妄念出西边雨
12. 第 12 章
这段自我介绍，可以说是所有参赛选手中最简单的，却莫名地引人注目。
一句话落地，台下的选手们先是安静了片刻，然后低声议论起来。有人感叹他的长相：“天啊，这颜值，这气质，不火真是天理难容！”也有人嫉羡：“他是混颜值赛道的吧？”
评委席上，坐在孟念青旁边的资深音乐制作人威客，率先说道：“秦望，你的第一印象很不错，有亲和力也有气场，挺难得的。希望你的才艺能像你的外形一样出色。”
秦望点头：“谢谢老师。”
陈华杰接着开口：“那么你的自我评级是？”
按节目组的流程，选手在表演之前，需要先进行自我评定。
这样既可以帮助选手拥有清晰的自我认知和定位，也可以展现出选手们的自信与态度。更重要的是，还可以增加节目的可看性。
秦望微微一笑，带着少年人的骄傲与锋芒：“A.”
陈华杰喝彩：“好，有志气！”
孟念青轻轻扬眉，视线淡淡地扫过秦望，心中却泛起几份不以为然。
那晚臻味轩初见，她也觉得秦望长相帅气、气质出众。如果是放入娱乐圈，就冲对方身上这份鲜活纯粹的少年感，也绝对能狂揽一众粉丝。
然而。
孟念青又想到那晚路灯下，秦望扶着醉醺醺的曾韫素，登上红色保时捷的场景。
根据秦望简历上的年龄，他目前在十九岁。要在两个月后，才将将能满二十岁。
十九岁，便选择客人非富即贵的臻味轩打工，还巴上了曾台长。并且成功说服了曾韫素，将他送入这个选秀节目出道。
年纪轻轻，有头脑、有手段，却都用来走捷径。
类似的事情，在圈内实在稀松平常。孟念青见怪不怪，也无权去置喙和评论。
但。
但她想起，秦望红着脸，腼腆害羞地朝她要合影时，那局促和喜悦的神色。
所以，脸红害羞，局促紧张，实际都是装的？
本质上，这位有着清澈面庞和干净气质的帅哥男孩，其实是个颇有城府的心机捞男？
孟念青有种识人不清的被欺骗感。
淡淡的，无关紧要，不值一提，但是存在。
秦望的目光从台下一路掠过，最后精准地落在评委席C位的孟念青身上。他的眼神专注又坦然，像一片干净的天空，盛满了隐秘的情感，却又让人无法轻易捕捉。
孟念青被这目光盯得微微一愣，随即冷淡的开口：“你准备表演什么？”
“我带来一首《离欢》，”秦望回答，目光带笑，“希望老师们喜欢。”
孟念青微怔。
她曾经有部戏，演一个魔教妖女，名为红欢，腰间常挎一支唢呐，最爱给人哭坟。最后穿着一袭火红嫁衣，在城墙上给自己吹了一曲离愁，而后悲壮地，跳墙殉国而死。
那部戏虽然是小成本网剧，但她全神投入，演得身心俱疲。尤其是城墙反复ng的那场戏，不仅导致她腰椎旧伤复发，最终左肩还添了新伤。
然而她并不后悔，因为她最终交出了一份满意答卷。魔教妖女的角色，被网友票选为年度影视最受欢迎人物。也是从这部剧开始，环艺对她的隐形封杀终于解冻。无根基的她靠着自己，靠着拼命的演技，硬生生地从几个大公司高层的围追堵截中，厮杀出了一条生路。
她唯一遗憾的，就是她演绎了那么久的妖女红欢，却连红欢最擅长的唢呐，都始终没能学会。
《离欢》，便是红欢那部剧的同名主题曲。
孟念青的心头，泛过一丝冷意。
红欢这个角色，即便当时再受欢迎，但剧集本身，也仍然是小成本网剧。何况已经过去了这么多年，早已不符当下流行，可此时秦望，却选择演唱主题曲《离欢》。
孟念青可以肯定，秦望选择这首歌，不是巧合，而是刻意。
结合自己评委嘉宾的身份，而秦望又曾经帮助过自己修车。孟念青有理由相信，秦望选择这首歌，又是在博取自己这个嘉宾的好感，又是在，“走捷径”。
毛姝雁：“呀，离欢。是我喜欢的歌！”她激动地看向孟念青，“念姐，他唱离欢诶！”
孟念青很是平淡的开口：“请开始你的表演。”
音乐响起，秦望的嗓音如清泉般流淌出来，清澈又富有感染力。他的唱腔游刃有余，却不显炫技，而是将整首歌唱得细腻而动人，仿佛每一个音符都在诉说着某种情感。
