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2章 厚此薄彼的兰二少
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大亮,江蔓感觉到某人的大手还在自己的腰上,而自己浑身不着衣物的缩在他的怀中。
不得不说,这男人就是天生的大火炉,比暖宝宝什么的有用多了。
不对呀,他怎么还睡着,不是应该去做早饭了吗?
江蔓睁开了眼睛,只见某人唇角敛着,很明显已经醒了。
“陆铭,你别给我装,我知道你已经醒了。”
陆铭睁开了双眼,在江蔓的唇上轻轻啄了一下,大手还不规矩的移动着,笑道:“确实是醒了。”
江蔓立马按住他作乱的大手,扬声道:“别闹,天亮了,你该去做早饭了。”
刚开始结婚的时候,陆铭做早饭江蔓还会觉得有些愧疚,但是现在她已经养成了习惯,觉得这是一件理所当然的事情。
“今天不用我做早饭,有人做了。”兰行之比他起的还早,他其实已经起来过,只是到了厨房就被赶出来了,某人信誓旦旦的说厨房他承包了,让他哪里来的回哪里去。
他自然乐得清闲,回房间继续抱着妻子睡懒觉。
“谁?”
陆铭挑挑眉,“兰先生。”
江蔓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顿了几秒钟才缓缓的开口,“他会做饭,确定不是来搞笑的?”那一看就是一个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人。
陆铭被江蔓这萌萌的样子逗笑,“他是不是来搞笑的我倒是不知道,但是可以确定的是,厨房估计要遭殃了,你老公我的苦日子又要来了。”
江蔓白了陆铭一眼,“那你还让他做饭,这不是给自己找活干,一会收拾厨房很麻烦的。”
“我可不敢阻止他,会被他骂的。”陆铭佯装苦哈哈的打趣。
已经被骂天然呆了,要是再惹他不高兴,估计更绝的词都会出来了,他还是不去找骂的好。
“我看你就是想偷懒。”
“不是想偷懒,而是想抱抱你,蔓蔓,你不知道男人在早晨的时候身体反应很强烈吗?其实每天早上让我放开你是一件很煎熬的事情,简直生不如死。”陆铭直勾勾的盯着江蔓,一本正经的道。
他灼热的呼吸洒在江蔓的脸上,江蔓白皙精致的鹅蛋脸是又是一片绯红,瞪大眼睛看着陆铭,这男人脸皮又厚了,这种事情都可以说得这么直白了。
她现在只有一种感受,这流氓又进化了。
陆铭笑了一下,“蔓蔓,我们别浪费时间了,我想你和我也是一样的。”
谁和你想一样了,自己耍流氓,还非得拉着她垫背,这都什么破习惯。
江蔓还没说出话来就被堵住了嘴,后面的事情自然又是乱七八糟的了。
餐厅里。
陆尧看着餐盘里那一团漆黑的东西,小眉毛拧得紧紧的。
反之,兰行之则是满脸期待的看着陆尧,温声诱哄道:“宝贝儿,你先尝尝味道好不好?”
陆尧有些不忍心拒绝,深呼吸一口气,然后闭眼咬了一小口,咸。
小家伙猛地把旁边的一杯牛奶喝了下去,这到底放了多少盐。
兰行之目光变了变,“宝贝儿,是不是咸了?”
陆尧翻了个白眼,“老帅哥,你到底放了多少盐?”
“不多,就一小勺。”
陆尧差点就从椅子上栽了下去,一个鸡蛋放一勺盐,这是要逆天吗?还有常识吗?怎么感觉还不如他,他都可以很好的煎鸡蛋了。
“老帅哥,盐巴只要放一点点就够了。”
兰行之讪笑,挽了一下袖子,“这样啊,那我重新去弄,一会你再帮外公尝尝,看看适不适合你妈妈的口味。”
于是,等江蔓起来的时候,就看到陆尧一个人趴在餐桌上,小脸似乎有些发黄,那样子一点精神气都没有,而兰行之不知所踪。
“尧尧,你怎么了?是不是生病了?”江蔓紧张的问,还专门摸了一下他的额头。
小家伙没回答江蔓的问题,而是瘪了瘪嘴,指了指餐桌上的东西,“爸爸妈妈,这是你们的早餐,左边这一份上妈妈的,右边这一份是爸爸的。”
江蔓虽然心里有疑惑,但是也没有问,拉开椅子坐下来吃早餐,陆铭也挑挑眉,坐了下来。
别说,这荷包蛋虽然煎的有些过了,但是还算勉强合格,可以咽下去。
相比于江蔓的好运,陆铭就没那么幸运了,才一咬下去就发出卡蹦脆的声响,声音大得连旁边的人都能清晰的听到声响。
“陆铭,你咬到什么了?”
陆铭失笑的摇摇头,“蛋壳。”仔细一看,鸡蛋上好多细碎的蛋壳,他还真不知道兰行之是故意的,还是失误,这蛋壳怎么还专门藏在不容易发现的地方。
“咦,我的好像没有。”
陆尧有气无力的道:“妈妈,你的是最好的那一份,当然没有问题,我和爸爸就是小白鼠,我吃的比爸爸还遭,又咸又有蛋壳,我已经跑了两次卫生间了。”
谁说早起的鸟儿有虫吃,他都悔死了,不该起这么早的。
闻言,江蔓顿时有些无语了,有必要这么厚此薄彼吗?
“宝贝儿,你没事吧?”
陆尧摇摇头,“我已经吃过药了,应该没事。”
陆铭起身去了厨房,看着一片狼藉的厨房,眉心顿时拧得死紧,想起了第一次为江蔓收拾残局的场景。
毋庸置疑,这绝对是亲生父女,这破坏力一样一样的,整个厨房到处都是脏兮兮的。
陆铭都没信心收拾了,太浪费时间了,打算一会找个家政来帮忙清理。
陆铭刷了一下锅,在一片“废墟”中勉强煎了几个葱花鸡蛋饼。
“尧尧,他人呢?”
“在客房里,他说不想你看到他难过,他先回避一下。”
“那他吃过没?”
小家伙摇摇头,“没有,他做的最好的就是你手中的这一份早餐,其他的连他都无法下口。”
江蔓深呼吸一口气,看到陆铭端着鸡蛋饼出来,朝着陆尧道:“你去叫他过来吃早餐。”
这一直躲在客房里算什么事,也不怕憋坏了。
想方设法的留下来,又避而不见,这到底打的什么主意?