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90 章 末日恶毒小炮灰(二十五)

与幽绿色兽瞳对视上的那一刹那,虞藻第一反应是迷茫,等他反应过来这意味着什么,一阵火辣辣的热意涌上心头。

他下意识要将膝盖合拢,然而现在的他根本提不起力气。

再加上,虞藻的这丁点儿力气,对四肢得到进化的兽人而言,与挠痒痒无异。

他非但没能挣脱林泊越,反而因不断挣扎的举动,像在主动配合对方,惹来一阵低哑的笑声。

“好乖。”林泊越用鼻尖蹭了蹭虞藻的耳垂,“这么乖。”

虞藻愣了愣。

他根本没有……

林泊越似乎并没有发现铁笼内的动静,或许他也没有想过,在那样高浓度剂量药剂的注射下,赫临竟还能苏醒。

现在的赫临也没有完全苏醒,他的意识仍有部分昏沉,疲惫的狼身趴在地面,唯有一双狼首微微仰起。

尚未清醒的神色,短暂出现许些凝滞,旋即,一抹晦涩不明的深意,如蛛网占据瞳孔。

因为趴着的视角,再加上异能者的五感发达,尽管光线昏暗不明,赫临依然能自下而上地,将一切看得一清二楚。

纤白柔软的双腿分开,膝弯扣着一双深色大掌。

虞藻被从后抱在身上,眼尾水红,面庞满是泪痕,冷白细腻的肌肤浮现稠艳的红,足尖跟坐不稳似的抖抖。

而他身后健壮的高个男人,似是没有看见他的眼泪,反而低下头,薄唇贴着他湿润的面颊,喘着粗气,发狠地磨。

浅浅的细小唇缝,从一开始的粉嫩,逐渐变成熟透的嫣红。

虞藻又娇气的很,也许是刚洗完澡的缘故,他对肢体接触尤其敏感。林泊越不过轻轻磨了磨他的小嘴巴,他的反应便很大。

碰一下,用力哆嗦一下。

“赫临、赫临会看到的……”那道灼热逼人的目光,自前方铁笼间传来。虞藻的脸皮被烘烤得仅存不多,羞耻心涌上心头,他伸出手想给自己挡挡,然而却根本挡不住什么。

饱含热泪的眼睛无助又楚楚地望向赫临,虞藻看到赫临正一步步往铁笼的边缘方向爬。

也正是这个举动,他看到赫临的兽瞳闪烁狩猎前的兴奋光芒,透出的几分凶相,像是饿坏了。

虞藻被吓得一瑟缩,偏偏林泊越还在步步紧逼。

他一个没忍住,泪水夺眶而出,撒得到处都是。

绝大部分泪水,都浇给了林泊越。

末日到来的天气闷热潮湿,虞藻热得浑身冒汗。

滴滴答答的汗水源源不断落在地面,扩散开甜腻柔软的香。

因掉眼泪而觉得丢人的虞藻,忍不住绷紧肌肉,粉白腿根的软肉晃动颤颤,在半空间抖出漂亮的弧度。

从赫临的角度,他可以清晰看到通红的肌肤,以及若隐若现的双重深色。

还有晶亮痕迹淌下来的一幕。

“大伯哥……”

“赫临他、他醒了!”

修剪整齐的指甲深深掐进林泊越的手臂间,虞藻崩溃地哭叫,他很费劲地仰起面庞,软声哀求。

绯红的面颊,蓄着一汪春水的乌黑眼眸。

纯真却又明艳,极致的反差。

林泊越根本没有听清虞藻在说什么,他只看到湿红的唇缝张张合合,还有甜水自唇角溢出。

他喉结滚动,低头俯身,像狗一样伸出舌头,舔了舔虞藻的唇缝。

林泊越在虞藻毫无准备的情况下,发狠地磨着虞藻的小嘴巴,本就红肿的

细小唇缝被磨得哆嗦不止,忍不住喷出大波甜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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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藻无需正眼都能感受到赫临强有力的注视,他只能紧紧闭上眼睛,可喉间的哭腔却怎么都止不住。

与唇角的唾液一样,滴滴答答流了一地。

虞藻被亲得酸麻一片,隐秘的水声与混乱的喘息,让他的羞耻感加倍。

“大伯哥,你、你别这样……”

薄薄的眼皮已经哭肿了,一睁开,便看到那双灼热的幽绿色兽瞳。

虞藻迅速将眼睛闭上,他红着鼻尖,抬起汗涔涔的手臂,挡住泪水乱流的眼睛,“不要看我呜……”

不知道是对谁说的。

只可惜虞藻这句话没有被任何人听进去。

不管是铁笼内的赫临,还是专注的林泊越,都没能将目光从他的面庞转移。

相反,林泊越不断说着话:“小藻,你真的好热。”

“好烫,好软。”高耸鼻梁抵进柔软肤肉,形成轻微的下陷。林泊越哑声道,“……我好像要死在你身上了。”

对此,虞藻能回应的只有破碎的哭腔:“呜呜……”

