妄念出西边雨
8. 第 8 章
《星光璀璨》这节目，算是橘子台的常青树，开启了国内选秀节目的先河。她的男友冯子墨，就是从这档选秀综艺，以季军的身份出道。当初那一季的决赛夜，她还录制视频替冯子墨拉过票。
但再长青的树，也有衰落的那一天。
星光璀璨办了十几季，爆火过，辉煌过，也无可避免的走向落寞。尤其是最近几季，一季更比一季糊，被评为狗都不看。
“别急。”松菲说，拿过策划书下面的合同，指着上面的一串数字给孟念青看：“你自己数数，几个零。”
“个十百千万……天呐！”孟念青惊呼，“橘子台疯了吗？！”
合约上的报酬，给的相当丰厚，差不多是孟念青平日里出场费的十倍。平日里，孟念青总念叨着自己“生活不易，影后便宜”。时常羡慕那些超级偶像的天价合约，可现在，她可以打赌，即便是当下最炙手可热的顶级流量，都不一定能拿到她手中合约的价钱。
这一部综艺，赶得上她去拍几部剧。而她的职责，竟然就只是在评委席上当一个花瓶。
“花瓶”两个字，是橘子台送过来的策划书上写的。
上面明确指出了，考虑到孟念青本职是演员，所以不求她能在这场选秀中，发挥多么大的专业导师作用。只求她做一个美丽的、漂亮的、尽力能带动现场氛围的、花瓶。
松菲在旁边搭腔：“你别看不起这节目。我了解过了，《星光璀璨》第一季，就是曾总当初刚进台的时候，实习期跟的第一个项目。而现在，曾总走马上任，出任台长，这节目却收视不佳面临腰砍。曾总就决定再举办一个最终季。声势浩大一点，做成s级项目，让它光辉落幕。”
孟念青仔细翻看策划书。
果然除了她这个半吊子的ktv选手，其他的几位评委，统统都是歌坛的重量级嘉宾。要么是家喻户晓的殿堂级名嗓，要么是人气不俗的流行派唱将。
“这次的评委阵容可是前所未有的豪华，资金投入也是远超普通s级综艺的标准。可以预见，这档选秀必然爆火！”松菲说。
“可我一个演员，夹在这些歌手里，不会被嘲吗？”孟念青迟疑。主要她在娱乐圈，还有一个外号，叫“人间百灵鸟儿”。
不是指她唱歌多么好听，嗓音多么天籁。而是一种亲切的幽默，指她唱歌格外跑调，让人“痛不欲生”。于是听过她唱歌的粉丝都故意称她为百灵鸟儿，想让更多的受害者听到她的“天籁歌声”。
“怎么会？”松菲笃定地说，“《星光璀璨》请你，就是为了话题度。你现在人气正高，不信你看。”
她点开平板电脑，屏幕上是一份关于孟念青的讨论度曲线。
自昨天起，有关孟念青的网络热议持续高涨。却不是因为雁侠相关，而是因为几张路人视角的照片。
这是几组，可以按照时间线串起来的照片。
松菲指着屏幕上的第一组照片笑道：“捞一捞地铁4号线上的漂亮小姐姐。”
起因是有人在海市的同城门户网，发了一组抓拍视角的路人照。说昨天乘地铁的时候，遇到了一个超级漂亮的女生，一路心脏怦怦地跳，感觉遇到了自己的真命天女。当时腼腆，没好意思上去搭讪要号码，现在请大家帮忙捞一捞这个女生。找到crush的话，会发一百个小红包答谢大家。
这是一组静态抓拍。
孟念青一眼就认出，这是自己昨天和助理小鱼一起乘地铁的时候。
镜头里，孟念青站在地铁车厢的角落，身旁人流拥挤，但她似乎与周围的喧嚣隔绝开来。她身穿一件简约的白色短袖，搭配一条宽松的米色长裤，脚下一双干净的浅色平底鞋，安静地倚靠在车厢内壁上。面容被口罩遮住，但露出的眉眼线条柔美。目光微微垂下，似有些许疲惫，却又透着不经意的清冷与疏离。
车厢内的嘈杂与她的安静形成鲜明对比，其他乘客或在低头刷手机，或与人交谈喧哗，唯独她像一幅静止的画，无声却充满故事感。
这组照片发布后，很快就被盖起了高楼。网友们纷纷留言：
“这小姐姐气质绝了！想知道口罩下面是怎么样的盛世美颜！”、“这不只是你的crush，也是我的crush！”、“天呐，为什么我坐地铁从来遇不到这么好看的人？”、“谁懂啊，好有破碎感！也太清冷了吧！”
这种安静与清冷的反差感，让照片迅速在同城话题榜上疯传。
