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六章 在污蔑她

他此刻心里慌乱无措,很害怕自己说的都不是真的。

他此刻觉得每一分钟都备受煎熬,感觉时间过得很长。

而此刻正准备打坐入定的穆九栗,突然发现眼前出现了一个人,你看了过去,眼里带着疑惑“有什么事吗?”

刚一问,对方就道“还请你跟我们走一趟!”

穆九栗并不意外,毕竟在李丞决定去告状的时候,他就已经猜测到了结果。

所以现在并不意外,相反十分镇定的起身跟着他走了。

若是自己没猜错的话,应当是长老他们通知自己过来的,而且这还是在对方的坚持下。

当她走过去的时候,自然注意到了周围的长老都将目光落在了她的身上,甚至还有一些观察比赛的弟子也盯着她的方向看了过去。

谁叫她是被长老的人叫过来的,所以都在私底下猜测着。

而她并没有在意其他弟子的反应,而是将目光落在了在座的诸位长老身上,随即行了一礼“地址拜见宗主与各位长老。”

听见此话长老都是露出了一抹淡淡的笑容,毕竟这个孩子能力挺出众的,所以看向她的目光也慈爱了不少。

喜欢看热闹的那名长老顿时坐不住了,直接开门见山的说道“此人污蔑你偷盗,你就说有没有此事,若是没有的话,你最好能够提供证据?”

“你是说防御符吗?可以是可以,不过若我真的没有像他所说的那样,他这就属于污蔑,请问他会接受惩罚吗?”他自然也不打算放过对方,所以此刻连忙将对方给拉了出来问。

“当然会,还会让他给予你应有的补偿,毕竟他平白无故冤枉你是他的问题!”

“这一点你大可放心,而你要做的只是证明自己没有错,其他的不必管。”

他将话说完之后也看见了穆九栗明显的放松了不少,所以也没再多说什么,毕竟他也不想催促她。

听见此话,对方则是点了点头,随即从储物戒里面拿出了符笔,又拿出了符箓纸,这才开口说道“想必我拿出同样的,也不足以令人信服,所以我想还是让诸位亲眼看到才有信服力!”

说完他也没有去管其他人的视线,只是拿着符笔开始画符,原本其他看比赛的长老都朝着她的方向看了过去。

关于他的话题,他们也是有所耳闻,但是并未有多大的反应?

毕竟宗门最不缺的就是有天赋的人,更何况传言还有可能是夸大其词,并不能作为唯一的标准。

但是亲眼所见就不一样了,同时他们也想知道她到底和传言中的差距多大。

他们原本是很淡定的看着,抱着好奇好玩的心态看着她画符。

而李丞则是一脸不屑的看了一眼,并未说话,因为他觉得对方就是在故意装,所以看过去的眼神还带着嘲讽,不过很快他就变了神色。

因为他看着穆九栗行云流水的在符箓纸上画符,动作一点都不带停顿的,片刻过后就完成了。

她则是吐出一口气,随即确认了一下符箓没有问题之后,便朝着长老他们走了过去,紧接着将自己画好的符箓递了过去。

在长老查看之后确定是真的防御符,而且还是看着她画出来的,则是有些惊讶。

同时也印证了她说的话没错,这符箓就是她所画,李丞在污蔑她。

李丞自己也看见了,可是难以置信的望着长老手里的那张符箓,不愿意相信。

可是长老他们却没有给他多少时间,甚至还嗤之以鼻“你现在还有什么想说的吗?”

李丞像卡了壳一样吐不出来一句话,毕竟事情就摆在眼前,就算他想污蔑是不可能的。

一想到他会付出的代价,心里就有些担忧,甚至立马开口求饶“这件事情是我被猪油蒙的心,没有看透,是我的问题。”

“我知道错了,这次能不能放过我?我错怪了她,我也愿意给予一定的补偿。”他现在只担心自己是否会被逐出宗门,为此他都愿意给出补偿。

可是并不是他求饶就可以算了,此刻甚至有长老就没说道“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既然之前就已经事件说明了情况,那么就按照之前说的做岂有反悔的道理?这样置规矩于何地,若不严谨处理此事,岂不是人人都要效仿?”他眼神坚定地说道,并没有因此而选择放过他。

穆九栗一直在旁边看着长老他们处理,在看见对方求饶的时候,原以为长老他们也会算呢,可是并没有,还是坚持如此,这倒让她对他们的印象又好了不少。

看来七星宗的长老们都是铁面无私的,一切都会按照之前说的来做,并不会因为对方的态度而转变。

更何况他们说的也对,若是不执行的话,其他人看见以后都会纷纷效仿。

李丞听见之后面露绝望之色,因为他能够想象等到自己的结局会是什么?

上一次因为犯错而被逐出内门,而这次犯错呢?又会得到什么?

说实话他心里是没有底的,同时还忐忑不安,甚至目光还带着祈求,但是长老并不为之所动。

蒲长老甚至开口说道“那便贬为杂役如何?”

毕竟他已经贬成了外门弟子,现在能够贬的也只有杂役了,否则的话就只有一条路,就是离开宗门。

听见之后其他长老想了想觉得可以,紧接着便将目光落在了他的身上,甚至还有长老询问道“对于这个结果你可满意?若是不服的话,你也可以选择离开宗门,另投他宗,我们绝不阻拦!”

毕竟他们宗门好歹是大宗门,并不缺弟子,就算他离开了,也不会因此而惋惜。

所以就算他另投他宗,也不会有半点感触,毕竟像他这样天赋的弟子,宗门还有很多,所以还不足以达到令人感到惋惜和遗憾的地步。

李丞听见心咯噔一下,因为当杂役已经相当于打入冷宫的即视感,学不到什么东西,一切都得靠偷学才行。

所以他认真思索了一下长老的话,没有开口求饶,因为他知道,就算怎么求对方也不会改变想法的,还不如趁此机会好好想想接下来该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