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将一无所有
就在这时,刘秘书急匆匆地跑进来:“董事长,出大事了!”
“别急,慢慢说。”刘晋海皱了皱眉。
“不是的,是司徒家开始大量卖人参了!”刘秘书喘着气说。
“什么?怎么会这样?”刘晋海和张庚都愣住了。
“消息没错,司徒家不仅在本地卖,还出口到国外,人参价格都跌了,他们已经卖了三百多斤了!”
刘晋海傻眼了:“这怎么可能?司徒青云不是需要人参救命吗?怎么反而卖了?”
秘书摇摇头:“不清楚,但他们确实在卖。”
张庚脸色铁青:“我们上当了!司徒青云肯定是在耍我们,需要人参治病的消息是假的,就是为了让我们投钱进去!”
刘晋海也面如土色:“看来是这样了,我们的钱都投进去了,现在司徒家却抛售,人参价格跌了,我们该怎么办?”
他们买的人参每斤五万元,现在降价卖,得亏多少啊!
刘秘书又说:“现在百年老山参已经跌到两万一斤了,如果我们跟着卖,可能要亏几千万。”
刘晋海的脸更黑了,刘家现在流动资金就几百万,这样的亏损会动摇根基,张庚也是一脸阴霾,没想到司徒青云竟然用人参来设局坑他们。
“司徒青云这老狐狸,故意帮李泽整我们,想把我们赶出凤城!真是气死我了!”张庚忍不住大骂。
刘晋海也很沮丧:“现在怎么办?不能抛售资产,亏太多了!”
“只能等瑞土那边的钱到账再说了。”张庚无奈地叹气,就在这时,他的手机响了,是瑞土的合作方打来的,张庚急忙接起:“喂……”
听完对方的一席话,张庚的脸色瞬间变得比锅底还黑,他一气之下,狠狠地把手机摔在地上。
“这帮洋鬼子,太没道德了!说好的事儿都能变卦!”
“咋了,这是?”刘晋海不解地问。
“瑞土那边突然变脸,说不要咱的货了,宁可掏一千万违约金,也不肯收货!”张庚咬牙切齿地说。
他们为这个项目砸了好几个亿进去,本想大赚一笔,没想到半路杀出个程咬金,这下亏大了。
就在这时,刘秘书接了个电话,眉头紧锁地说:“董事长,银行那边催债了,让咱们赶紧还钱,不然就要拍卖咱的家产。”
“啥?”刘晋海一听,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身子一软,瘫坐在了地上,家人连忙围过来,把他扶了起来。
张庚也是一脸愁容,没想到没整倒李泽,自己反倒先掉坑里了,他也从银行贷了不少款,这下可咋办?
过了好大一会儿,刘晋海才缓过神来,得知张庚也被银行催债,他一脸严肃地说:“老张,咱现在只能贱卖人参了,要是卖不出去,咱俩就彻底完蛋了!”
虽然这样得赔进去几千万,但好歹能回点儿血,不至于破产,刘晋海虽然心疼得要命,但也知道这是唯一的活路,只好点头答应:“行吧,那就开始抛售吧。”
再说司徒医馆医馆总部。
助理轻轻敲了敲门,说:“景总,刘家和张家开始卖人参了,价格跟咱的一样,我已经按您的吩咐,通知各药店不收他们的货。”
景玉雪满意地点点头:“干得漂亮。”
“那接下来咱咋办?”助理问。
“给刘家打电话,告诉他们咱愿意以每斤一万五的价格大量收购人参。”景玉雪说。
助理有点儿犹豫:“这价格咱不亏大了?他们能同意吗?”
“会同意的,他们现在缺钱,不卖这批人参,就得破产。”
景玉雪分析道,刘家和张家都是小家族,资金链不牢靠,特别是投了瑞土那个项目后,更是雪上加霜,他们要是不卖,就只能等着倒闭。
“明白了。”助理心里暗暗庆幸自己跟对了老板,遇上这样的对手,想想都让人害怕。
刘晋海正在家里发脾气,手机上的陌生号码被他直接挂断,但秘书递过来的电话让他愣住了,是司徒医馆医馆景总的助理打来的。
刘晋海强装镇定,接起电话:“喂,哪位?”
“刘董,听说您要大批出售人参,我们司徒医馆医馆正好也在收购,可以每斤一万五的价格大量购买。就在这时,助理打来电话。
“不买!”刘晋海气呼呼地挂了电话,嘴里骂个不停。
他们买人参的时候,每斤可是花了五万,现在卖一万五,连成本的一半都收不回来,这一来一回,得亏九千多万,这可是刘家三年的纯利润啊!
秘书一脸难看地说:“董事长,现在只有司徒家愿意收咱们的货,其他药店都不肯要,少数几家愿意买的还拼命压价,想通过零售短期筹到钱,几乎不可能。”
刘晋海气得直跳脚,他已经明白这是司徒家挖的坑,司徒家故意压低市场价,让他们的人参卖不出去。
不过,只要手里有足够的现金,坚持不卖这批人参,等司徒
医馆医馆的人参卖完了,市场需求自然就有了。现在最紧迫的问题是他缺钱。如果这批人参不赔本卖出去,他的公司马上就要破产!司徒家的手段明显且直接,他却毫无应对之策。
这就是强者与弱者之间的差距吗?刘晋海心中满是绝望,他真后悔当初不该去得罪李泽。
“爸爸,我们现在该怎么办?要不就把人参卖掉吧,亏点就亏点。”刘心怡也慌了神,她深知自己的依靠就是家族,一旦家族破产,她将一无所有。
“啪!”刘晋海狠狠地给了她一巴掌,“你懂什么!”
“爸!”刘心怡不敢相信地看着父亲,“您怎么打我?”
“打了又怎样?如果不是因为你得罪了李泽,我们刘家怎么会落到这步田地?”刘晋海对女儿已无昔日的宠爱之情,若不是当时纵容她,也不会有今天的困境。
“怎么能全怪我!当时您不也是同意我和张兴在一起的吗?”刘心怡觉得非常委屈,她不过是想选个好夫婿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