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9章 孟平的置之死地而后生
孟阎解释不了儿子是怎么死的,但他知道儿子以及精英们这次去无瑕城的目的。会不会是那付灵儿搞的鬼?
想到这儿,他就把心中怀疑问出了口,
“你说你不知道少主为何会殒命?那你说有没有可能是那个叫付灵儿的贱人动的手?”
“这,阁主……”孟平心里暗自叫苦不迭,他一边紧张地思考对策,一边小心观察着阁主的神色变化。此时的阁主虽然强压着脾气和心中怒火,那压抑的气氛就让他感到窒息。孟平知道,自己必须想办法转移阁主的怒火,否则他将承受阁主的狂风暴雨。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保持镇定,并迅速在脑海中构思应对策略。
然而,时间紧迫,孟平来不及深思熟虑,只能凭直觉行事。阁主现在最恨的人除了杀害少主的人之外就是那付灵儿。
如果……
“快说,”
“阁主,要说少主是不是那个女子所害,小的没有绝对的把握。但,小的见过那付灵儿,也知道她确实有着一身非凡的本事。曾经在鹿西城的时候,就发生过一件诡异的事……”于是孟平把付灵儿使用一串红毒杀鬼煞阁兄弟的“丰功伟绩”说予孟阁主听,
当时对方连面都没露,就不费吹灰之力几乎荡平了鬼煞阁。
孟阎听见心中大骇,世间竟有如此厉害之人?
“此话当真?”
“千真万确,阁主,小的不敢有任何欺瞒?小的和少主几次三番出手都没有成功,反而让那贱人愈加的猖狂。
像这次去了秘境里探险。少主一招釜底抽薪,本是想至那贱人于死地。事实也确如少主预期的那样发展下去,当时确实秘境里几乎所有人都在围攻那贱人。
本以为这次能要了那贱人命。可那贱人却是一招祸水东引就给危机化解,后来还趁机逃跑了,自此就再也没出现过,少主安排的伏击也没派上用场,就遭遇了不测。”
“你说秘境关闭后就没见那女子出现过?那有没有可能她逃去了其他地方?就没有人再见过他们?按说他们的特征很是明显,不可能没人看到吧?”一直没做声的罗森突然问道。
“这……”孟平一顿,欲言又止。
“有什么就快说,别吞吞吐吐的。”孟阎冷声喝问,
“是,阁主。是因为后来少主发动人手去打探消息的时候,有打听到在距离那秘境关闭还有差不多十天的时候,有人在无瑕城传送中心见过一行人,其中就有一名紫发小子。只是当时秘境开启的时间还未到,所以少主认为可能是那人看花了眼。那贱人不可能出现在外界。”
“既然后面都找不到人,也没发现他们出秘境,更不可能是死了,那么之前看到的那一行人必然就是那贱人没错了。”罗森分析着,又道,
“孟平,你说那付灵儿有没有可能已经知道被人围攻是少主的手笔?”
“是,绝对是。以小的见识那付灵儿的奸诈程度,以及睚眦必报的性格,她绝对已经知道了。”
“那少主的死肯定跟她有关了。阁主,你想啊,那付灵儿不知道用什么秘法提前出了秘境,然后设毒计杀害少主,最后利用秘境关闭的时间差,成功逃脱嫌疑,遁走了,”
在罗森巧合的配合下,孟平成功的把孟野的死安在了付灵儿的头上。孟阎心中的滔天恨意有了发泄的对象。但此刻孟平觉得他还没有逃脱死亡的威胁。于是,他又继续道。
“对,阁主,罗掌事说的对,肯定是那贱人搞的鬼。呜呜呜,少主死的好冤啊。阁主,请您一定要为少主报仇,杀了那个贱人。”孟平悲戚的哭喊道,他看到阁主的看他的眼神越来越冷,知道自己凶多吉少,遂决绝的道,
“阁主,小的终于送少主归家了,小的使命已经完成。身为少主贴身随侍,小的保护少主不力,请阁主赐罪,”置之死地而后生,他在赌。
孟阎眼神冰冷,看着哭的凄惨的孟平,知道了杀害儿子的凶手,那这人就没有留下的必要。
“也好,既然你是野儿的贴身随侍,那就应该下去继续陪他。”孟阎手中凝聚一团光芒,就要朝着孟平打去。
“阁主,手下留人,”罗森出言打断孟阎的动作。
“你要替这小子求情?他作为贴身随侍,保护主子不力,不应该以死谢罪?”
“阁主。您误会了,属下可不是为了他求情。属下只是觉得,孟平既然见过那付灵儿,还对她有所了解,那他现在就还有用。
阁主您别忘了,上头又在催了。命令已经下了这么久,可咱们一点进展都没有,更别说还废了一重天的鬼煞阁。
如今,说不定那付灵儿已经到了二重天,您说,要是上头人知道咱们不但没有解决了她,还让她到了二重天,那上头怪罪下来,咱们可都承受不起啊。”
罗森的提醒犹如一道闪电划过孟阎的脑海,让他从极度悲伤和愤怒的情绪中回过神来。他停下手中的动作,眼神逐渐恢复清明,
他的儿子刚刚离世,这对他来说无疑是一个沉重的打击,是罗森的话让他想起了,他的头顶上方的还把高悬的利刃,那可是总部下的死命令。
同时,他也意识到从接到命令的那刻起,到现在,鬼煞阁失去了多少高手?还赔上一重天鬼煞阁几乎被荡平。
就在上前天,他都还接到上头的例行查问,如果,他下回还说没有进展,那上头的人会不会生气?
孟阎突然想到总部惩治人的手段,忍不住打了一个冷颤,此刻,儿子的死都没那么悲伤了。
“罗森你说的对,那就让孟平将功补过,赶紧去查找付灵儿的下落。你见过她,必须在第一时间汇报,孟平如果你在办事不力,那就休怪本阁主不客气。”
“是,多谢阁主不杀之恩,小的一定全力以赴。”孟平紧张的后背衣裳已经湿透,乍一听到阁主的话,他差点喜极而泣,他赌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