没过多久，有网友根据衣着和行李箱品牌展开推测，还有人开始比对照片中女子的侧颜和影视截图。最终扒出，这组照片中的人，正是女明星孟念青。
“居然是孟念青？她居然坐地铁？好接地气！”
“好惊讶，完全没想到，明星也会挤地铁。”
“别的不说，这姐的颜值和气质是真能打，她最近有啥新的作品吗？想看。”
在这组照片冲上海市同城榜热搜后，又有人在下面发了另一组照片。
[看看我！看看我！这也是我的心动crush啊！楼主我们竞争吧，我也要来捞一捞，我发两百个红包！！]
这组照片的主题是，#捞一捞昨天傍晚学则路附近的心动女生！！！#
照片地点转移到高档私房菜馆臻味轩的门口。镜头拍到孟念青拖着行李箱，气喘吁吁地站在门口调整呼吸，显然是跑了很长一段路赶到的。她脸上的汗珠隐约可见，身上的衬衫微微皱起，但依旧不失清爽的气质。
[昨天在学则路附近，偶遇的这个女生。虽然带着口罩，但远远的就感觉好漂亮。她拎着箱子，我想上去帮忙的。但她风一样的就跑远了，笑！]
“我的天，明星也会坐地铁跑步前往高档餐厅吗？”
“太真实了，这接地气得让人有点心疼。”
“明明是个顶美的女明星，却这么接地气，爱了爱了！”
更令人瞩目的是，网友顺藤摸瓜，扒去了导演郎元明和雁侠剧组其他主创的微博。他们都发了昨晚聚餐的照片，ip地点定位在臻味轩。
而在导演贴出的聚餐照里，孟念青完全换了一个模样。晚礼服剪裁贴身、衬得她身姿曼妙，发髻高挽，露出精致的锁骨和脖颈，妆容精致，姿态优雅，整个人耀眼得宛若置身红毯颁奖典礼。
“前一秒跑地铁，后一秒艳光四射，这反差也太绝了！”
“所以行李箱里拖着的是“工装”吗？笑哭，好敬业！！”
“打工人狠狠共情了！这完全是我赶场子出差加班的模样！”
"天呐，孟念青也太美了吧！这个死亡镜头的合照里，其他人或多或少被镜头削弱了存在感，就只有她仿佛被一束光给笼罩着！也太漂亮了吧！"
松菲读到这里时，已经笑得直不起腰，指着屏幕对孟念青说：“你昨天的形象真是绝了，直接就是三重奏！有人说，你这是‘女明星和她的两副面孔’！”
孟念青低头翻了几条评论，嘴角不自觉扬起，笑意里多了几分无奈：“原来一趟地铁也能惹得全网热议，早知道从前就该把我跑龙套时期的花絮，拿出来置顶播放。”
松菲一边刷评论一边感慨：“有时候就是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这波热度太妙了，咱们一定得好好跟进。地铁女神和红毯明星的反差，话题性妥妥的！”
而网上已经有不少人，开始好奇孟念青昨天的动态，好奇她为何会匆匆忙忙的乘地铁，拎着行李箱奔跑。不一会儿，女明星孟念青昨天一天的行程就被飞快捋清。自然而然的，《雁侠》也被带了出来。
“所以她是被剧组同事拖累，一路赶回来，才这么狼狈的吗？”
“昨天台风，梧城好多航班都延误了。”
“天呐，这种心血被同事糟蹋掉的感觉，也太让人心疼了！”
“呜呜，想到我自己。辛辛苦苦做好一个ppt，电脑被同事不小心洒了咖啡，没赶上公司的deadline，结果还要我自己，硬着头皮去向领导和客户解释。”
“谁懂啊！等了三年，才等到《雁侠》！第二集的结尾，孟念青登场，转身的那个回眸，真的绝了啊！结果，就这么一念永恒，没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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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inform).remov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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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懂念粉心里的苦啊！！！”
