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5章 让他送赎金

“靖王殿下千岁!靖西侯千岁!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官员们也跟着高呼,声震四野。

“哈哈哈,好!好!好!”

朱赞仪仰天大笑,将圣旨递给阮安,豪迈地说道,“阮先生,从今往后,你我兄弟二人,便要携手共进,将这西域,打造成我大明的铁桶江山!”

“下官,愿为殿下,为大明,肝脑涂地,在所不辞!”

阮安双手接过圣旨,眼神坚定地说道。

大明城的夜晚,灯火通明,一派祥和景象。

街道两旁,酒肆茶楼人声鼎沸。

丝竹管弦之声不绝于耳,仿佛在庆祝着这场来之不易的胜利。

王宫之内,却上演着另一番景象。

“来,阮先生,满饮此杯!”

朱赞仪举起酒杯,豪爽地对着阮安说道,脸上洋溢着胜利的喜悦。

阮安也举起酒杯,一饮而尽,笑着说道:“殿下,这西域之地虽然贫瘠,但这葡萄酒却是别有一番风味,您可要多尝尝。”

“哈哈,好!这酒的确不错,够劲!”

朱赞仪又连饮几杯,放下酒杯,语气中带着几分好奇。

“对了,阮先生,我听说你这次抓获了一名奥斯曼帝国的将军?快给我说说,这奥斯曼人是什么来头?”

阮安放下酒杯,微微一笑,将俘虏贝亚济德帕夏的经过娓娓道来。

“那家伙,被俘了还一脸的嚣张,叫嚣着要我们放了他,否则奥斯曼帝国的大军就会踏平大明,杀光我们所有人,真是可笑至极!”

阮安说着,脸上露出一丝不屑。

“哈哈哈!”

朱赞仪听完,放声大笑,“这奥斯曼人,口气倒是不小!看来,他们是还没见识过我大明火器的厉害啊!”

“殿下说的是,等他们见识过咱们的火炮和神机枪,估计就该跪地求饶了。”阮安也笑着附和道。

朱赞仪兴致勃勃地说道,“哈哈,说得好!阮先生,把那奥斯曼将军带上来。”

“本王倒要看看,是什么样的人物,竟敢口出狂言!”

“来人,将那奥斯曼将军带上来!”阮安对着门外喊道。

很快,两名士兵押解着一名身材魁梧,但衣衫褴褛,头发散乱的男子走了进来。

此人正是被俘的奥斯曼帝国将军贝亚济德帕夏。

贝亚济德帕夏一进入宫中,便挣扎着抬起头。

用满含怒火的眼睛瞪着朱赞仪和阮安,高声叫嚣道:“你们这些东方土猪,可知道我是谁?我乃奥斯曼帝国皇室将军贝亚济德帕夏!”

“识相的,就赶紧放了我,否则,我奥斯曼大军定会踏平你们的土地,将你们碎尸万段!”

朱赞仪看着眼前这个狼狈不堪,却依然嚣张跋扈的奥斯曼将军,脸上露出一丝玩味的笑容。

“哦?奥斯曼帝国皇室将军?听起来很威风啊!”

朱赞仪故意拉长了声音,语气中充满了嘲讽,“怎么,你们的奥斯曼帝国,难道都是像你这般,只会打嘴炮的草包吗?”

“你……”

贝亚济德帕夏被朱赞仪的话语噎住,脸色涨红,却无力反驳。

他扭头看向阮安,希望从这个看起来斯文一些的年轻人脸上找到一丝怜悯。

但让他失望的是,阮安只是平静地看着他,眼神中没有丝毫的波动。

“阮先生。”

朱赞仪转头看向阮安,脸上带着几分戏谑,“你说,对于这种只会叫嚣的俘虏,我们应该如何处置呢?”

阮安微微一笑,不紧不慢地说道:“殿下,此人身份尊贵,不如将他好生招待,好吃好喝地供着。”

“再派人通知奥斯曼帝国,让他们派人来赎回这位将军,殿下以为如何?”

朱赞仪听完,抚掌大笑:“好!就依阮先生所言,好吃好喝地供着这位将军。”

“本王倒要看看,这奥斯曼帝国,肯为这位将军付出多少!”

说罢,他转头看向贝亚济德帕夏,玩味地问道:“对了,贝亚济德将军,你说说,你自己觉得自己值多少钱啊?”

贝亚济德帕夏闻言,心中顿时怒火中烧。

他知道,如果自己要价低了,便是自贬身价,沦为笑柄。

可若是要价太高,又会被扣上出卖自己国家利益的罪名。

思忖片刻,他决定保持沉默,以不变

应万变。

见贝亚济德帕夏不说话,阮安在一旁笑着说道:“殿下,这位可是奥斯曼帝国的皇室将军,身份何等尊贵?”

“依我看,没有个百万两银子,恐怕是赎不回去啊!”

朱赞仪闻言,故作沉思了一会儿,随即哈哈大笑起来,“好!阮先生这个主意甚妙!就按你说的办。”

“立即给奥斯曼写国书,让他们准备百万两赎金!”

“来人啊,将这位尊贵的奥斯曼帝国将军带下去,好生招待着,切莫怠慢了贵客!”

两名士兵将依然在大声咒骂的贝亚济德帕夏拖了下去。

宫殿的大门也在一阵沉闷的响声后紧紧关闭。

此刻,偌大的宫殿之内,只剩下朱赞仪和阮安二人。

朱赞仪的目光从紧闭的大门处收回。

转头看向阮安,脸上洋溢着抑制不住的笑容。

他端起面前的酒杯,对着阮安的方向举了举,朗声说道:“阮先生,你这次可是立了大功啊!”

阮安闻言,连忙站起身来,双手接过朱赞仪递来的酒杯,谦逊地说道:“殿下过誉了,这都是下官应该做的。”

“哈哈哈。”

朱赞仪爽朗地笑了笑,继续说道,“不仅一举击溃了帖木儿帝国,还生擒了奥斯曼帝国的将军。”

“这份功劳,可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做到的啊!”

“放眼整个大明,能有如此功绩的,也是屈指可数啊!”

阮安语气不卑不亢地说道:“殿下谬赞了,下官不过是尽自己绵薄之力罢了。”

“哈哈哈,阮先生不必过谦。”

朱赞仪说罢,便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两人又推杯换盏,觥筹交错,不知不觉间,酒过三巡。

朱赞仪放下酒杯,目光灼灼地看着阮安,像是要将他看穿一般。

“阮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