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5章 生要见人,死要见尸!
“在合伙之初两人的确是配合默契、也亲如兄弟似的。但在最近的这一两年来,他俩却是越来越面和心不和了,甚至都暗藏了要把对方踢出局的心思。”
战凛听罢,点点头,接过了战五的话来。
“嗯……那个周吉必定就巴不得陈贵祥在聊城那边,待得越久才越好。”
甚至是一直不回,还更好!
此时,战爵逸好看的浓密剑眉轻轻挑了一挑,眸光也闪了几闪。
他看向两个属下,清冷开口。
“战凛、战五,从当初事发距今已有一个多月了,虽然陈贵祥一直都没有出过颜府,但是他的生死……我们现在也实属难料!”
战凛闻言一怔:……?!
战五讶然的眨了眨眼睛,对战爵逸喃喃道:“王爷,您为何会,会这么说?!”
“王爷,既然还有陈贵祥的多次亲笔书信给到他爹和周吉手上,那他应该就……就还活着。而且他极有可能是在事发的第二天,就被颜尚书夫妇神不知鬼不觉的偷偷转到聊城那边去了。”
而战五的这些话,其实也正是战凛很想问、很想说的。
战爵逸听言,却不曾回应。先是端起一旁的茶盏,优雅品了几口香茗,又轻轻放下之后。
他这才抬眼看向两个属下,出声为其解惑。
“想当初……颜书瑶居然都能找到模仿高手,把王妃的字迹模仿得如出一辙,加上有力的人证、物证,让本王相信了3个多月前的下药事件是王妃所为。那么再让此人模仿陈贵祥的字迹,又有何不可呢?”
“更何况!此事又有颜士臻与他夫人参与到这其中来了,那么……”
“那么所谓的从陈贵祥他爹、周吉那里得来的消息,必然都是这颜家3口早已精心部署好了的。而且陈贵祥他爹与年轻寡妇的相好之事,也必是颜家人的幕后手笔。”
战爵逸说到这里时,蓦地抬起了左手。
习惯性的用食指轻轻触点着自己的高挺鼻尖,大拇指轻轻摩挲着他那下颌线完美的坚毅下巴。
随即,他继续说了下去。
“但在当下,那些书信无法证实是否属于陈贵祥亲笔所写?从事发至今他一直没有出过颜府,而今在颜府的所有下人当中,怕是除了颜书瑶的贴身丫鬟春喜之外。”
“其他下人皆是不知陈贵祥这个人的,也无法从这些下人口中查到与他相关的任何消息,就更难以断定他的死活!”
战凛、战五一听完,当即恍然大悟,频频点头称是。
倏地,战五连忙抱拳行礼,喃喃问向战爵逸:“……呃,王爷,那……那属下接下来该怎么做才会更好呢?敬请王爷下令!”
“嗒-嗒-嗒——”
战爵逸垂眸,右手叩击了几下书案后,星目扫向对面,清冷下达命令。
“战五,你派人继续悄然盯着颜府上下,同时再派人去聊城那边查一查。无论陈贵祥是被密藏在颜府之内,还是被偷转到聊城去了,又或者是已死了,本王生要见人,死要见尸!”
战五颔首,恭敬领命:“是,王爷,属下遵命。”
战爵逸这又看向战凛,嗓音淡淡的:“战凛,现在由你说说,你这边密查颜士臻在官场上的腌臜事情,目前进展如何了?”
战凛听言,上前一步,抱拳恭敬回禀。
“回王爷,属下这边查到颜尚书确实在朝中各部都有些门生,而且有个别的门生还官职不小,他们或多或少都得过他的暗中提携和帮助,也因此对他格外敬重。而且属下的人现在还暗查到……”
说到这里时,战凛当即面色一沉、眼神也更冷了。
“在王爷带王妃到津安城游玩期间,这些门生还曾想因此在暗中抓些王爷的小错处,再一起加大宣扬呈上朝堂,从而造成您因王妃而耽误了朝中政事,好给王妃套上祸害战神翊王政务之罪。”
“可是因为有王爷的先见之明,属下也谨遵您的指示、事事处理得当,最终他们什么都没抓到,也就只得作罢。”
战五听罢,当即愤愤不已:“哼!他们这帮人,竟然也敢?谁给他们的勇气和自信?”
战凛侧头看了看战五,又回头偷瞄了一眼早就已经一身冰寒与凌厉气息凝聚的自家王爷,谨小慎微的喃喃回应战五。
“……呃,此事显然是……是颜尚书与他的嫡女颜书瑶小姐授意的吧!”
此时,战五就更加气恼了:“哼!那……那些颜家的人也都太……太过份了!真是气死战五我了!”
战凛感同身受,不敢看战爵逸,小声应了战五一句:“是过份了!”
已经有幸见过他们王妃真容一面的战五,刚才气得来也就根本管不了,高冷矜贵的自家王爷将来是否还会风光迎娶颜家嫡女颜书瑶的?
他,只想一吐胸中的郁结和气闷就好!
他们王妃不仅医术高超、才艺卓绝、聪慧睿智、也各方面本事高强,可以说是极其难得的全能型的奇女子。
而且还是一位有着绝世美貌、飘逸清绝气质的天仙女子。
想到此处,战五不禁在心中喜叹起来:“哈!也只有这样的王妃,才与我们家王爷是天生绝配的一对、绝无仅有的一双!”
那个矫揉造作、心思歹毒、恶心至极的颜家嫡女,又岂能跟他们王妃可比?
其实呢,战凛的想法也是跟战五差不多的。
他们这帮对王爷忠心耿耿的属下,现在对这位王妃也如同对王爷那般的崇拜、景仰和敬畏,也真心祈盼着王爷和王妃能够一直如此幸福恩爱下去。
“哼!最好是不再有那个颜家嫡女的什么事,就真是再好不过的了!”
但此女又曾是他们王爷的救命恩人、也是曾经放在心尖尖儿上的人,即使事到如今,他们也没法猜到王爷究竟还会不会娶她进门?
势必要与王妃共事一夫?
然而,战爵逸一头的黑线,早已处在自己的满腔盛怒之中,全然顾不上对面两个属下的一番小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