“新粉丝，谁来告诉我，哪里可以看到孟姐的新剧？怎么替她打榜？”
“+1，地铁照刚入的坑。除了《雁侠》，念念最近有什么新的宣传吗？”
松菲指着这些评论，结合网上的舆情数据曲线，分析给孟念青听：“现在很多人都在期待你的曝光。咱们雁侠吃了大亏，但也不能因此因噎废食，去接良莠不齐的剧本，接综艺是刚刚好。”
“《星光璀璨》投资很大，注定爆火。选秀比赛的导师评委身份，矜持又尊贵。你以前很少上综艺，过去三年又没什么曝光。正好咱们以这场选秀的嘉宾，作为你“复出”的综艺首秀，最合适不过，轻松又体面！”
"最主要的！"松菲拖重音，“钱还很多！”
孟念青点头：“那我签。”
“ok.”松菲比了个手势。
《星光璀璨》的导师名单里，孟念青这位嘉宾，显然是后塞的。其他四位导师的名单，早早就公布了出去，而孟念青作为疑似临时加塞的第五位嘉宾，在她正式签约后，通过节目组的官微，以男团发起人的主持嘉宾称号，高调公布了出去。
果然，顺应了这波网友的期待，成功获得了很高的热度。橘子台网页的《星光璀璨》预约人数，一下子就增加了许多。对节目组，对孟念青，都是双赢的场面。
而这天孟念青结束了杂志的摄影，刚回到家，手机就响了。她低头一看，是郑玉华的来电。
“阿姨，您好。”孟念青接起电话，语气平稳。
电话那头，郑玉华的声音依旧带着一贯的温和笑意：“念青啊，今天的工作还顺利吗？子墨说你最近特别辛苦，我都替你担心。”
孟念青礼貌回应：“谢谢阿姨关心，我还好。”
郑玉华轻声一笑，语气里多了几份随意，却依旧透着那份端庄：“我在新闻里看到，你当上了《星光璀璨》的导师，真是恭喜你。像你这样有才华又稳重的人，能与其他德高望重的艺术家一起，担当这个重任，节目组真是选对了人。阿姨为你高兴。”
孟念青微微一怔，随即笑道：“谢谢阿姨夸奖，我也只是尽力做好自己的部分。”
郑玉华轻轻叹了口气，语调优雅得体：“说起来，之前让子浩去给你当司机，确实是我欠考虑了。这孩子喜欢音乐，又崇拜子墨。如果能在舞台上尝试一下，或许更能实现他的梦想。”
孟念青明白了对方的来意。她心里迅速权衡，语气却仍旧保持平和：“阿姨，这个想法很好。不过选秀节目竞争激烈，子浩如果有兴趣，可以按照节目组的流程报名试试。”
郑玉华笑了一声，听起来颇为随和，但话语间藏着一丝不容拒绝的意味：“念青啊，阿姨可不想让子浩勉强自己。这孩子性子太实在，不懂这些弯弯绕绕。你既然是导师，在适当的时候稍微提点一下，也算是帮他一把。阿姨不会让你为难的。”
孟念青微微抿唇，正思索着如何回应，身后传来了冯子墨的声音：“妈，这种事怎么不直接跟我说？”
电话里郑玉华停了一下，语气里带了点嗔怪，却依旧优雅：“哎，子墨，妈妈这不是担心你忙着巡演，才想着跟念青聊聊。怎么，你还吃醋了？”
冯子墨笑了笑，拿过孟念青的手机：“妈，子浩要参加选秀，这事儿我来安排，别让念青操心。她最近工作多，已经够累了。”
郑玉华似乎满意了，语调温柔如常：“好吧，你既然主动接手，那就交给你了。不过子浩是你亲表弟，可不能让他太委屈。”
“放心吧妈，我会处理好的。”冯子墨应了一声。
“你办事，我当然放心。”郑玉华说，语气里多了几分慈爱：“还有你不是在巡演吗，怎么在念青这儿？你还年轻，正是拼事业的年纪，平时还是要以工作为重。”
“再拼事业，我也要休息啊。这不刚结束一场巡演，好不容易逮着休息的机会，我不得飞过来看看自己的女朋友？”冯子墨回应着，“好了妈妈，我也好，子浩也好，您就别操心了。放心吧。”
但再长青的树，也有衰落的那一天。
星光璀璨办了十几季，爆火过，辉煌过，也无可避免的走向落寞。尤其是最近几季，一季更比一季糊，被评为狗都不看。
