小北被吓了一跳,大声质问。
“你趁我不住,拿走我萧下石的东西,还问我是谁?
那双眼的主人缓缓现身,是一个身披斗篷的身影,手持权杖,周身环绕着银环蛇,神秘人阴森森地笑道:
“你不就喜欢钱吗?为什么不把它们捧在手里。”
“我是要奴役钱,林小北嗤笑道,我喜欢它就是要打它。
“你不怕我杀了你吗?”神秘人话语中带着惊讶,“九阳馒头呢?”
“你是说袋子里的东西吗?我吃掉了!”林小北紧握木棒,冲向那些银环蛇,“我已散下了雄黄,断了它们的退路。你也想鱼死网破吗?
萧下石恼怒的点了点头,“勇气可嘉,但有时候愚蠢也会致命。”
林小北无所谓的回应:“我对你感兴趣,能介绍一下自己吗?”
“那还是等你活下来,再说吧。”
萧下石见林小北东拉西扯,不由冷笑一声,开始凝聚体内的残余的内力,施展他的蚂蟥吸血大法。
林小北见状,扔出石头砸向萧下石,紧接着就使出了一招猴子偷桃,萧下石本能的下手护住了要害,停止了动作。
这时须弥珠启动时间也快到了吧,林小北抬掌一把按向萧下石后背。
可显然萧下石不是那么好对付的,他双手一举,轻轻松松的就和林小北对上了掌。
“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一切阴谋诡计就是徒劳的,这样打死你这小王八蛋,太便宜你了,我要把你吸成人干。”萧下石哈哈大笑。
“放开,放开我。”林小北想挣脱萧下石的束缚,这更坚定了萧下石的信心,你小子,想跑,晚了,他紧紧抓住了林小北的手,开始全力运转功法,吸收这小子刚刚吸收的精力。
你会抓住我的手,我就不会吗?林小北见怎么也挣不脱,把心一横,既然你要握着,那我也抓住你。
刚开始,他觉得身上一股股热力嗖嗖的向萧下石流去,疲惫感越来越强心道再坚持几下,不能让这家伙轻易胜了,反正站着跪着都得死。不如打几下嘴炮再壮烈牺牲。
不想此时下丹田的须弥珠又是一震,林小北心中有些忐忑,捣蛋鬼不会又是来雪上加霜的吧。
但好在丹田处那股吸力竟然是和来自萧下石手腕的吸力进行拉锯战的,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来自萧下石的吸力突然一阵颤抖,开始变弱了。
林小北等的不耐烦,睁眼一看,那萧下石已经满头大汗,手指已经张开,似乎想要挣脱束缚。
你爷爷,你想不抓就不抓,林小北有些不爽,哼,这会他也死不放手,那股力量挣了几次没能脱开,开始变的更弱了,难道,这萧下石是中毒了。
哈哈哈。林小北不由大笑,这猎人似乎要变成猎物了。你不放过我,那我干嘛要放过你呀。终于吸力通过临界点后开始倒转,萧下石的内力像洪水灌入林小北丹田的须弥珠内,那家伙开始全身发抖,不一会儿就四脚一蹬,晕了过去。
要说这萧下石为嘛中毒,这还得从头说起。原来啊,这萧下石是毒影宗宗主萧逸风的小弟子。
因为萧逸风把传承传与儿子,不传与他,他心怀怨恨。
这次,师傅重伤,用了天魔解体大法逃到了他的洞府,他认为找到了机会。
刚刚在林小北发现九阳馒头时,萧下石已经用秘钥打开了他处心积虑为师傅准备的洞穴机关。
雪莲花,药性猛烈,吃了雪莲花正在恢复的关头的毒影宗宗主萧逸风,哪里会料到会有这一出。被没完没了的机关打扰,终于走火入魔。被丧心病狂的萧下石乘机蚂蟥用吸星大法,夺取了内力。
然而萧逸风毕竟上一代宗主,有着许多手段。在激斗中萧下石也深受暗伤。
然而蚂蟥吸血大法有个毛病,那就是吸别人的内力会有排异反应,吸收完必须坐下来,运功消化完才不会被反噬。
却怎么也没想到他正在运功消化,这时候跑出来了一只大老鼠,对着他一阵狂咬,气的他不得不停下来,正无处发泄。就接到银环蛇报警,洞穴入侵。
上来一看,见只是这么个小萝卜头,这才顶着遭受重创的身体出来,想要夺回九阳馒头。却不知道那
东西竟然可以吃。
被吃掉也没啥关系,咱不是有蚂蟥吸血大法吗,把它吸过来就是。
上来一看,见只是这么个小萝卜头,这才顶着遭受重创的身体出来,想要夺回九阳馒头。却不知道那东西可以吃。被吃也没关系,咱不是有蚂蟥吸血大法吗,把它吸过来就是。
没想到这个十拿九稳的事,竟然发生了变数,鸡飞蛋打,一身功力全给人做了嫁衣衫,萧落石一下痰迷心窍,差点晕了过去。
这九阳馒头他也不知道有啥用,只是自以为那东西属于自己,不能让人拿走,哪曾想如今变成了送人头的了。
“骨头拿着的东西,硬说是你的,你要不要脸。”林小北气呼呼的扒来神秘人萧下石的衣服,拿走了他的精神损失费。一根裤腰带,一本武功秘诀蚂蟥吸血大法。当然那根蛇杖也没放过,以后可以用来赶狗。这是从伟大的资本家身上学的,利益最大化。
当然还有提升的空间,例如还没有把萧下石的裤子扒光,这明显还不完美。
他借着蛇杖的荧光,见到了留有一手抓印的石头,就是轻轻一点,反正有这老小子做替身符,要死一起死,结果试到了第十八下,石门开了。
“年轻人,你走吧。”萧下石被光线一照醒了过来,他一下老了几十岁,眼前这少年分明就是赖皮转世,板砖破脑壳的主,还是离这文盲远点好,但是最后还是不抱希望的说了一句。
“那颗九阳馒头就当我送给你的。那裤腰带可不可以还给我。”
“不行,这么点精神损失费还想要回,你的良心长在哪儿了。”林小北迈着资本主义的嚣张步伐,身影逐渐消失在通道尽头。他可从没指望这样的老小子会有高尚的道德,把今日欠下的精神损失费在日后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