少年嗓音里带着的质感，一下子将孟念青带回了那个，烽火纷飞、国仇家恨的高高城墙。
她仿佛换上了一袭红衣，重新变成了妖女红欢。
鲜衣怒马、快意江湖。
到了副歌部分。激昂悠长的唢呐声响起，秦望突然加入了一段自编的民族舞蹈，动作古典，台风稳健。声声震震，高昂激怆，瞬间点燃了全场气氛。
他的每一次转身、每一个节拍都精准得让人屏息。舞台灯光配合他的表演，气氛被推向高潮。
表演结束，全场掌声雷动。
毛姝艳哽咽着，竟然开始擦拭着眼泪。
老艺术家李贞杰第一个开口，他直接竖起了大拇指：“秦望，这个表现堪称教科书级别！无论是嗓音、情感，还是舞蹈的完成度，都超出了我的预期。你这个舞台，完全有A的水准。如果可以，我甚至希望给你颁发s！”
毛姝艳激动地发言：“你的舞台魅力非常强，观众会喜欢你的。每一个动作都很有张力，让人移不开眼睛。”她停顿了一下，补充道，“如果我是观众，我一定会投票给你。”
秦望的额上仍挂着汗珠：“谢谢老师们的肯定。”
孟念青始终没有表态。她的指尖轻轻转动手中的笔，轻轻垂眸，用以遮掩方才被歌声带动的思绪。秦望的表现，完全打破了孟念青心中的预设。她原以为，这个男生不过是靠背景和颜值混进来的，可现在看来，秦望分明是实力斐然。
舞台上的秦望，眼神亮晶晶的注视着评委席，他轻声解释，嗓音里透着骄傲：“刚才伴奏带里的唢呐和古琴，是我自己演奏好录进去的。”
孟念青转动的笔尖一顿，她若无其事的敛眸。
坐在孟念青另一侧的导师陈华杰笑了：“秦望，这张脸加上这才艺，你知道你在舞台上的优势是什么吗？就是让人忍不住为你尖叫。你这个表演播出去，肯定能爆！”
威客立刻就接口：“不仅是爆，我觉得是核爆。他完全有超级偶像的潜质！”
秦望的目光却落在了孟念青身上，笑容中透着几分青涩的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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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微微扬起嘴角：“孟老师，您觉得呢？”
孟念青抬起眼，目光与他对上。那一瞬，她的呼吸似乎有些滞住。这双眼睛清澈干净，却带着无法忽视的执着，像是海水的涌动，令人难以看透。
“卿本佳人，奈何从贼。”
孟念青的心里，不合时宜的划过这句玩笑般的话。
她沉默了两秒，语气平静：“你的表现确实不错，但我觉得你还有进步的空间，稳定性需要加强。”
秦望怔了怔，但随即露出微笑：“谢谢孟老师的指导，我会努力做得更好。”
导师商议评级的环节，李贞杰率先给出了“A”。他笑着说道：“这个孩子未来可期，我毫不犹豫给A。”
毛淑艳也紧随其后：“我也给A，不仅因为他的才艺，还有他舞台上的感染力。”
威客更是直接：“他是为舞台而生的，必须A。”
陈华杰点头：“我说了，A。”
而轮到孟念青时，她低头沉思片刻，最后抬起头，语气淡淡：“B。”
这评分一出，评委席瞬间安静了，连李贞杰都忍不住皱眉：“孟老师，你是不是对他太严格了？”
嘉宾里，李贞杰年纪最长，资历最深，是六零后的殿堂级艺术家。此前他一直亲切的称呼孟念青为“小孟”或者“念青”。而此刻，他却称孟念青为“孟老师”，语气里可见生疏和怒意。
孟念青捂住话筒，在桌面立牌的掩饰下，将自己的手机屏幕传递给几人看。
她的屏幕上，曾韫素在秦望上场前，也给她发来了一条消息。
【曾韫素：哈哈哈你看到秦望那个小孩没？你替我好好修理一下他，压一压他的锐气！！！！】
消息里，四个感叹号，尤为瞩目。
孟念青小声：“录制前，导演也让我，尽力对秦望选手严格一点。”
恰在此时，耳返里传来导演的声音：“导师评议等级为——B.”