“别急。”松菲说，拿过策划书下面的合同，指着上面的一串数字给孟念青看：“你自己数数，几个零。”
“个十百千万……天呐！”孟念青惊呼，“橘子台疯了吗？！”
合约上的报酬，给的相当丰厚，差不多是孟念青平日里出场费的十倍。平日里，孟念青总念叨着自己“生活不易，影后便宜”。时常羡慕那些超级偶像的天价合约，可现在，她可以打赌，即便是当下最炙手可热的顶级流量，都不一定能拿到她手中合约的价钱。
这一部综艺，赶得上她去拍几部剧。而她的职责，竟然就只是在评委席上当一个花瓶。
“花瓶”两个字，是橘子台送过来的策划书上写的。
上面明确指出了，考虑到孟念青本职是演员，所以不求她能在这场选秀中，发挥多么大的专业导师作用。只求她做一个美丽的、漂亮的、尽力能带动现场氛围的、花瓶。
松菲在旁边搭腔：“你别看不起这节目。我了解过了，《星光璀璨》第一季，就是曾总当初刚进台的时候，实习期跟的第一个项目。而现在，曾总走马上任，出任台长，这节目却收视不佳面临腰砍。曾总就决定再举办一个最终季。声势浩大一点，做成s级项目，让它光辉落幕。”
孟念青仔细翻看策划书。
果然除了她这个半吊子的ktv选手，其他的几位评委，统统都是歌坛的重量级嘉宾。要么是家喻户晓的殿堂级名嗓，要么是人气不俗的流行派唱将。
“这次的评委阵容可是前所未有的豪华，资金投入也是远超普通s级综艺的标准。可以预见，这档选秀必然爆火！”松菲说。
“可我一个演员，夹在这些歌手里，不会被嘲吗？”孟念青迟疑。主要她在娱乐圈，还有一个外号，叫“人间百灵鸟儿”。
不是指她唱歌多么好听，嗓音多么天籁。而是一种亲切的幽默，指她唱歌格外跑调，让人“痛不欲生”。于是听过她唱歌的粉丝都故意称她为百灵鸟儿，想让更多的受害者听到她的“天籁歌声”。
“怎么会？”松菲笃定地说，“《星光璀璨》请你，就是为了话题度。你现在人气正高，不信你看。”
她点开平板电脑，屏幕上是一份关于孟念青的讨论度曲线。
自昨天起，有关孟念青的网络热议持续高涨。却不是因为雁侠相关，而是因为几张路人视角的照片。
这是几组，可以按照时间线串起来的照片。
松菲指着屏幕上的第一组照片笑道：“捞一捞地铁4号线上的漂亮小姐姐。”
起因是有人在海市的同城门户网，发了一组抓拍视角的路人照。说昨天乘地铁的时候，遇到了一个超级漂亮的女生，一路心脏怦怦地跳，感觉遇到了自己的真命天女。当时腼腆，没好意思上去搭讪要号码，现在请大家帮忙捞一捞这个女生。找到crush的话，会发一百个小红包答谢大家。
这是一组静态抓拍。
孟念青一眼就认出，这是自己昨天和助理小鱼一起乘地铁的时候。
镜头里，孟念青站在地铁车厢的角落，身旁人流拥挤，但她似乎与周围的喧嚣隔绝开来。她身穿一件简约的白色短袖，搭配一条宽松的米色长裤，脚下一双干净的浅色平底鞋，安静地倚靠在车厢内壁上。面容被口罩遮住，但露出的眉眼线条柔美。目光微微垂下，似有些许疲惫，却又透着不经意的清冷与疏离。
车厢内的嘈杂与她的安静形成鲜明对比，其他乘客或在低头刷手机，或与人交谈喧哗，唯独她像一幅静止的画，无声却充满故事感。
这组照片发布后，很快就被盖起了高楼。网友们纷纷留言：
“这小姐姐气质绝了！想知道口罩下面是怎么样的盛世美颜！”、“这不只是你的crush，也是我的crush！”、“天呐，为什么我坐地铁从来遇不到这么好看的人？”、“谁懂啊，好有破碎感！也太清冷了吧！”
这种安静与清冷的反差感，让照片迅速在同城话题榜上疯传。
没过多久，有网友根据衣着和行李箱品牌展开推测，还有人开始比对照片中女子的侧颜和影视截图。最终扒出，这组照片中的人，正是女明星孟念青。
“居然是孟念青？她居然坐地铁？好接地气！”
“好惊讶，完全没想到，明星也会挤地铁。”
