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金鸡斗蜈蚣的故事
李本桥疑惑道:“我怎么不懂了?”
柳树直道:“所谓万物相生相克,后天的修炼在血脉的压制面前也是无可奈何,听说过金鸡斗蜈蚣没有,一只五六年的大公鸡就能干翻一条百年的大蜈蚣,凭的就是血脉压制。”
李本桥道:“血脉压制?”
柳树直道:“桥本兄,要不这样吧,咱们先找个地方吃饭,我再给你讲一段金鸡斗蜈蚣如何。”
李本桥说:“不行,我现在就要听。”
柳树直说:“不行,口干舌燥的,先找个地方歇下,咱们还得准备准备,下水探探这个化龙潭。”
李本桥一想也是,故事好听,化龙潭也很有趣,反正都跑不了,不如先去吃饭,填饱肚子,边吃边听吧。
两人到附近的人村子找了小饭馆,点了四个菜,李本桥还贴心地要了壶酒,给柳树直满上,说:“柳兄,现在能说说你的那段金鸡斗蜈蚣了吧。”
柳树直也不答话,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又夹了好几筷子菜,才心满意足地说道:“这事还得从我师傅说起,可不是我给你吹,我师傅在我们那片是有名的神医,只要是他老人家愿意给看的病,没有治不好的。”
那天,来了个看病的人,手像是被火烫的一样,肉都烂了。但是我师傅一眼就看出,这人的手不是火烫的,而是被强酸腐蚀的。
这就很奇怪了,以我们当时的工业水平,一般的普通人是触不到强酸的,这个人的手臂是怎么回事呢?
待我师傅给他清理好伤口,用药给他外敷,包扎完毕,这人才说出了由来。
原来这人叫孙斤,是一个普通的农户,在种地的同时,家里还养了几十只鸡,鸡下的蛋除了自己吃,还能拿出去卖钱,填补家用,日子过的还算不错。
这天,孙斤去拾鸡蛋时,突然发现死了一只鸡。
鸡和人一样也是有生老病死的,平时死只鸡什么的都是很正常的现象,不过这只鸡死得有些怪异,全身的血肉好像被抽走了一般,只剩下皮毛和骨头。
孙斤觉得鸡可能得什么怪病,也没太在意,随手扔掉死鸡,捡完鸡蛋就走了。
第二天,孙斤再去拾鸡蛋时,又发现了一只死鸡,和昨天那只一样都是只剩下皮毛和骨头。
这次孙斤仔细检查了鸡的全身,发现鸡脖子上有两个牙孔,他终于意识到了他的鸡不是病死的,而是被什么东西吸干了血肉。
孙斤这个气啊,平白无故损失了两只下蛋的鸡,得少收多少鸡蛋啊,他决定要抓住那个偷吃鸡的东西。
到了晚上,孙斤将鸡赶进鸡圈后,就偷偷躲在屋门后对着鸡圈观瞧,此时月光如水洒落大地,院内一片寂静祥和。
孙斤盯了好久也没见有什么动静,不觉睡意上头,正自恍惚间,忽听传来一阵沙沙声,再细看时,竟见从院里排水口处,爬进一物,一米多长,手臂粗细,直奔鸡窝而去。
孙斤急忙推门而出,那物早已钻进鸡圈,接着鸡圈一阵骚乱,传来母鸡的悲鸣声。
孙斤拿火把一照,终于看清,竟是一条红头大蜈蚣,正自咬住一只肥美的母鸡,那鸡挣扎几下便已不动了。
孙斤直接是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这他妈已经咬死我三只鸡了,也顾不得害怕了,抄起棒子,对着红头大蜈蚣就砸了过去。
那知由于情绪太激动又加上天黑路滑,没砸中。红头大蜈蚣也是吃了一惊,松开咬住的鸡,往旁边翻滚了两下,半截身子竟然立了起来,对着孙斤喷出一口液体。
电石火花之间,孙斤也来不及闪避了,只能用手格挡,护住面门。
顷刻间,孙斤,但觉手臂钻心刺痛,似乎还听到了滋滋的灼烧声,再看时格挡的那只手已无一块好肉。孙斤连忙跑到水缸处清洗,待到痛疼稍缓,再去鸡圈查看,蜈蚣早跑没影了,顺带着又咬死了他两只鸡。
孙斤讲完这些,兀自心惊害怕颤抖不已,恳请我师傅出手降服那只红头大蜈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