“这……”李贞杰犹豫。
威客狐疑：“难不成是节目组欲扬先抑的套路？想要挑动观众情绪，然后虐粉固粉？”
陈华杰咳嗽：“那既然曾总和导演都发话了……”
几人迅速对视了一眼，达成一致。
孟念青抬头，举起话筒公布了结果：“秦望选手，你的才艺展示环节评级是——B.”
台下哗然，选手们讶然的议论声此起彼伏。
“这都是B？”
“我的天呐，这都不够A？”
“假的吧？是之后的A越来越难，还是怎样？”
“再怎么说，这舞台也完全够A了吧？”
作为璀璨星推官的孟念青，继续公布结果：“很遗憾，根据非A即f的规则。你将进入f班。”
按照《星光璀璨》的规则。选手们在才艺展示时，会先进行自我评级。而一旦自我评级为A，却和导师们的评级结果不同。那么，不管是导师们给出的评级是B还是C，这位选手都将自动进入最差的f班。用以提醒选手，既要自信果敢，又要对自身能力拥有清晰认知。
整个录制现场陷入短暂的静默。
秦望显然有些意外。
他目光复杂地看了孟念青一眼：“孟老师是觉着我刚才的表现，哪里不够好吗？”
一句话落地，台下的选手们先是安静了片刻，然后低声议论起来。有人感叹他的长相：“天啊，这颜值，这气质，不火真是天理难容！”也有人嫉羡：“他是混颜值赛道的吧？”
评委席上，坐在孟念青旁边的资深音乐制作人威客，率先说道：“秦望，你的第一印象很不错，有亲和力也有气场，挺难得的。希望你的才艺能像你的外形一样出色。”
秦望点头：“谢谢老师。”
陈华杰接着开口：“那么你的自我评级是？”
按节目组的流程，选手在表演之前，需要先进行自我评定。
这样既可以帮助选手拥有清晰的自我认知和定位，也可以展现出选手们的自信与态度。更重要的是，还可以增加节目的可看性。
秦望微微一笑，带着少年人的骄傲与锋芒：“A.”