“别的不说，这姐的颜值和气质是真能打，她最近有啥新的作品吗？想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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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片地点转移到高档私房菜馆臻味轩的门口。镜头拍到孟念青拖着行李箱，气喘吁吁地站在门口调整呼吸，显然是跑了很长一段路赶到的。她脸上的汗珠隐约可见，身上的衬衫微微皱起，但依旧不失清爽的气质。
[昨天在学则路附近，偶遇的这个女生。虽然带着口罩，但远远的就感觉好漂亮。她拎着箱子，我想上去帮忙的。但她风一样的就跑远了，笑！]
“我的天，明星也会坐地铁跑步前往高档餐厅吗？”
“太真实了，这接地气得让人有点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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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导演贴出的聚餐照里，孟念青完全换了一个模样。晚礼服剪裁贴身、衬得她身姿曼妙，发髻高挽，露出精致的锁骨和脖颈，妆容精致，姿态优雅，整个人耀眼得宛若置身红毯颁奖典礼。
“前一秒跑地铁，后一秒艳光四射，这反差也太绝了！”
“所以行李箱里拖着的是“工装”吗？笑哭，好敬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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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呐，孟念青也太美了吧！这个死亡镜头的合照里，其他人或多或少被镜头削弱了存在感，就只有她仿佛被一束光给笼罩着！也太漂亮了吧！"
松菲读到这里时，已经笑得直不起腰，指着屏幕对孟念青说：“你昨天的形象真是绝了，直接就是三重奏！有人说，你这是‘女明星和她的两副面孔’！”
孟念青低头翻了几条评论，嘴角不自觉扬起，笑意里多了几分无奈：“原来一趟地铁也能惹得全网热议，早知道从前就该把我跑龙套时期的花絮，拿出来置顶播放。”
松菲一边刷评论一边感慨：“有时候就是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这波热度太妙了，咱们一定得好好跟进。地铁女神和红毯明星的反差，话题性妥妥的！”
而网上已经有不少人，开始好奇孟念青昨天的动态，好奇她为何会匆匆忙忙的乘地铁，拎着行李箱奔跑。不一会儿，女明星孟念青昨天一天的行程就被飞快捋清。自然而然的，《雁侠》也被带了出来。
“所以她是被剧组同事拖累，一路赶回来，才这么狼狈的吗？”
“昨天台风，梧城好多航班都延误了。”
“天呐，这种心血被同事糟蹋掉的感觉，也太让人心疼了！”
“呜呜，想到我自己。辛辛苦苦做好一个ppt，电脑被同事不小心洒了咖啡，没赶上公司的deadline，结果还要我自己，硬着头皮去向领导和客户解释。”
“谁懂啊！等了三年，才等到《雁侠》！第二集的结尾，孟念青登场，转身的那个回眸，真的绝了啊！结果，就这么一念永恒，没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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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地铁照刚入的坑。除了《雁侠》，念念最近有什么新的宣传吗？”