看到虞藻流眼泪,赫临一边走神,一边焦急地发出兽鸣作为安抚与回应。

谁料他的回应让虞藻哭叫得更大声,地面的水渍也愈发旺盛。

赫临使劲全身解数,努力爬到铁笼边缘,然而这个举动,除了让他占据最佳观赏位后,再无其它作用。

注射的药剂剂量太大,他能够用意志力苏醒,已是极其不易。

赫临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眼睁睁看着。

看着地面扩散开一片丰沛的水痕,看着他的小伴侣被他亲哥磨着小嘴巴亲,看着他的小伴侣崩溃地哭叫,哭声又被堵了回去,细小唇缝被磨得熟红发肿,却还要继续遭受过分的对待。

他焦躁地发出警告的兽鸣,拼命将爪子伸出去,终究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一阵晶亮痕迹,逐渐从前方,缓缓淌进铁笼内。

浓香变得愈发明显,赫临一低头,便看到他的狼尾被瞬间濡湿,原本华丽如绸缎般顺滑的毛发,如今被弄得湿漉漉。

赫临怔怔看向远方,看着自腿心不断滴落的汗水,他下意识将狼兽抬高,像是要张嘴接。

温热的流水浸透尾巴的那一刻,他竟感到浑身过电般的酥麻感。

触感与视觉的叠加,让赫临产生一种诡异的、身临其境的参与感。

甚至会恍惚地产生一种幻觉。

目前抱着虞藻的男人,不是别人。

而是他自己。

虞藻断断续续念叨着“赫临”的行为,让林泊越嫉妒得要发狂。

林泊越极其受伤,都这种时候了,虞藻还心心念念着赫临?

难道虞藻把他当成赫临了?他现在只是赫临的替代品?只是取悦虞藻的工具?

林泊越看向铁笼内的灰狼,眼眸产生浓烈的杀意。

可看到虞藻哭,这抹杀意被顷刻抚平。

哪怕林泊越早就知道这个事实,可每当他看到虞藻,都会产生新的感慨。

他弟媳真是漂亮。

林泊越忽然抓紧虞藻的膝盖,恶作剧般,将虞藻故意往上抛。

陡然传来的失重感让虞藻眼睫高翘,又因为自身重力重重坐了回去。

他脸蛋登时空白一瞬,一截小舌头无意识从湿红的唇缝间吐出,已然是一脸迷糊了。

“好、好高……”

赫临看得充血,爪子搭

在铁笼上,痴痴看着一脸恍惚的虞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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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进笼子内的水被他的毛发吸干了,他看着一些水花溅到地面,想伸出脑袋去舔干净,却怎么都够不到。

赫临委屈地发出一道呜咽,希望能引起虞藻的注意力。

虞藻怔怔地偏过头,竟真看了过去。

盛满泪意的眼睛,已然像丢了魂。他没什么意识地问:“怎、怎么了?”

“发情期的狼,脑子又傻了。”林泊越讥诮道,“谁知道他这种废物在想什么。”

虞藻:“……”

好真实,但好恶毒的评价。

待虞藻休息得差不多,林泊越又开始将虞藻的小身板往上抛。

林泊越重复多次,也正是因为这个意外,其中一个深色,好像在不经意间,稍微冒进了一个头。

浓重的深色,在嫣红的艳色间,缓缓消失了一节。

在林泊越想要离开时,竟还能感受到来自对方的纠缠与挽留。

迎面传来温热的包裹感让他头皮蓦地发麻,下颌线在刹那收紧,眉眼紧绷着,像在竭力忍耐着什么。

“唔——!”

虞藻崩溃地大哭。

他完全忍受不了,他真的要疯了。

他的脸皮本就很薄,而那双幽绿兽瞳一直看着他,如影如随地缠着他,甚至还张开嘴巴、似是想隔空接着什么。

这一幕太怪异。

完全超出虞藻的接受范围。

冰冰凉凉的触感洒在熟红的缝隙间,虞藻被凉了个正着,他仰起头,在林泊越下巴处一通乱咬,留下一个血淋淋的齿痕。

林泊越任由他咬,甚至还会配合地低头,让虞藻咬得更加轻松。

“好会咬……”下巴再次被咬紧。他停顿片刻,叠加的痛让他重重喘了口气,“咬得这么紧。”

虞藻已完全听不清林泊越在说什么了。

粉白湿润的面庞保持呆滞走神的状态,在方才那口重咬后,他重新依偎进林泊越的怀里,像个可以被随意摆弄的、坏了的洋娃娃。

粉玉高高翘起,又在半空中滑出一道晶亮的弧度。

淅淅沥沥落满了地。

……

基地角落,负责守夜的糙汉们,围着篝火闲聊。

“林泊越看起来高冷正直,实际上真不是个东西。居然趁亲弟弟脑子坏了,爬上弟媳的床。”此人厉声唾骂,眼中却无法遮掩地,露出几抹恨不得取而代之的艳羡。

一旁较为年轻的男人气急败坏道:“不可能,夫人绝对不喜欢这种装逼男。这种表里不一的男人心机比什么都深,而且林泊越他那兽形,我都懒得说。夫人那么一丁点儿大,怎么可能吃得下?”

