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4章 陈景:带句话,下家拆剑阁澡堂!

而此刻。

巡天司总坛内,袅袅香烟升腾而起,缭绕在宏伟的殿堂之中。

现任司主脸色铁青,正在盛怒之下,玉案在他的拍击下轰然碎裂。

“废物!连个化神初期都对付不了……”

他的怒吼声在大殿内回荡,震得周围的人耳膜发疼。

“报!”

一名银甲卫脚步踉跄,撞开殿门,声音带着几分慌张,“陈景在沉星原现身了!”

执笔长老手中的毛笔微微颤抖,笔尖滴落的墨汁污了卷宗。

他强装镇定地说:“怕什么?咱们有老司主坐镇,量他陈景也翻不出什么花样……”

“坐镇个屁!”

司主猛地扯下沾着陈景画像的通缉令,怒目圆睁,“上次他往本座剑穗上挂臭符,你们谁拦住了?”

廊下,两名修士小声交头接耳:“听说那煞星专爱拆茅房……”

“闭嘴!”

司主怒不可遏,甩出砚台,直接砸碎了门扉,“传令,启动诛仙阵!”

“报——!”

突然,传令官慌慌张张地跑来,嗓子都劈了岔。

“东库房失窃了!丢……丢了三百张留影符!”

司主的佩剑“当啷”一声落地,他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执笔长老突然指着穹顶,手指颤抖,声音发颤:“那……那是……”

“收账!”

一声暴喝如雷贯耳,陈景骑着黑蛟,如同一颗陨石般撞碎琉璃穹顶。

瓦砾如雨点般落下,陈景身上的葬龙袍猎猎作响。

司主剑穗上的臭屁符在没有风的情况下自燃起来,青烟袅袅,竟凝成个歪扭的“卒”字。

“放肆!”

司主暴跳如雷,挥鞭劈出千重雷光,大声吼道,“诛仙阵起!”

陈景冷笑一声,甩出青铜钥匙,精准地插进阵眼:“破你祖宗!”

刹那!

地脉龙气如汹涌的潮水般倒灌而入,雷光竟调头反噬,直接劈碎了高悬的“巡天正道”金匾。

黑蛟瞅准时机,一口吞下镇魔碑。

镇魔碑上的碑文神奇地在它鳞片上浮现:“司主尿炕实录”。

执笔长老见势不妙,刚要逃跑。

就被陈景一把揪着后领,按在案前:“写!今儿给你家司主写墓志铭——”

现任司主又惊又怒,瞬间拔剑相向,那剑穗上,还挂着陈景上次留下的臭屁符,随着剑身晃动,煞是扎眼。

“放肆!”

司主暴喝一声,挥出炼虚级天罚鞭,鞭影如蛇,裹挟着凌厉的气势扑向陈景。

陈景不慌不忙,甩出从葬龙谷顺手牵羊得来的青铜钥匙,大喝:“破!”

刹那间,钥匙引动地脉龙气,形成一股强大的反噬之力,鞭影竟反卷回去,缠住了司主的脖颈。

黑蛟瞅准时机,一口吞下巡天宝鉴。

宝鉴镜光一闪,竟映照出司主年轻时尿炕的画面。

陈景见状,大笑一声,拽过拘神锁:“巡天司平日里抓人挺在行,今天尝尝被抓的滋味!”

锁链如灵蛇般飞出,捆着司主狠狠撞碎“公正严明”的牌匾。

“老东西,还在看戏?”

陈景目光如炬,挥剑指向祖师像,瞬间将其击碎。

正在闭关的老司主感应到变故,破棺而出,怒吼:“小辈找死……”

话还没说完,陈景抄起青铜棺盖,狠狠拍了过去,直接把老司主拍回棺材,“帮你盖严实点!”

十八长老见状,迅速结阵,唤出天罚雷云。

陈景眼睛一转,掏出龙渊君的裤衩当作旗幡,用力摇晃:“借点雷!”

神奇的是,裤衩竟引走九成天雷,剩余的天雷则反噬回去,劈碎了自家大阵。

老司主恼羞成怒,祭出本命巡天印。

陈景早有准备,突然撒出三百张“司主糗照符”。

巡天印的器灵看到糗照,笑得前仰后合,直接导致法宝失控,砸塌了藏宝阁。

“还债!”

陈景一脚踹飞现任司主,让他撞向老司主。

两任司主头碰头,跌进棺材里。

黑蛟反应迅速,尾巴紧紧扣住棺盖,调侃道:“买一送一!”

巡天司的修士们不甘心失败,结阵催动诛仙炮。

陈景毫不畏惧,拎起棺材当作盾牌,大声喊道:“你们司主在里面!”

众修士一听,手忙脚乱地收势,结果遭到反噬,灵力瞬间炸碎十八根龙柱。

老司主再次破棺而出,浑身燃起精血烈焰,气势汹汹。

陈景弹指射出龙血果核,笑道:“请你吃果子!”

果核遇血瞬间暴涨,直接撑得老司主经脉爆裂。

“送你父子团聚!”

陈景大喝一声,挥剑劈断悬天锁链。

万斤重的镇魔碑从天而降,将两任司主压成肉泥。

黑蛟尾巴蘸着鲜血,在碑面上题字:“欠债还命——陈景收账处”。

就在这时!

总坛地脉突然暴走,整个总坛摇摇欲坠。

陈景拽过一个吓尿的巡天司修士,将其塞进青铜棺材,弹射升空:“带句话……”

他顿了顿,目光望向远方,“下家拆剑阁澡堂!”

千里外,雪峰崩塌,巡天司总坛缓缓沉入冰湖。

陈景拎着抢来的巡天印当作板凳,悠然坐在湖面钓鱼,自言自语道:“司主魂儿挺肥,当鱼饵正合适。”

湖面上,泛起层层涟漪。

不久后。

剑阁凌云峰,云雾缭绕,峰上建筑错落有致,气势恢宏。

一名巡天司修士神色慌张,连滚带爬地瘫跪在掌门面前,声音颤抖:“陈景扬言要……要拆你们的澡堂……”

“放肆!”

掌门闻言,怒目圆睁,一巴掌拍碎了千年紫檀案,震得周围人耳膜发疼。

“当我剑阁是什么地方?葬龙谷那种乌烟瘴气之所吗?”

执剑长老一听,剑穗剧烈颤动,赶忙上前请命:“老夫这就去守男汤池!”

“女汤池归我!”

戒律堂首座脸涨得通红,拔剑的动作都带着一丝急切。

亲传弟子们围挤在沙盘前,你一言我一语地激烈推演。

“他肯定会从东窗进!”

“不,依我看,屋顶才是最佳选择!”

“万一从下水道钻进来呢……”

众人争得面红耳赤。

后山的一棵古松上,剑阁老祖悠闲地啃着鸡屁股,嘟囔道:“拆澡堂好啊……省得他们天天泡澡,误了晨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