松菲指着这些评论，结合网上的舆情数据曲线，分析给孟念青听：“现在很多人都在期待你的曝光。咱们雁侠吃了大亏，但也不能因此因噎废食，去接良莠不齐的剧本，接综艺是刚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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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念青点头：“那我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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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光璀璨》的导师名单里，孟念青这位嘉宾，显然是后塞的。其他四位导师的名单，早早就公布了出去，而孟念青作为疑似临时加塞的第五位嘉宾，在她正式签约后，通过节目组的官微，以男团发起人的主持嘉宾称号，高调公布了出去。
果然，顺应了这波网友的期待，成功获得了很高的热度。橘子台网页的《星光璀璨》预约人数，一下子就增加了许多。对节目组，对孟念青，都是双赢的场面。
而这天孟念青结束了杂志的摄影，刚回到家，手机就响了。她低头一看，是郑玉华的来电。
“阿姨，您好。”孟念青接起电话，语气平稳。
电话那头，郑玉华的声音依旧带着一贯的温和笑意：“念青啊，今天的工作还顺利吗？子墨说你最近特别辛苦，我都替你担心。”
孟念青礼貌回应：“谢谢阿姨关心，我还好。”
郑玉华轻声一笑，语气里多了几份随意，却依旧透着那份端庄：“我在新闻里看到，你当上了《星光璀璨》的导师，真是恭喜你。像你这样有才华又稳重的人，能与其他德高望重的艺术家一起，担当这个重任，节目组真是选对了人。阿姨为你高兴。”
孟念青微微一怔，随即笑道：“谢谢阿姨夸奖，我也只是尽力做好自己的部分。”
郑玉华轻轻叹了口气，语调优雅得体：“说起来，之前让子浩去给你当司机，确实是我欠考虑了。这孩子喜欢音乐，又崇拜子墨。如果能在舞台上尝试一下，或许更能实现他的梦想。”
孟念青明白了对方的来意。她心里迅速权衡，语气却仍旧保持平和：“阿姨，这个想法很好。不过选秀节目竞争激烈，子浩如果有兴趣，可以按照节目组的流程报名试试。”
郑玉华笑了一声，听起来颇为随和，但话语间藏着一丝不容拒绝的意味：“念青啊，阿姨可不想让子浩勉强自己。这孩子性子太实在，不懂这些弯弯绕绕。你既然是导师，在适当的时候稍微提点一下，也算是帮他一把。阿姨不会让你为难的。”
孟念青微微抿唇，正思索着如何回应，身后传来了冯子墨的声音：“妈，这种事怎么不直接跟我说？”
电话里郑玉华停了一下，语气里带了点嗔怪，却依旧优雅：“哎，子墨，妈妈这不是担心你忙着巡演，才想着跟念青聊聊。怎么，你还吃醋了？”
冯子墨笑了笑，拿过孟念青的手机：“妈，子浩要参加选秀，这事儿我来安排，别让念青操心。她最近工作多，已经够累了。”
郑玉华似乎满意了，语调温柔如常：“好吧，你既然主动接手，那就交给你了。不过子浩是你亲表弟，可不能让他太委屈。”
“放心吧妈，我会处理好的。”冯子墨应了一声。
“你办事，我当然放心。”郑玉华说，语气里多了几分慈爱：“还有你不是在巡演吗，怎么在念青这儿？你还年轻，正是拼事业的年纪，平时还是要以工作为重。”
“再拼事业，我也要休息啊。这不刚结束一场巡演，好不容易逮着休息的机会，我不得飞过来看看自己的女朋友？”冯子墨回应着，“好了妈妈，我也好，子浩也好，您就别操心了。放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