他们十分赞同。

哪怕是组织内排名前几的强者,也配不上他们貌美清纯的夫人。

“反正首领已经傻了,要是夫人能纳几个男宠就好了……”不知道是谁先开了这个头,惹来一片赞同声。

韩金佑烦躁地抓了抓头发:“林泊越他之前不是说要换首领?可他突然改口,准备支持赫临继续作为首领。有他的拥护,如果有人想要获得首领的位置,得先过了他这一关……”

而林泊越是组织内排名前几的强者,实在不是个好对付的。

“他和赫临的关系又不好。他之所以这样,一看就是我们可怜的夫人让他帮忙。”有人痛心疾首道,“真不知道夫人被逼着给出了什么报酬……”

“林泊越护着夫人那态度,

跟看家狗一样。”有人接话,“夫人多看我们两眼他都要说,怎么会有这么小心眼又善妒的男人?一看就没有大家风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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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金佑本来心情就不好,因为同伴的一番话,情绪跌入谷底。

林泊越这种人,绝对不可能平白无故帮赫临。

必然是赫临的伴侣付出了什么代价。

说不定林泊越跟虞藻说,他帮赫临一天,虞藻就要给他亲一次。要是打败了一个挑战者,虞藻就得给出更多的奖励。

可怜的虞藻,要为了丈夫委曲求全,委身大伯哥。

韩金佑暗暗握紧拳头,只恨自己不够强大。

如果他再强大一些,这件好事,是不是能落在他头上?

“好香啊。”正在加柴火的一位糙汉,忽的目光敏锐地望向某一方向,“怎么会这么香?我还以为夫人过来了。”

“确实好香……”

夜晚的草原空气清新湿润,然而此刻,却混入许些甜腻柔软的香。

很熟悉。这是虞藻身上的味道。

却又有些不一样。

似乎比他们平日里闻到的更加浓郁,带着点上扬弧度,像是一把挠人心痒的羽毛,让人浑身躁动。

又不知道是谁说了一句:“夫人会让林泊越亲嘴吗?”

“会让林泊越抱他吗?会允许林泊越上他的床吗?”

没有得到答复的此人,充满恶意道,“小三真恶心!”

韩金佑听不下去。

他本来就郁闷,越是听这群人讨论,他心情愈发郁结。

算了,去看看夫人正在做什么吧。

不知道夫人睡着了没有。

韩金佑起身前往虞藻的帐篷,却看到帐篷内一片黑暗,他屏息凝神,将耳朵贴上偷听许久,却不曾听见什么动静。

连呼吸声都没有。

一旁的草丛传来嘶嘶的声音,韩金佑顺着声音来源走去,他这才发现,在关押赫临的帐篷附近,一只黑蟒在地面卷成一团麻花状。

想要进帐篷,却不敢进,只能在帐篷边缘扭扭蹭蹭。又吐出一截细长猩红的蛇信,不知道在舔舐什么。

什么情况?

韩金佑走近一步,忽的听见突兀的声音。

清晰的水声,在静谧的夜晚,如惊雷在耳边炸响。

鬼使神差地,韩金佑再度靠近。

帐篷内开了盏小灯,在昏黄朦胧的光线下,他可以清晰看到两个相贴的身影。

二者体型差与身高差惊人,尽管是被抱着的,依然能看出,后方男人比怀中的小男生,大了一圈不止。

隐隐约约间,韩金佑看到一条绷得很紧的长腿,足尖正踮起踩在男人的鞋面上。

双手哆哆嗦嗦撑在帐篷上,印出两个小巧的掌印。

听着近距离的声音,韩金佑瞬间明白,帐篷内的二人是谁。

一阵热意涌上喉咙口,他艰难地滚动喉结。

也正是在他走神的下一秒,虞藻像是站不稳了似的,一下子扑了上来,幸好一条手臂及时搂过,没能让他摔倒。

帐篷勾勒出虞藻的身形,以及粉玉的轮廓。

也不知道究竟流了多少,原本防水的布料,竟慢慢濡湿,形成一块突兀的深色。

又或许是为了偷工减料,给赫临准备的帐篷,并没有防水效果。

不过这一切都不重要。

谁有空在意赫临呢?

韩金佑身形一僵,呼吸不由有些急促,贪婪地

嗅着空气中绵软甜香。

终于, 他还是没能抵抗得住诱惑。

双膝分开落地,面对着那块被濡湿的布料。

深色区域逐渐扩散,韩金佑痴迷地跪下,沉迷陶醉地闻。

面庞几乎埋入其中,浓烈的甜香从未如此清晰过,爽得他头皮发麻。

一旁的黑蟒不断扭动,也在仰头嘶嘶地嗅。

帐篷内传来一道微弱哭声。

淡淡的浅黄自帐篷下方缓缓扩散。

一部分恰好迎面浇在黑蟒的脑袋,另一部分,则缓慢打湿韩金佑膝盖的裤子。

作者有话要说

小藻:(脸蛋红红)(无情提裤)(小脸冷酷推墨镜)(偷完准备溜溜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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