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 职场标配

当司徒颖要求转交手机时,许溪用高跟鞋尖轻轻划过李泽的小腿。搜索本文首发: 进入她

皮质转椅发出细微的吱呀声,李泽咬住她耳垂低语:“别玩过火。”

许溪笑着将手机贴到他唇边,红宝石耳钉在灯光下折射出妖冶的暗芒。

“处理完就回。”李泽匆匆挂断时,许溪指尖正勾着他领带缠绕把玩。

落地窗外,整座城市的灯火在他们身后流淌成星河,许溪颈间的铃铛随着动作发出细碎清响,像某种隐秘的倒计时。

李泽挂断通讯后反手扣住身下人的手腕:“明目张胆搞这套,不怕被撞破?”

许溪纤细的小腿蹭过对方裤脚:“暗度陈仓才更刺激更有趣不是吗?”

她彻底想明白了,既然正宫的位置轮不到自己,不如把优势放在善解人意上——不苛求独占,只要在男人心里多占几分重量。

“你倒是脱胎换骨了。”

李泽捏住她下巴,想起半个月前在商场偶遇时,这姑娘还紧张得把奶茶泼在他衬衫上。

细白指尖在腹肌沟壑间游走:“难道你不喜欢鲜活的生命力?”

许溪眼尾上挑,丝绸睡袍从肩头滑落半寸:“方才接电话时,你心跳快了三拍呢。”

这种挑衅彻底点燃了男人胜负欲。

当许溪从更衣间第三次走出来时,李泽望着渐变渔网袜扶额:“你们玄阴宗女修都这么……精力旺盛?”

窗外的霓虹灯已经亮起,青年揉着后腰苦笑:“姑奶奶收了神通吧,再折腾要误了晚膳时辰。”

他此刻无比庆幸修真者的恢复能力,否则真应付不来这妖精七十二变。

许溪抿嘴轻笑,替他系衬衫纽扣时故意放慢动作。

看着男人脖颈泛红的模样,突然理解为何司徒颖总爱玩这种角色扮演游戏。

赶到餐厅时挂钟已指向十点。

司徒颖刚要开口,许溪抢先道:“方才我们在修炼合击术法,真气运转耽误了些时辰。”

她说话时自然地帮李泽拉开座椅,这个动作让正牌女友瞳孔微颤。

李泽揉着太阳穴转移话题:“今天拍卖行送来件古玉,说是……”

他余光瞥见两个姑娘无声对视的火花,突然觉得修炼到金丹期或许还不够,至少得突破元婴,才能在这种修罗场里游刃有余。

司徒颖望着李泽疲惫的侧脸,到嘴边的关心最终化作一声轻叹:“赛事还有三天才开幕,别把自己逼得太紧。”

指尖无意识揪着衣角,看着他连说话都费劲的模样,到底没再追问。

李泽含糊应了声,整个人像被抽了筋骨似的往房间挪。

刚沾到床褥就伸手将司徒颖捞进怀里,发间隐约飘来沐浴露的清香:“让我眯十分钟。”

“你下午不是在武道馆吗?”

司徒颖指尖划过他微湿的额发,话刚出口就感受到怀中人均匀的呼吸。

记忆突然闪回通话时的细节,许溪接电话的速度快得反常,当时开着免提的手机,怎么会被旁人及时接听?

凌晨三点的书房亮着冷光,监控画面定格在谢家车队驶离的瞬间。

司徒颖看着李泽与许溪消失在东侧廊柱后,进度条显示他们进入客院的时间是14:07,而李泽告诉她开始训练的时间是14:15。

“爸!”司徒颖撞上深夜回来取文件的司徒建邺时,平板差点脱手摔在地上。

屏幕里客院门口的监控截图刺得她眼眶发酸:“他们整个下午都待在许溪房间,还骗我说在练功!”

司徒建邺扶住情绪激动的女儿,瞥见截图里紧闭的雕花木门。

作为经历过风浪的司徒家家主,他注意到李泽运动服领口的水渍痕迹:“武者对练难免要冲洗,客院训练场确实连着淋浴间。”

出于隐私考虑,司徒家仅在园林区域安装了监控设备,内院则完全未设任何摄像头。

“就咱们家这点儿地方,两个人能折腾出什么花样?”司徒颖狐疑地蹙起秀眉。

司徒建邺放下茶杯轻叹:“咱们都不是习武之人,哪懂这些门道。处理事情不能光靠猜测,要不你直接联系许溪问清楚?”

看着女儿倔强的表情,中年男人又补充道:“别忘了上回李泽特意说过,最头疼你那不分青红皂白的急脾气。”

这句话让司徒颖神色微动,犹豫片刻还是按亮手机屏幕。

听着等待音在寂静的客厅回响,她无意识地绞着衣角。

“小颖?”听筒里传来许溪带着鼻音的回应,显然刚从睡梦中惊醒。

“你们今天在哪练的功?”

司徒家千金单刀直入。

此时许溪瞥见司徒建邺发来的简讯提示,顿时清醒大半,赤脚跳下床铺解释道:

“就在园林东侧的假山附近,主要是帮李泽巩固修为。结束训练他浑身汗津津的,怕熏着你才借我浴室收拾的。”

这番说辞让司徒颖耳尖发烫,语气不自觉放软:“那怎么偏选在客院……”

“原本是处理谢家道歉的后续事宜,正好聊到功法瓶颈就临时切磋了。”

许溪顺势接话:“你也知道李泽那性子,想到什么就要立即行动。”

真相大白后,司徒颖匆匆挂断电话,咬着唇望向父亲。

司徒建邺无奈地摇头:“遇事多求证少臆断,这话都跟你说过多少回了?”

“这次是我犯浑了。”

大小姐难得服软:“幸亏您拦着,不然又要重蹈覆辙。”

想起先前承诺要改掉任性毛病,她愈发懊恼地揉着太阳穴。

待女儿离开后,司徒建邺拨通电话:“小许,这次配合得不错。”

“应该的。”

许溪望着窗外的月光苦笑。

她本没打算让闺蜜察觉端倪,没想到司徒建邺的介入反而让计划更顺利了。

司徒建邺端起青瓷茶盏轻呷一口,目光掠过办公室落地窗外的城市天际线:

“许小姐和李先生的私交本不是我该置喙的,但小颖对你掏心掏肺的,这孩子受不住太大刺激。”

他特意在“许小姐”三个字上加重语气,指尖摩挲着西装袖扣。

这个在商海沉浮三十年的男人太清楚游戏规则。

当年发妻病榻缠绵时,他办公室抽屉里锁着十几个香艳信封。

只要不闹到明面上,成功人士养几个解语花在他看来不过是职场标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