陈华杰喝彩：“好，有志气！”
孟念青轻轻扬眉，视线淡淡地扫过秦望，心中却泛起几份不以为然。
那晚臻味轩初见，她也觉得秦望长相帅气、气质出众。如果是放入娱乐圈，就冲对方身上这份鲜活纯粹的少年感，也绝对能狂揽一众粉丝。
然而。
孟念青又想到那晚路灯下，秦望扶着醉醺醺的曾韫素，登上红色保时捷的场景。
根据秦望简历上的年龄，他目前在十九岁。要在两个月后，才将将能满二十岁。
十九岁，便选择客人非富即贵的臻味轩打工，还巴上了曾台长。并且成功说服了曾韫素，将他送入这个选秀节目出道。
年纪轻轻，有头脑、有手段，却都用来走捷径。
类似的事情，在圈内实在稀松平常。孟念青见怪不怪，也无权去置喙和评论。
但。
但她想起，秦望红着脸，腼腆害羞地朝她要合影时，那局促和喜悦的神色。
所以，脸红害羞，局促紧张，实际都是装的？
本质上，这位有着清澈面庞和干净气质的帅哥男孩，其实是个颇有城府的心机捞男？
孟念青有种识人不清的被欺骗感。
淡淡的，无关紧要，不值一提，但是存在。
秦望的目光从台下一路掠过，最后精准地落在评委席C位的孟念青身上。他的眼神专注又坦然，像一片干净的天空，盛满了隐秘的情感，却又让人无法轻易捕捉。
孟念青被这目光盯得微微一愣，随即冷淡的开口：“你准备表演什么？”
“我带来一首《离欢》，”秦望回答，目光带笑，“希望老师们喜欢。”
孟念青微怔。
她曾经有部戏，演一个魔教妖女，名为红欢，腰间常挎一支唢呐，最爱给人哭坟。最后穿着一袭火红嫁衣，在城墙上给自己吹了一曲离愁，而后悲壮地，跳墙殉国而死。
那部戏虽然是小成本网剧，但她全神投入，演得身心俱疲。尤其是城墙反复ng的那场戏，不仅导致她腰椎旧伤复发，最终左肩还添了新伤。
然而她并不后悔，因为她最终交出了一份满意答卷。魔教妖女的角色，被网友票选为年度影视最受欢迎人物。也是从这部剧开始，环艺对她的隐形封杀终于解冻。无根基的她靠着自己，靠着拼命的演技，硬生生地从几个大公司高层的围追堵截中，厮杀出了一条生路。
她唯一遗憾的，就是她演绎了那么久的妖女红欢，却连红欢最擅长的唢呐，都始终没能学会。
《离欢》，便是红欢那部剧的同名主题曲。
孟念青的心头，泛过一丝冷意。
红欢这个角色，即便当时再受欢迎，但剧集本身，也仍然是小成本网剧。何况已经过去了这么多年，早已不符当下流行，可此时秦望，却选择演唱主题曲《离欢》。
孟念青可以肯定，秦望选择这首歌，不是巧合，而是刻意。
结合自己评委嘉宾的身份，而秦望又曾经帮助过自己修车。孟念青有理由相信，秦望选择这首歌，又是在博取自己这个嘉宾的好感，又是在，“走捷径”。
毛姝雁：“呀，离欢。是我喜欢的歌！”她激动地看向孟念青，“念姐，他唱离欢诶！”
孟念青很是平淡的开口：“请开始你的表演。”
音乐响起，秦望的嗓音如清泉般流淌出来，清澈又富有感染力。他的唱腔游刃有余，却不显炫技，而是将整首歌唱得细腻而动人，仿佛每一个音符都在诉说着某种情感。
少年嗓音里带着的质感，一下子将孟念青带回了那个，烽火纷飞、国仇家恨的高高城墙。
她仿佛换上了一袭红衣，重新变成了妖女红欢。
鲜衣怒马、快意江湖。
到了副歌部分。激昂悠长的唢呐声响起，秦望突然加入了一段自编的民族舞蹈，动作古典，台风稳健。声声震震，高昂激怆，瞬间点燃了全场气氛。
他的每一次转身、每一个节拍都精准得让人屏息。舞台灯光配合他的表演，气氛被推向高潮。
表演结束，全场掌声雷动。
毛姝艳哽咽着，竟然开始擦拭着眼泪。
老艺术家李贞杰第一个开口，他直接竖起了大拇指：“秦望，这个表现堪称教科书级别！无论是嗓音、情感，还是舞蹈的完成度，都超出了我的预期。你这个舞台，完全有A的水准。如果可以，我甚至希望给你颁发s！”
毛姝艳激动地发言：“你的舞台魅力非常强，观众会喜欢你的。每一个动作都很有张力，让人移不开眼睛。”她停顿了一下，补充道，“如果我是观众，我一定会投票给你。”
秦望的额上仍挂着汗珠：“谢谢老师们的肯定。”
