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七百九十七我妈和野男人跑了13

  律师猛的起身,动作太大,领口的扣子都被崩坏了三颗。

  “你要干什么?!”

  钱大斗心口一紧。

  “没干什么!就是知会你们一声,元九希女士已经起诉你们离婚,记住,是起诉,到时候你们不来也没关系,法院会直接起诉离婚。”

  律师干净利落的上车离开,钱家人都傻眼了。

  就这样走了?

  都不你来我往的虚伪客气一下?

  钱有金口干舌燥,总感觉有股不安。

  “爸,你得想想办法,就这么放任妈作怪不行,我就怕到时候咱们一毛钱都得不到。”

  “妈这样无情无义,是不是她在外有野男人了啊?不然为什么对亲生的儿子都那样心狠手辣?”

  “爸!有贵真的是你亲儿子吗?!”钱有银猛的从地上蹿的三尺高,恍然大悟:“爸!有贵肯定不是你亲生的!妈对有贵和我们三儿完全就是一个天一个地!这太反常了!”

  钱有金张大嘴巴,十分诧异的打量自己这个二弟,暗道还是你小子会玩,居然直接否认了有贵是他爹亲儿子。

  这哪个男人能忍受?

  他看向钱大斗。

  钱大斗没说话,但不停颤抖的手暴露了他内心的不平静。

  他思来想去,还是找到钱老头钱老太商议怎么整治九希!

  这个贱女人!居然敢给自己戴绿帽子!

  难怪他说最小的那个和自己不像,感情是和野男人生的!

  “你们先去把猪喂了!我有点事出去一下!”

  钱大斗恶狠狠的将烟丢在地上碾压,头也不回的出了门。

  “都怪你!要是听我们的把有贵那个野种弄死,那个女人还不是得把财产留给我们?!”

  被骂的钱有富不敢说话,只能低头默默发呆。

  钱有金厌恶的狠狠踹在墙上,眼里闪烁着狠辣的算计。

  钱有银急得嘴上起泡:“哥,怎么办?真就让爸妈离婚?那我们不是一辈子都没翻身的机会了?”

  “你急什么?!”

  钱有金冷笑:“还好我留了一手。”

  “什么意思?”

  “这个你就不用说了,我自有安排,你只需要听我的安排就好,事成之后少不了你的好处。”

  “行,都听哥的!我跟哥干!”

  九希不过是回元家村,便成功挑起了钱元两家白眼狼的不甘与贪恋。

  但只能看又得不到九希的东西,嫉妒不甘的双重折磨,迟早能把人逼疯。

  派律师给钱大斗下离婚诉讼书,就是逼钱家跳脚。

  九希想过很多种钱家为了得到自己的财产不择手段,所以当助理告诉自己,发现有贵身边出现了一群黑社会的不明人群后,九希内心毫无波澜。

  这么快就忍不住动手了么?

  九希与钱有贵住在县里的五星级酒店里,属于最好的酒店,很容易找,但是不容易混进去。

  钱有金钱有银两兄弟蹲守了好几天,兜里钱老头的养老本都快花光了,才等来钱有贵单独出酒店。

  蹲守的几天里,钱有金和自己的几个混混兄弟算是见识到了什么叫做有钱人的挥霍。

  想都不敢想的豪车不断驶入酒店,昂贵的水果,县里饭店最贵的堂食.......

  说不羡慕嫉妒是假的。

  不过没关系,这些很快就属于自己的了。

  钱有金告诉自己,吃的苦中苦,能做人上人。

  以前不敢想不敢用的,以后他不仅敢用,还要留给自己的子孙后代.......

  “钱哥,快看,那小子进了地下车库,咱们没有酒店门卡进不去。”

  “别急,等会儿他会开车上来的,等会把他的车牌号告诉老大,老大有安排人拦截。”

  到时候再来个撕票,他要九希悔不当初作贱抛弃自己。

  钱有金越想越激动。

  浑然没觉旁边小弟诧异的目光。

  钱有贵焦急的等待消息。

  当得知投靠的老大发消息让他赶快赶过去的时候,钱有金叫上了钱有银,去见证即将到来的发家致富伟大一幕。

  绑架的地点是距离县城三十公里的偏僻废旧煤矿,钱有金赶到的时候,就看到七八个刺青大汉在招呼地上麻袋里的人。

  嘿嘿嘿,你也有今天!

  钱有金走路都在颤抖,迫不及待的走到刺青大汉旁,冲里面的老大颔首。

  “老大!”

  “把袋子打开给他看看,别抓错了人。”

  嘴里叼烟的老大似笑非笑,他背后的小弟立马开口:“老大,要是抓错那也是他钱二狗的错,我们是照着他给的照片抓人的。”

  麻袋打开,剧烈挣扎的人将袋子蹭开,露出一张惊慌失措的脸。

  几个大汉爆发出一阵怪笑,袋子里的少年愈发惊恐。

  钱有金悬着的心在看到袋子里熟悉的脸后,也跟着大笑。

  少年最后还是发现了钱有金,他似乎很难以置信,瞪大的眼睛又圆又大,像个一看就很好骗的肥羊。

  “你,你,你,钱有金?!!”

  “啪!”

  “你t

  “你tm是谁?!是不是想死?要是不,”

  话还没说完,骂的最狠的人耳朵炸成血雾,整个人捂着滋血的耳朵“嗷嗷”惨叫。

  众人都没看清对方是怎么动的手,他们的人就不明不白的受了伤。

  意识到对方不是好惹的,为首的男人立马叫停。

  “都住手!”

  又冲九希挤出个笑容:“美女你是谁?为什么要和我们过不去?你打伤了我们两个兄弟,这事儿该怎么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