孟念青始终没有表态。她的指尖轻轻转动手中的笔，轻轻垂眸，用以遮掩方才被歌声带动的思绪。秦望的表现，完全打破了孟念青心中的预设。她原以为，这个男生不过是靠背景和颜值混进来的，可现在看来，秦望分明是实力斐然。
舞台上的秦望，眼神亮晶晶的注视着评委席，他轻声解释，嗓音里透着骄傲：“刚才伴奏带里的唢呐和古琴，是我自己演奏好录进去的。”
孟念青转动的笔尖一顿，她若无其事的敛眸。
坐在孟念青另一侧的导师陈华杰笑了：“秦望，这张脸加上这才艺，你知道你在舞台上的优势是什么吗？就是让人忍不住为你尖叫。你这个表演播出去，肯定能爆！”
威客立刻就接口：“不仅是爆，我觉得是核爆。他完全有超级偶像的潜质！”
秦望的目光却落在了孟念青身上，笑容中透着几分青涩的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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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念青抬起眼，目光与他对上。那一瞬，她的呼吸似乎有些滞住。这双眼睛清澈干净，却带着无法忽视的执着，像是海水的涌动，令人难以看透。
“卿本佳人，奈何从贼。”
孟念青的心里，不合时宜的划过这句玩笑般的话。
她沉默了两秒，语气平静：“你的表现确实不错，但我觉得你还有进步的空间，稳定性需要加强。”
秦望怔了怔，但随即露出微笑：“谢谢孟老师的指导，我会努力做得更好。”
导师商议评级的环节，李贞杰率先给出了“A”。他笑着说道：“这个孩子未来可期，我毫不犹豫给A。”
毛淑艳也紧随其后：“我也给A，不仅因为他的才艺，还有他舞台上的感染力。”
威客更是直接：“他是为舞台而生的，必须A。”
陈华杰点头：“我说了，A。”
而轮到孟念青时，她低头沉思片刻，最后抬起头，语气淡淡：“B。”
这评分一出，评委席瞬间安静了，连李贞杰都忍不住皱眉：“孟老师，你是不是对他太严格了？”
嘉宾里，李贞杰年纪最长，资历最深，是六零后的殿堂级艺术家。此前他一直亲切的称呼孟念青为“小孟”或者“念青”。而此刻，他却称孟念青为“孟老师”，语气里可见生疏和怒意。
孟念青捂住话筒，在桌面立牌的掩饰下，将自己的手机屏幕传递给几人看。
她的屏幕上，曾韫素在秦望上场前，也给她发来了一条消息。
【曾韫素：哈哈哈你看到秦望那个小孩没？你替我好好修理一下他，压一压他的锐气！！！！】
消息里，四个感叹号，尤为瞩目。
孟念青小声：“录制前，导演也让我，尽力对秦望选手严格一点。”
恰在此时，耳返里传来导演的声音：“导师评议等级为——B.”
“这……”李贞杰犹豫。
威客狐疑：“难不成是节目组欲扬先抑的套路？想要挑动观众情绪，然后虐粉固粉？”
陈华杰咳嗽：“那既然曾总和导演都发话了……”
几人迅速对视了一眼，达成一致。
孟念青抬头，举起话筒公布了结果：“秦望选手，你的才艺展示环节评级是——B.”
台下哗然，选手们讶然的议论声此起彼伏。
“这都是B？”
“我的天呐，这都不够A？”
“假的吧？是之后的A越来越难，还是怎样？”
“再怎么说，这舞台也完全够A了吧？”
作为璀璨星推官的孟念青，继续公布结果：“很遗憾，根据非A即f的规则。你将进入f班。”
按照《星光璀璨》的规则。选手们在才艺展示时，会先进行自我评级。而一旦自我评级为A，却和导师们的评级结果不同。那么，不管是导师们给出的评级是B还是C，这位选手都将自动进入最差的f班。用以提醒选手，既要自信果敢，又要对自身能力拥有清晰认知。
整个录制现场陷入短暂的静默。
秦望显然有些意外。
他目光复杂地看了孟念青一眼：“孟老师是觉着我刚才的表现，哪里不够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